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站了八名黑衣人。
堂下,两名黑衣大汉挟住了玉狐。
这美丽的风流狐狸,珠泪交流像是带雨梨花。显然吃了不少苦头。
花甲老人哼了一声,阴森森地问:“既然那些人中没有银汉孤星,你为何踉他们来?”
“我……我……”玉狐哭泣着叫。
“说!”
“起……起初,我怀疑飞虎是银汉孤星,上月与他结交,他却悄然不辞而别,因此跟踪他到夷陵……”
“既然发觉他不是,为何又跟他回来?”
“后……后来,又遇上了那个银扇书生与赵罡。”
“怎样?”
“相交不久,交情未深,我已搜过他行囊与全身,但一无发现,但我已无法借口退出了。”
“哼!没用的东西!为了你,鬼面山灵这次损失奇惨,恐怕连他也难逃大劫。你真该死,满以为你已钉上了银汉孤星……”
“我……我不知前辈在此动手,同时鬼面山灵又不派人登船问信息,消息无法传出,我也不知道山灵是自己人。”
花甲老人冷笑道:“你们船上我们另派有人,他将消息传出了,说那叫赵罡的人,可能是银汉孤星,使用暗器已出神入化,艺业也深不可测。哼!你们女人就是靠不住,碰上一个小白脸,连魂都迷失了。姑且把她留在此地,看姓赵的来不来救她,快准备好。”
门外突撞入一个村夫打扮的人,行礼急道:“启禀长上,叫赵罡的人快到了。”
“快!准备擒人。”花甲老人挥手叫。
人群四散,堂中只留下一名大汉与玉狐。
银汉孤星在奔近山麓的小村,劈面碰上一个荷锄的老农夫,趋前行礼道:“老文请了,在下有事请教。”
老农夫眯着眼打量他片刻,大声问:“你说什么?老夫耳背,说大声些。”
他信以为真,大声道:“在下来寻访一个叫雍如晦的老人,请问他住在何处?
这里是不是无源洞?”
老农夫干咳了两声,上气不接下气地仍然大声问:“你要找雍如晦?”
“是的,请老丈指引,感激不尽。”
老农夫向远处的石屋一指说:“那座石砌的房屋,就是他的家。”
“谢谢指引。”
“他有不少长工,都是些粗野的汉子,你要小心。”
“小可理会得,谢谢。”
他辞别老农夫,大踏步向石屋走,先相度四周的形势。四周是山坡,杂树丛生,怪石罗布,看不出异状。但他感到奇怪,老凶魔爪牙成群,小石屋方圆不足两文,只够住一两个人,那么,爪牙们住在何处?
救人如救火,顾不了许多,他直趋门前,拍门叫:“开门,姓雍的,你先到家了吧?”
水门倏然而开,他怔住了。接着,他愤怒如狂。
小小的了堂中,只有两个人,一是玉孤,一是黑衣大汉。
玉狐云鬓散乱。罗儒半解。露出羊脂白玉般高耸坚挺的饱满酥胸,在大汉的抱持下软弱地挣扎。大汉则像攫住猎物的狼,发出兽性的喘息,横暴地替她脱除下裳,将她压在壁角施暴,眼看变成裸人。
银汉孤星先是一怔,怎么玉狐像是半推半就未加强烈反抗?接着怒火上冲,七窍生烟。
他一声虎吼,疾冲而入。
奔过厅中心,大汉突然一声大吼,转身一脚疾飞,将身旁的一张茶几挑飞,向银汉孤星砸去,踊身一跃.跳出小窗一闪不见。
银汉孤星百忙中闪身躲避茶几,一脚踏在一块方砖上,只觉身向下沉,气血上涌,眼前一黑,向三丈下的黑暗地窟飞坠而下。
事出意外,他振臂稳住坠势的机会也未抓住,上面已在隆隆大震声中,坑口重新闭上了。
他向下飞坠,上面娇叫声入耳,原来玉狐也向下掉,一丈见方的陷坑并不宽敞,两人势必跌成一堆。
坑内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他的听觉派上了用场,提气轻身飘落地底,向侧略闪听风辨物,伸手接住了沉重下坠的玉狐。
半裸的玉狐抱住了他,像一条蛇,在他怀中哭了个哀哀欲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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