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气狠了的李婉清忘记了之前的隐忍,转地头问着坐在床上看着她擦地的男人问:“你叫什么名字?”
突然听到李婉清强硬的问话,江君曜眼睛一亮,终于要忍不住要发飙了吧,他就知道她是在装,他一而再的刁难她,就是要让她露出本性,他才能更好地治她,找到借口将她休弃,然后赶出江府。
可是听到李婉清的问题,江君曜差点没被她气得吐血,今晚因为刁难李婉清而出现的小小的成就感,因了李婉清的这一句话全部烟水云散,这该死的女人,生来克他的呢,仅一句话就差点让他吐血,都已经进了他江府的大门了,居然还不知道他这个夫君的名字,她这是赤果果地挑战他作为男人的尊严,真是太可恨太可气了。
看到江君曜刚刚脸色还苍白的跟白纸一样,现在却因为她的一句话而气红了脸,李婉清只觉得莫名其妙,她的问题很气人吗?
这世上最气人的是,你被人给气到了,可是气你的人却不知道她的话气到了别人。
看着李婉清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自己,江君曜直气得两眼发黑。
看到江君曜一副快要晕倒的柔弱模样,李婉清心中一惊,赶紧跑过去将他扶住:“喂,你没事吧?”虽然她很不喜欢眼前这个男人,但是她也不希望他死掉,起码不能是她在江府的时候死掉,那样她的麻烦会更大。
“死不了。”将心中的怒气压制下来,江君曜大手一扬便挥开了李婉清扶着他的小手,沉声道。但看到李婉清还像木头一样杵在他面前,他感觉他的怒气又涌了上来。
“还不快去将地板擦干净,看什么看。”
看着江君曜气吼吼的模样,李婉清撇撇嘴,这个男人也太柔弱太小气了,她只不过问他名字,至于生这么大的气吗?真是的。
心中嘀咕着,为免这个男人会再次被自己气晕,要李婉清只好继续她未完的工作——擦地板。
不就是个名字吗,不说就不说,明天她让翡翠去给她打听。
床上的江君曜还在为李婉清不知道自己的名字而生气,他过门的妻子竞然当着他的面说不知道他的名字,她是多不将他放在心上啊?
想起之前自己的种种刁难,江君曜现在觉得自己是那么的可笑,那么的幼稚,在他还得意自己能够压制住李婉清时,人家却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难怪她不吵也不闹。
怕是在她心目中,自己不是她丈夫,而是陌生人一个吧,想到李婉清很可能将他当成陌生人看待,江君曜心里就堵得慌。感情李婉清根本就没把他这个人看在眼里,也没将两人的婚姻当回事。
越想越气,江君曜来个眼不见为净,连新郎服也没脱,躺下大红鸳鸯锦被一盖,眼睛一闭梦周公去了。
大红蜡烛时不时地跳跃着,寂静的喜房里,只李婉清默默地擦着地板。
将四条抹布都轮流擦了一遍,李婉清才将地板上的水迹擦干,而她也累的直不起腰来。
轻轻捶打着酸痛的腰部,李婉清扶着桌边的圆凳慢慢站起,转身就看到身着大红喜服睡着的江君曜,看到他身上那耀眼的红,李婉清几不可察的皱了皱柳眉,但也只是一瞬间,很快她便移开视线。
万赖俱寂,李婉清想着现在应该很晚了吧,就连前面宴席的吵闹声都已经停了下来,李婉清拿着四条湿抹布来到了外间,看到翡翠和珍珠还守在门口,李婉清心中一暖,在这陌生的京城,她不是一个人,她还有两个忠心的丫鬟。
走过去轻声吩咐她们去歇息。
但两人都不肯走,非要坚持留下给她守夜。
看着两个丫鬟说什么也不肯走,李婉清也不再坚持,便让两人留下来。
既然江君曜不喜欢她这个妻子,她当然也不会去自讨没趣,让翡翠在箱笼里找了两条被子出来,放在里屋的小榻上。
看着窄小的小榻翡翠和珍珠满脸的心疼:“小姐,要不还是到床上去睡吧,这小榻这么小,明早起来你会浑身酸痛的。”
“睡这里我才会踏实,你们也赶紧去睡吧,明日还要早起呢。”李婉清摇头道。
虽然江君曜今晚的所作所为像是很讨厌她的样子,可这具身体长什么模样她还是很清楚的,说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也好,说她自恋也好,反正男人这生物她是信不过。
“是。”听到李婉清说要睡在小榻上才踏实,两人无法,只得由着她。
等翡翠和珍珠两人离开,李婉清才脱下大红嫁衣,只着红色中衣钻进被窝。
外间的床榻上,翡翠和珍珠却在心疼李婉清今晚的遭遇。
“珍珠你都没看到小姐的手都被水给泡白了,看得我都心疼死了,可是小姐又不让我们给她出气,真真是快要被憋死了,不行,明日我一定要将今晚的事告诉主子,让主子给小姐出气。”翡翠小声地在珍珠耳边嘀咕。
她们是主子派来保护小姐的,现在却让小姐被一个病鬼男人给欺负了,她们却什么都不能做,这让翡翠呕的要死。
还想着不能来明的,她就来阴的,让那个病鬼男人再也不敢欺负李婉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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