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闻颢自己开车过江,用了最短的时间到了子笙入住的酒店。
到了酒店,他直接订了子笙隔壁的空房,拿了房卡,就直奔上楼。
电梯停在21层,上官闻颢跨出电梯,楼道里非常安静,地面上铺着地毯,连走路都悄无声息,他几乎能听见自己的心跳,一下一下的撞击着胸腔。
上官闻颢每走一步,心跳就加快一分,他最终在2107的房号前停驻了脚步,他停了很久,直到心跳渐渐平复,直到他觉得自己有足够的勇气去敲开这扇门。
上官闻颢攥紧了手,按下了门铃,一声、两声、三声------
持久的门铃声让他惶惶不安,等待越久,越是让他心跳又逐渐加速,刚刚努力建立的勇气,在等待中慢慢崩塌,就在他想要逃走时,门慢慢向里打开了。
那个他日夜想念的人就站在那里,眉目如画、丰姿娉婷,他只要稍稍一伸手,就能将她拥入怀里,可是他不敢动,怕这重逢只不过是一场梦。
子笙也愣住了,微张朱唇:“你------”
上官闻颢已经一个箭步上前,将她摁在了门板上,狠狠的吻住了她。对他来说,此刻说什么都是多余的,只有将她搂入怀里,亲口尝到那芳泽才能解了他这些年的相思。
上官闻颢所有的克制与内敛,在子笙面前通通都失控了。仿佛五年的努力,在她面前就是个笑话。他用吻诉说着他的痛苦,他把所有的委屈都融在里面,他要让子笙也尝一下,他要让她知道他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
子笙被他吻的快要窒息了,她沉溺在这个吻里,忘记了反抗,她被他吻的双腿发软,几乎要站不住,只能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上官闻颢将她托了起来,子笙惊呼了一声,双腿只能夹住了他的腰,他们此刻的姿势要有多暧昧就有多暧昧,更何况她还穿着睡袍,被他这么一抱,几乎遮不住她的身体。
上官闻颢就这么抱着子笙伸腿带上了门。
子笙面色绯红,喘息着说:“你说话不算话。”
上官闻颢承诺过,没有她的同意,他不会私自来见她,但如今他没有做到,他违约了。
“那你要赶我走吗?”上官闻颢眼神里全是情欲,他抱着她没有动,他在等她的邀请或是拒绝。
子笙刚参加了一场商务宴请,喝了点酒,此刻在上官闻颢的注视下,她微张着被酒润红的唇,舌头舔了干涩的嘴角,就这样不经意的动作就勾的上官闻颢不能自已,她从前不知道自己的举手投足对上官闻颢而言都是极度的诱惑,但随着年龄的增长,阅历的增加,眼波流转间,她似乎学会了不言不语的煽动。
五年的时间,仿佛什么都能过去,也没什么不能原谅的,在重见的那一刻,子笙才发现,她也想他,他的眉眼、他的神情、他每一下动作都印在她的脑海里,不曾忘记过,连他的吻都是那么熟悉,温存的能腻化她。
“我赶你,你就走吗?”子笙眼角带着媚色微微上扬,她没有正面回答他,而是反问道。
上官闻颢似乎倒吸了口气:“坏人------”
上官闻颢沉溺在子笙这种人畜无害的眼神里,重新吻住了她。隔了这些年,他才知道唯有子笙能把他一腔欲火全都烧起来,从来就没有别人,任何人都不行,他就是要这个人,差一点都不行。
她是千金难买的方子笙!
上官闻颢一夜无梦,五年来从未睡的如此踏实,仿佛万物都归位了,这些年来入骨的相思瞬间被烫平,整个人都熨贴而妥当。
上官闻颢翻了个身,还没睁眼,可手边触及的冰凉让他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身边空无一人,子笙不在。
他迅速起了身,扯过浴巾系在腰间,翻遍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可是子笙不在,行李也不在,房间就这么大,她是真的走了。
有那么一刻,上官闻颢人都恍惚了,他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他甚至还能感觉到子笙残留在他手上的温度,他清楚地记得他们之间的每一个吻、每一下抚摸。
那不是梦,只是子笙又一次逃走了。
第二天上午,方子维送完季泽去幼儿园,就直接到了上官闻颢的办公室。
“怎么样?”他双手撑着桌沿,倾身凑近上官闻颢。
上官闻颢向后靠到椅背上,拉远了俩人之间的距离:“你一个大律师,能不能矜持一点?”
方子维在上官闻颢对面坐了下来,托着下巴说:“咦?心情似乎不错啊!”
上官闻颢双手交握:“你今天不用上班吗?”
“我过来拿份文件。”
“你要的文件应该在法务部。”
“你跟子笙,你们昨晚?”这家伙就不能告诉他结果吗?非要他舔着脸张这个口。
“我们一整晚都在一起。”上官闻颢说:“不过,她一大早就跑了。”
方子维诧异:“跑了?!”
“是,跑了。”上官闻颢笑里有着无声的宠溺:“我想她应该早班机回美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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