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天将其身边那女子林枫软禁已有七囸,军中所查出的各种罪证矛头全部指向林枫,还有她的身份——曾经的天成凤妃。
林枫的房间内被搜查出带有天成记号的通讯羊皮纸,上面写着放行的时间,天成船只的经过时间。而偏偏那段时间林枫的确借口身体不适一直未出现,嫌疑显然最大。
追查的线索却一直不是很清晰,仅此并不能真正证明什么,不排除有人陷害,北辰天为此不免有些恼怒,这日叫了锦家三姐妹前来,问道:
“这些日子,她可还安静?”
“除了送饭,不许让别人进入房门一步,主上,林主子虽然嫌疑重了些,可是未见得不是有人恶意陷害,您这么做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锦依说道,在北辰天面前敢大胆开口的人没有几个,若不是她跟了殿下多年,也不敢这般大胆。
“既然嫌疑最重,才要将她与事情分开,否则我们如何去查?如何服众?我也未真的怀疑她,天成奸细是谁没有一点头绪,万一对方来个痛下杀手死无对证把罪过全推到她身上不了了之怎么办?那样不但走了奸细,对枫本身也有危险,不如暂时让她不要走动,对她来说也安全许多。何况事情没有明朗,谨慎些总是好的。”北辰天说话的时候一双狭长的凤目眯了起来,仿佛在思考些什么。
锦兰掩口笑道:“殿下,其实您是想保护林主子是不?您一片苦心,她好像不领情呢。”
锦依似乎舒了口气,笑道:“毕竟林主子是不蓝凤也未可知,她自己又不肯说明身份,这才是最麻烦的事情。”
北辰天点点头,似乎也在为那个脾气古怪的女人头疼。
锦依三女都不敢直接面对阴沉的林枫,几日以来几乎从不进屋,林枫也不说话,似乎是大受打击。
叹了口气,北辰天又道:“无人证,只有物证,亦不知道是不是陷害,查起来也难。”
锦依善解人意地笑道:“欧阳将军他们不是也去查了?只是,那几位将军的性子只怕不喜查事儿。”
北辰天好笑起来:“叫他们查事儿好像杀了他们似的,现在还不杀练兵的练兵看美人的看美人,什么事都要我这个殿下来做,真没有良心。”
三女齐笑:“殿下本事大嘛。”
北辰天摇摇头,此时南宫吹雪推门而入,他便挥手谴退三女:“回去好生看着,莫要出什么问题。”
三女知道恐怕有什么情报,应声下去了。
很快,又是七日过去,却依然没有更多的证据,沈暮风虽然也协助,但是毕竟事情繁多,是以依然一无所获。
这日锦依三女又来汇报情况,情形差不多,林枫已经一语不发,进门看都是躺在床上的。
“殿下,林主子怕是和您呕气呢。”
北辰天想了想:“这奸细一事闹了多日,搞得人心惶惶,若再过几日没有更多证据,便放她出来吧。”
锦紫好奇道:“那位暗先生不是第一奇人么?他若在,说不定会知道什么。”这小丫头不知道是对暗的外表感兴趣还是怎么,说起暗来就异常兴奋。
“可惜他不是本王说叫就能叫到的。”北辰天顿了顿:“本王更奇怪的是,若林枫真的私自通敌,她是如何通知到雷然的,所养的信鸽并无异样,难道还是飞走了不成。”
锦依笑道:“殿下可别查得疏忽了。”想了想又道:“只怕林主子不买帐,殿下如此怀疑,确实有些过分。”
北辰天想起林枫来火的样子,苦笑起来:“看来本王也只有道歉的份儿了。”
三女惊讶起来,北辰天竟然会道歉!想不到林枫在他心中地位竟这般高了,而且北辰天也并未怀疑过她,锦依目中闪过几分暗淡的光,退了下去。
两日后的傍晚,夕阳西下后的入夜,战船上显得格外宁静,北辰天说了,如果再找不出证据,明日便当面向林枫赔礼道歉,放她出来,这最后一晚,查的人也不那么多了。找了数十天也未找出什么证据,还有什么好找的?
北辰天前往赴沈暮风登位后的晚宴,此时,守卫正值松懈的时候。
带来的商船,也就是北辰天等人做乘坐的大船上,几个士兵在悄悄打着盹儿,船头两个士兵早已困了,夜深,都放了武器下来拿了酒喝驱寒。
突然,一道娇小的黑色人影窜了过来,左右在那二人脖子上一劈,那二人双双晕去。
黑衣蒙面人的武功不弱,这一出手,干净利落,非常干脆,丝毫没有引起什么动静。
她身上背了一个鼓鼓的包裹,里面不知道放了什么,整个人高挑修长,分明是个女子。她将二人扶成一个入睡姿势,避免引人怀疑,然后悄然向船内探去。
守卫的警戒并不森严,也不松懈,黑衣蒙面之人似知道这搜船的结构和守卫分布,巧妙地潜了进去,一双美丽的眼睛四处打量着,寻找着自己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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