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什么,”谢莹背对她,“你就是贪心,你喜欢她,就想让她也喜欢你,单纯的□□关系不能满足你了,是吗?”
靳思阙抿唇。
谢莹就笑:“你别把自己折进去了,她们这样的,什么人没见过,认真你就输了,知道吗?”
翌日,靳思阙去做了体检报告,全身体检要一周才出结果。
这一周,她什么也没做,她知道自己是干净的,也知道体检报告一旦出来交给吕妐婇意味着什么。
但她没有选择,还债的人已经追到了她住的地方,屋子里东西全都被砸了,追债的人甚至扬言要断了她的手脚。
这尚不是最恐怖的,恐怖的是,她是一个oga。折磨一个oga的手段实在是太多了。
她甚至没办法从事一份固定的长期工作,只能躲在谢莹出租屋里,靠着打零工短工和谢莹的帮助来维持生计。
“你迟早会发现,你的骄傲,根本一文不值。”
“跟过几个人?”
“想要钱,就自己去挣,无亲无故,凭什么替你还钱?”
尊严和钱,她都想要,靳思阙盯着虚空那点,双眼露出疯狂的执拗。
“这是体检报告。”靳思阙道。
吕妐婇接过报告,翻了翻,放在一边,“我是否可噎埖以认为你同意了我的提议?”
“是。”靳思阙看着她,笑容温和而乖顺,“吕总,我还有一个条件。”
吕妐婇抬眸,矜贵脸庞依旧是平静的:“不出格的要求,我会尽量满足你。”
“我不想以被包养的方式,和你维持三年不明不白的关系。”靳思阙道。
吕妐婇端详着靳思阙,竟一时间不明白她的意思,“不妨直说。”
“我是望春楼最后的体面了。”靳思阙双手紧紧交握颤抖的看着吕妐婇,“我需要的是……关系结束后,我仍旧可以……就像一切都没有发生一样,回到我该回到的地方。”
“什么意思?”吕妐婇蹙眉。
靳思阙:“……”
吕妐婇蹙眉,从身侧的包里拿出了一本红皮巴掌宽的本子,“三年为期,我希望以婚姻的形式,维系我们的关系。”
靳思阙:“……”
“什、什么?”靳思阙以为自己听错了。
吕妐婇:“结婚。”
靳思阙:“……”
那个冬天,靳思阙和吕妐婇领了证,以婚姻关系住到了一起。
吕妐婇:“我不会特意隐瞒我们的关系,但也会尽量保证不涉及你的生活范围,三年后,你还是靳思阙,不会再是吕夫人。”
风雪呼啸,司机匆匆绕过车头,过来替靳思阙拉开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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