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来,旁边还是空空的,阳光透过玻璃洒在炕上,赵艳有些惫懒,就没起床,又多躺了一会儿。
吃过早饭,喂了喂两只小狗,赵艳推开门又抻了个懒腰,外面天高云淡,秋高气爽,风轻轻地拂过脸庞,不冷不热,难得的惬意。
最近手里这篇武侠小说刚刚完结,赵艳打算先构思一下,写一点大纲,再开新文,所以不是很着急码字啦。
也没啥事要干,肚子现在虽说大了起来,但是干点小活还是没有问题的。
北方的秋天上午一直到下午一两点钟太阳都是够毒的,赵艳全副武装,带了长檐帽子和口罩,又多穿了一件外套,带了口罩和套袖,才拿了个厚坐垫施施然地铺在了苞米叶上,坐下准备扒苞米了。
赵艳手里拿着李建军的扒苞米神器——竹钎子,准备大显身手,试试扒苞米。
前世赵艳从没干过扒苞米的活,只是在看电视时偶尔看到农业频道的节目,上面有农村的集体化种植、机械化收割、一条龙式的去皮脱粒上称,通过这些才了解到的农业知识显然并不能匹配现阶段赵艳遇到的难题。
是的,赵艳完全按照记忆中的扒苞米手法来的,结果到了揪掉苞米叶环节卡碟了。
赵艳虽然是在赵大河和王秀秀的娇惯下长大的,也一直在外面上学,但是作为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村姑娘,她每年农忙时帮着家里做饭、洗衣服、扒苞米,都是常事,记忆中这活并不少干。
但是这是记忆,对赵艳来说还有有些影影绰绰,就像发生在别人身上的事一样,即使有记忆,干起来也不是很顺手。
赵艳磕磕绊绊总算扒完了一颗苞米,使了不少力气,脸都有些红了。
再抬头,看这大半院子的苞米堆忍不住泄气,这么多没有机器,光靠人力可咋扒啊!
没办法,万事开头难,赵艳鼓励自己,不能被困难打倒呀,都是自家的活,接着干!
赵艳鼓秋了将近一个小时,才扒出了一小堆,也就六七十穗苞米的样子,看起来小小的一堆。
这跟昨天晚上李建军扒的那堆一对比更是明显,更显少了,赵艳哀嚎一声,这可咋办呐。
干了挺长时间,还没干多少活,赵艳无精打采地拿着手里的苞米,有一下没一下的扒着,心思都不知道飞到哪去了。
李建军赶着小毛驴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媳妇围的严严实实的,看起来有点蔫吧,正坐在苞米堆上扒苞米呢。
扒苞米!李建军一惊,叫停毛驴,下车就过来了,看着媳妇的肚子,紧张地说:“媳妇,干这个干啥,你快进屋歇会儿,肚子别窝着。”
说完还蹲下去搀赵艳了。
赵艳无奈,正好想喝水,就顺着他的力道起来了,还反驳道:“这不没啥事吗,扒点苞米也不累,你看,我就干了一小时,都扒这么多了。”
说完指着自己扒完的那一小堆跟男人显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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