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您说居然已经查到了失踪人口,并且和死者的年龄特征很相似,是不是就可以断定死者就是失踪的于德永呢?我们去找其他尸骨也没有什么线索,不如我们从长计议,从于德永身上查起?”秦安宁眼神放空思索着什么,还不忘对着驾驶着车辆的吴先荣意味深长地说着。
吴先荣反驳道:“你就那么肯定在其他地方没有失踪过人吗?万一是藏匿在其他地区的凶手杀了人专门来我们这里藏尸呢?那他的作案动机又是什么,为什么会来这里藏尸?安宁,破案是要敞开思路,不能固定在一个狭小的范围去思考的,所以我们必须找到其他尸骨,尤其是头骨,这才能真是确定死者身份!!”
“哎……”
吴先荣说罢后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喃喃道:“但愿我的想法是多余的,范围越广,凶手可藏匿性就越高破案难度也就会越高,还是尽快找到头骨为好。”
吴先荣缓过神,握紧了方向盘说道:“安宁,我们现在去新城区的同仁巷附近去看一看有什么线索。”
废弃库房内,一青年坐于一个陶瓷水坛面前打着电话,“喂,馨怡姐,现在准备启程了吗?”
“轩宇,我现在已经快上飞机了,钱都已经陆续到我那些账上了,我花钱顾了几个外地人分开办卡把钱存了起来,据你所说一个人账户上突然多了很多钱警方肯定会怀疑,这样做应该就不会留下些蛛丝马迹了吧,还有那剩下两个人怎么办,等我回去后再杀吗?”电话那头传来张馨怡的声音,身边还有机场内喧杂的人流声。
“好,这事馨怡姐做的漂亮,那些钱够你在外面晚上一阵子了,剩下两人你就别管了,要是都被我杀了警察早晚会找到我头上,我自有办法整治他们,”黄轩宇眼神死死盯着面前水坛中,泡在福尔马林溶液内的尸体,尸体因为四肢和胸腔已经缺失,此时也被浸泡着不成样子,不仔细看很难确定这是一具人尸。
黄轩宇此时嘴角微微上扬,但是其眼睛却泛着血红的血丝,开口喃喃道:“是时候看他们给我上演一场“狗咬狗的好戏了!!!”都是他们逼我的!身为警察不会秉公执法,并且还多次折辱我!身为一个年长于我的大叔,却贪心不足,想要通过小小的交通事故讹诈我,还合着交警来压榨我的家人,你们…都不得好死!”
“砰……”
一阵关门声响起,“轩宇,你这几天白天都不在家,你这整天都在干什么呢?是不又鬼混钓鱼去了?最近正是三伏天,也是雨季频繁的时候,河里的水位高着呢!”王琴看到从门外进来的黄轩宇随即上前道。
看到迎面走来的王琴,黄轩宇随即对着王琴笑呵道:“妈,这不是还有一个多月就开学了嘛,我为了给家里减轻些负担在外面找了兼职,就在正源街东头那边的“舒乐苑”,这几天正忙活着干着呢,还是日结的呢一天二百块钱呢。”
说着便掏出手机给王琴微信里转了五百元,显然这并不是他干兼职挣的钱,况且近些天忙于藏尸和计划的他,也没有时间去干兼职,这些钱自是贩卖了于德永的器官后的那些钱分出的一小部分,他微信里的余额虽然没有很多,但是也远胜于这小小的五百元。
“哎呀,好儿子,家里不缺钱,妈不收,自己挣来的就好好拿着开学用吧哈,只要你不在外面瞎胡闹,不犯什么事,做什么家里都支持!不过在那里干活也注意着点,我听说那里最近不太平,妈去给你和你爸做饭去,”说罢王琴便看都没有看手机里微信收款的消息,大步流星地走向了厨房。
此时的黄蒋也并没有多说什么,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怀里还依偎着一个两岁的小男孩。
“艳兵,琴,你们看手机上的新闻头条了吗?这几天发生了好多新奇的事,先是一个夫人说他的丈夫失踪了,过了一个周,又在河中捞上来了一个环卫车,紧接着又在正源街那边的垃圾站中偶然发现了被截下来的人体四肢,真是太恐怖了,哎…你们说这几件事是不太过于蹊跷了吧,总觉得其中有某种联系!”坐在沙发上的一个老人看着手机疑惑地道。
黄蒋这几天忙着上班,下班了回到老丈人家这边就忙着照顾两岁的孩子,自然也没有顾上看手机,听到老丈人所说后处于心里的好奇也是缓缓打开了手机,就在其看了不到两分钟后,忽然瞳孔放大,呆滞了片刻后又以不可置信的眼神看向了坐在沙发那头的黄轩宇。
“怎么了?爸?我这几天忙着干兼职,也的确没有注意到这些,近些年来一直不太平,扫黑除恶还在进行中,居然如此多的法外狂徒,杀人碎尸?真恐怖,这些只是我在小说里读到过,我还是在现实生活中头一次听说呢。”黄轩宇心知肚明,这些都是他一人的手笔,但是在朝夕相处的家人面前,又怎么会显现出他那早已扭曲了的性格呢,面对黄蒋偷过来质疑的目光,他自然是知道父亲看到了失踪的人,正是和他父子两因为小小的交通事故,闹出矛盾的于德永,黄轩宇心中早已做好了盘算,此时显得格外的淡定自若。
因为黄轩宇从小就爱看一些刑侦杀人类的小说,对待里面所描写的惨不忍睹的画面也是从小就刻在脑子里的,听到杀人抛尸并没有感觉害怕的黄轩宇,在黄蒋眼里也是显得见怪不怪。
就在黄蒋愣神之时,黄轩宇已然一屁股很自然地坐在了黄蒋身边,扒拉着其手机。
“啊,居然是他!!!”黄轩宇装作很吃惊的样子小声在黄蒋耳边嘀咕道。
黄蒋看到言语,行为,以及还很吃惊的黄轩宇后,也默默地收起了心中的那种怀疑,旋即对着靠过来的黄轩宇喃喃道:“这个光头男,真的该!贪心不足,肯定是得罪了什么人,新闻上还说他是一个赌徒,常年司机吃喝嫖赌,欠了不少债,想来也是遭报应了。”
黄蒋虽然嘴里是对着屋内所有人这样说的,但是眼神却飘忽不定,用余光微微看了一眼黄轩宇,在心中窃语道:“儿子,希望不是你做的,但是如果真的让我发现是你,我也定不会保留半点父子之情!”
黄轩宇此时好像是读到了黄蒋心声似的,对着还在发愣的黄蒋,嬉皮笑脸地道:“老爸,你可不知道啊,我在兼职那里遇到了好多有趣的人,虽然是给人家端盘子送菜的,但是有他们在,一点也不感觉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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