灸舞直接扑向了桌子,要不是他的手还算快,下巴准会硌到桌角的。只是双手撑住的同时,火辣辣的痛感传遍了全身,还没呻吟出来,腿上又被重重踹了两脚。
“跪好了!除非你不想玩了!”紫邪的声音毫无同情地在他后面响起。
灸舞忍痛撑着桌面,拖动两只脚,周正地跪在了桌旁。
不管是作为餐桌还是会议桌,这张红木桌子都算不上高,灸舞跪在地上还能高出桌面一个头。
紫邪用棍子捅了捅灸舞:“把那个干锅端过来!”
灸舞看向不远处的那个干锅。酒精灶早就灭了,要端过来并不难。只是,端过来后,他们要干什么,他实在不敢想。在紫邪的木棍再次送到之前,灸舞将那个干锅端到了面前。
干锅端过来的时候可以感觉得到还有些温热。里面的主菜早已经没有了,就剩下一层红澄澄的油,一个个被熬得红得发紫的辣椒以及一些桂皮八角葱蒜之类的佐料,看上去这应该是一道香辣可口的菜,可灸舞现在面对着它,却只有满满的忐忑。
“把手板向下伸到锅里去!”紫邪带着笑意狠狠说道。
周围围观的几个又都笑了。
灸舞浑身都在发抖,可紫邪的声音却容不得他磨蹭:“你再不放进去,我可就要让圣君下命令了!”
灸舞闭上眼,心一横,便将血琳琳的两只手掌放入了红澄澄的油锅里。大火灼烧一般的剧痛让他大声喊了出来,本能地就要抽出手来,可双手却被旁边两人死死按住了,以他现在的能力根本挣不脱。他痉挛着,颤抖着,扭动着,挣扎着,可双手还是牢牢被按在那个重口味的干锅里,油盐酱醋辣椒肆虐地腐蚀着他的伤口。
周围笑声尖叫声此起彼伏,更有甚者,这三个人都将点燃的烟戳向灸舞露在油汤外面的手背。烟被戳灭了,他们就重新点燃,继续戳。
灸舞终于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晕沉沉的头向后仰挂着,微睁的双眼可以看出他意识正在游移。
紫邪向按住灸舞的两个人使了使眼色。他们松开了手,灸舞便倒在了桌下,而那双手,手背满是烫伤,手掌还滴着油汤,从桌上垂了下来。他全身都在发抖,可空洞的眼神可以知道他已经意识模糊了。
魔尊的秘书歪着嘴带着笑意从冰箱里取出了半瓶冰水,走到灸舞面前,猛地一下将冰水泼在了灸舞的脸上。
灸舞一个激灵,本能地坐了起来,惊恐地看着周围的一切。
不过是三张看把戏般的笑脸,每张都那么狰狞,那么丑恶。
紫邪身旁那个女人走了过来……(本章完)
第七章 第二场游戏
紫邪身旁那个女人走了过来,她叫蛟鳕,是紫邪的表妹,也是魔界高层唯一的女性。她身材矮小,穿着制服,如果不是那双尖尖的高跟鞋,别人会以为她是个小学生的。虽然长得像小学生,心肠可没有小学生一半单纯可爱,像所有高层官员一样,她深谙为官之道,也有些手腕,而玩弄灸舞,想出的花样和她表 ;哥几乎是不在一个层次的。她走近灸舞,带着明显的兴奋,她等这一天太久了,她几乎做梦都在策划要怎么好好玩一次,要不是紫邪是她的上级,又是她的表哥,这第一个玩的绝对是她。
蛟鳕走到灸舞面前,抬脚用高跟鞋的底捅了捅灸舞:“怎么?我表哥你就毕恭毕敬地跪得好好的,轮到我倒像个老太爷一样坐在这里么?看我是个女的,瞧不上眼是吧?我会让你知道我的厉害的,快点儿!跪好了,别忘了,我也可以让监狱那边马上就灌辣椒水的。你不是什么都愿意做吗?才做了一件事就不想玩了吗?”
被尖尖的高跟鞋盘弄得生痛的灸舞,低低呻吟着,挣扎着重新跪了下来。
蛟鳕满意地收起脚,蹲下身,用手揪住灸舞的头发,使他仰面看着自己:“这不就对了?乖乖的,否则的话,吃苦的可就不是你了。想当孝顺儿子,那也是要付出代价的!不过你别怕,我会好好待你的,你只要乖乖听话,保证不会让你再下油锅什么的。”说完,她猛地推了灸舞的头一把,便站了起来。随后轻轻踢了踢灸舞,“去,把那条鞭子和那根绳子都给我拿过来!”
灸舞缓缓看向门口的那两样东西,眼神近乎麻木。头脑中什么想法也没有,腿已经机械性地迈出去了。刚刚用力地挣扎,裤脚也磨破了,再加上几乎满地的花生米和垃圾,每走一步,小腿上的那份疼痛比之之前增加了好几倍。可那又怎样呢?忍不了也得忍,全身哪里还有不痛的地方呢?他只希望所有的这一切都赶快过去……
当鞭子和麻绳在蛟鳕面前奉上的时候,地上又多了很多垃圾,就让灸舞安安生生地走路也是他们这些人做不到的,总要向灸舞扔点什么才开心。
蛟鳕拿过了鞭子,却没有拿麻绳,而是对灸舞命令道:“咬着!咬住绳子的中间!把能放进嘴里去的部分全放进去!全放到口里,牙齿后面!”
灸舞没有什么过多的思考,机械地按着蛟鳕的命令做着。粗糙的麻绳再次唤醒之前由于抹布留下的伤痛,但他没有做出痛苦的表情,也许,他在对这些感觉麻木前,也得学会对自己残忍。
蛟鳕才没工夫研究灸舞的心理变化,冲上去将那段麻绳的另一端快速地打了个结,然后向后拖拽了一下,这样这段麻绳就从嘴的位置把灸舞勒住了
灸舞冷不丁被拽了一下,差点没摔倒,却被蛟鳕抓住了肩头。
蛟鳕一手拽着麻绳,一手将灸舞的肩头用力压下去:“趴着!趴好!前脚着地!”
其实灸舞的手已经本能地撑在了地上,只是已经肿得老大的手有些使不上力,颤抖得有些厉害。
蛟鳕却视而不见,揪紧了那条麻绳,使他的头向后仰着,就算想倒都倒不下去。蛟鳕提腿跨上了灸舞的背,骑在他身上,凑近他耳朵,带丝邪魅地说道:“我要你给我做的就是当我的马!看好了,我要骑着你在这个房间里兜一圈。听好了,你要是敢让我摔倒,那所有的游戏都可以别玩了,你还是去欣赏那个疯女人喝辣椒汤吧。”随后慢慢放松了一点麻绳,又故作温柔地摸了摸灸舞的头发,“马儿啊马儿,咱们上路吧。”随后扬鞭狠狠抽了灸舞一下,扬动麻绳,煞有其事地喝道,“驾!”
周围又是一片哄笑。
灸舞臀部挨了狠狠一鞭子,浑身一凛,被麻绳死死勒住了才没摔下去。
蛟鳕又扬了扬麻绳:“快点儿!走啦!你是不想干了还是怎么的?”
灸舞咬了咬嘴唇,向前伸出了手,接着又伸出了一只脚。蛟鳕个头小,不算重,可灸舞手脚都有伤,就是不背人这样爬行也是相当困难的,现在却要背着这九十几斤,无疑对手上和腿上的伤都是雪上加霜。
“驾!”蛟鳕得意地再次抖了抖麻绳,鞭子在空中划了一圈再次落下,同时一只脚踢向灸舞的肚子,一个劲儿催促,“快点儿!给我快点儿!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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