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天想得很好,但重楼会吃他这一套吗?
“哼,油嘴滑舌。”重楼放下手中的奏折,从桌案后的位子上站起身,漫步到榻前。
魔域特有的火风礌石堆砌出的巨床上,鲛纱幔帐从穹顶垂落。
被吊着的景天,刚巧能看见魔尊的胸膛。隔着魔界高明炼器师锻造出精美甲胄,他隐隐能瞧见纹理结实的胸肌。
景天突然就紧张了起来。
“叮当叮当。”他微微挣扎,幔帐上缀着珍珠的金线玉丝便轻轻摇晃。
偶有几缕,恰好触上景天头侧两只细微战栗的狐耳,而狐尾摇摇晃晃,雪莹莹的皮毛在黑色大床上分外显眼。
“哼。”重楼一把拽住不老实的长尾,敛去所有笑容的脸上,是坚如磐石的冷漠:“你还是留着点力气,等会儿叫吧。”
景天猛地挣动了一下:“魔尊……”
“呜嗯……”他难耐地绷紧全身,含着不自知恳求的嗓音沙哑呜咽,如折翼鸟雀最后的悲鸣。
神将最初,亦是这般不情不愿。魔尊将他的表情尽收眼底,嘴角轻轻勾起一个森冷的弧度。
可后来又如何呢?
“哼。”重楼垂下眸子。
谁让飞蓬不自知地摆成那个样子呢?他明明知道,自己的心思啊。
结果,竟还敢躺在榻上,任由戎装凌乱着,领口大开至下方。
他身上还溅了魔血,却轻轻侧着头,露出一片清癯细瘦的脖颈,隐约能瞧见白皙的锁骨。
被血与汗湿透的衣衫下,是两点朱红花蕊,是无人脆折过的嫩瑟。
“哼。”那一瞬间,自己就燃起多年以来压抑的浓重与望。
而飞蓬神体被破、五感倍增,再挣扎,也只能被颇身管满。
当然,骄傲的神将初时确实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可后来被此起彼伏的请朝反复煎熬,就只好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等精疲力尽到只能穿息,自然失去了求饶的力气和机会,只好眼睁睁看着自己将他揽在怀里肆无忌惮。
彼时,魔尊吻过神将的眼角,在微不可察的摇头祈求中,将人抱到镜前。
那双明亮的、充盈抗拒的蓝眸,涣散着涌上无尽的水雾。连同清冽似山涧清泉的嗓音,也变得低不可闻。
“不要……”景天的声音,与前世的飞蓬重合着,打断了重楼的回忆。
魔尊微微勾了勾唇。
就算再心疼,重楼也得承认,飞蓬羞耻、屈辱、恼恨的眼神,让他瞬间就应。
而现在还年轻的小狐狸,自然更经不住魔尊在神将身上千锤百炼到游刃有余的技术。
这不,重楼只是稍稍施为,他就哆哆嗦嗦了。
“嗯……”空间束缚总算被取消的那一霎,景天坠进柔软如海沙的大床中,深深陷入床褥。
他甚至没有半点力气动弹,以致于整根尾巴被重楼掀起时,乖巧弯折如风中柳枝。
轻而易举就暴露出下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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