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逊从刚才马克轻易的就诈出阿加莎的身份以后就全程神游,直到马克惊世骇俗的发言以后,整个人都不好了。
大哥,你不在乎可以,毕竟你是私人侦探,我不行啊!我是约翰逊警司啊!
虽然心里慌得一批,但是约翰逊也知道这里守着犯人,自己是绝对不能反驳马克的话的,不然会给犯人一种有机可乘的错觉,原本能撬开的嘴都会合上。
阿加莎也不知道马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他乐得马克不去找巴德,只要不影响今天的献祭,自己报仇以后让他自尽都可以。
马克一脸好奇的问道:“阿加莎,说说你是怎么杀死自己母亲的吧,虽然是陈年旧案,但是我们既然听到了就不能不管,反正你是虱子多了不怕痒,债多了不愁,来都来了,闲着也是闲着,交代个命案玩儿呗。”
约翰逊此时内心是崩溃的,交代个命案,还玩玩?
“可以。”
阿加莎答应的非常痛快,痛快到约翰逊开始动笔记录的时候才缓过神。
今天大家真是一个赛一个的不正常。
阿加莎一脸淡定的开始讲述:“那天晚上她醉醺醺的回来,还给我带了一个蛋糕,那是我第一次看到生日蛋糕的样子,现在想起来,还是觉得那个蛋糕很好吃。
她看我吃的开心,就没头没尾的说些没用的话,大致意思就是什么对不起我,在怀孕的时候不应该吃那么多的药,导致我的身体残缺,你知道么,听到那些话的时候,我哭的多伤心,但是我不能让她看到我哭了,因为从小只要我一哭她就用针扎我。
等我吃完了那个蛋糕,她就又开始骂我了,反正就是那一套,老生常谈的话题,说我是个灾星拖累,让她没有办法被巴德接受,说实在的,从她带蛋糕回来我就有些觉得不太好,当一个人突然对你很好的时候,你心中总是会有种预感,那就是她一定有问题。
正是这个直觉救了我,看电视的时候她让我坐在她腿上,背对着她,然后我就差点被抹了脖子,幸亏我有防备,加上她喝了不少,匕首划开了一个小口子以后就脱手了。
我捡起匕首疯狂的冲她胸口捅,那种感觉,到现在我想起来,都忍不住想要尿尿。”
阿加莎一脸享受的样子让约翰逊有些生理不适,他真的非常想把手中的茶杯扔在阿加莎的脑袋上,但是为了不影响马克的进度,强忍住了。
“然后呢,我可不相信就凭你一个十五岁的孩子,可以处理好你母亲的尸体,是谁帮你了?”
阿加莎:“你不是已经猜到了么。”
“我想听听你的回答。”
“没错,主教收留了我,然后派了斯通,哦抱歉,斯通就是那个分解了布兰妮的人,虽然他也很恶心,但是再也没有比他手法更娴熟的了,那简直就是艺术,他还精通烹饪哦,你想不想尝一尝,尤其是肝,真的是美味,入口即化。”
呕~
审讯室隔壁的屋子里,艾玛再也忍不住胃里翻腾的东西,联想到自己死去的宠物狗,艾玛吐得天昏地暗。
当然这一切马克不知道,他还没有闲心关注审讯室外的事情。
“你说的教主,怎么认识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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