当虫豸还在那里讲述过往,渲染他的理想时,苦海里的形势,又有了变化,十位大王之间的争斗,终于掀开了高潮。
歪事邪终于寻到了懒大王,双方打斗了一场,论实力,歪事邪不如懒大王,无论是比体力还是比角斗,歪事邪终是输了一场。但歪事邪攀上了虎大王,有着苦海正义的大旗,手下多了许多无忌队员。歪事邪比懒大王更是灵活多变,爪下的招式更是广泛。懒大王和他斗了一会,看着身边不断倒下的小无忌,心中也是忌惮,知道粘上了他的身子,麻烦特别多,就一心想着逃离。
“停,停,金毛狮子,我并不是怕你,我是懒得打了。”
“瞎子,你不识时务,不晓好歹,和锦衣豹子混,你有什么好。”
“去,去,不要你管,总比你跟着白额虎好,就想要我的命!”
“怎么要你的命了?这话得说清楚。”
“白额虎不是要取看我的肝吗?这不是要我的命?”
“瞎子,你误会了,这是龟公的主意,不是虎大王的意思啊。”
“我信你鬼话,去,去,你死了那条心吧,我不会跟你去的。”
“不跟我去,那就再打。”
“啊,不打了,不打了。”
“学孬啊,打,再打。”
“老子不陪你玩了,滚吧。”
熊瞎子虽是懒,但并不笨到家,他知道和金毛狮王打下去也没有好果子吃,趁着一记重拳出击,逼退狮王后,就慌忙脱身。他要找锦衣豹王与斜角大王商量,如何应付虎大王与狮王。
在苦海的另一处宅院前,狼王与锦衣豹王遇着了,双方语言不合,也有一番打斗,其中精彩片段也多,不必细叙。按说锦衣豹王并不惧狼王,但在黄猫与黄霸天的帮助下,豹王也是节节败退,丢盔弃甲,只能抱头去找蛟大王。
如果说,在熊瞎子遇到锦衣豹王之前,他还存有一丝幻想,还想依靠蛟大王去报仇。如今难兄难弟靠在一起,他们不禁是悲从心头起,看来,要想在苦海中长久,他必须要有一个计议。因而,在这一方面,蛟大王也靠不住,他们两个也需要自身有实力,落单的时候,不至于受窝囊气。
“兄弟啊,我们得联手,住在一起,被这两个土鳖欺负,真是窝囊。”
“哥哥,蛟大王会不会帮助我们?”
“他啊,我们也不能全指望,必要的时候,我们就在苦海闹一场,最不济是被他们赶出苦海。到那时也是遂了我们的心意,躺平了到世上去。”
“哥哥,或许,真如臭虫豸所宣扬的那样,外面的世界也精彩。”
“罢了,到蛟大王那里再谈。”
这两个边走边谈,不知觉就到了蛟王府里。蛟大王已经换装,他把蟒袍穿在身上,模样相当英俊。当熊王与豹王出现在他的视线中,就急忙迎了出来。
“两位贤弟,这是怎么了?”蛟王问。
“不说了,哥哥,遭袭击了。”
“哦,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蛟王话音未落,豹王就把他们的境况说了一遍。蛟王不免宽慰了几句。他抖着身上华丽的蟒袍,哈哈笑了出来。
“贤弟啊,这笔帐,我会为你们讨回来的,这是他们欠下的债,要偿还的。贤弟啊,你们放心,我这身行头还得靠你们架着,我不会放任虎王在这海中称霸。”
“有了哥哥这个话,我们放心了,如今我们也没有了去处,哥哥,就住在你府里了。”
豹王回话最是干脆,他们在蛟王府内各寻一个地洞,收拾之后就住了下来。有了蛟王的庇护,谅在无忧患。
可是,不知怎么一回事,豹王的眼前总会浮现龟公的样子。尤其是在他被龟公取过皮的地方,明显高出了一些,似乎是肿瘤,让他行动间总会想到龟公,想听龟公的高见,这里的肿块是否会影响到他的生育。
这一天,蛟王与熊王、豹王正在谈话,他们都为隆起的皮下组织而烦恼。近来,苦海里发生的一件蹊跷事,也让他们意外。原来,雄赳赳的牛王在睡觉的时候,不知被谁下了套,在他的鼻梁上打了孔。这么一来,牛王说话就透气了,嘟嘟囔囔嗡嗡哞哞,嗡嗡声响也还罢了,关键是疼痛,让牛王常常要捂着嘴说话。
当下面的小幺对蛟王禀报这个事情的时候,熊王豹王都没有笑,他们都感到了身边的危机。是啊,他们身体里的无名肿块到底是什么?这是不是也要在他们身上打孔呢?
豹王说,我为什么会挂念着龟公。难道是龟公能解除他们的厄难。哥哥,你们说,牛王究竟是得罪了谁?他怎么会被穿鼻孔呢?是否也跟身上这肿块有关?
蛟王听了小幺的禀告,却是一脸笑。说:“怎么样,你们看,狼王有什么帮手?牛王已经被穿了鼻孔,今后无论是谁,只要想法牵着他的鼻孔,他能不俯首?”
“哥哥,听你这意思,是你干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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