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梁爽惊奇地道。
白云间道:“嗯,我到那里有事。”
有人笑道:“你能有什么事?还不是去玩儿,享受享受!”
白云间笑了笑,却不反驳。梁爽道:“我和沙沙的订婚式,如果有时间的话,请一定赏光参加。”
白云间看看淡笑的古暮沙,点点头:“那是我的荣幸。”
“得啦得啦!”一个女孩子跳过来扒住白云间的肩膀,大咧咧地道:“你们说话文绉绉的累不累?欺负我们没文化是不是?”
众人笑。
梁爽又向众人热情相邀:“不如大家都来吧,我们不是在家乡办仪式,来的人也不多,大家都去了,也能热闹些。”
“唉,我们倒是想去呢,可惜定了明天的机票回家啦!”众人惋惜。
“那……徐正呢?”梁爽征询地看着白云间的男友。
徐正道:“真抱歉,我也是明天的飞机,后天就上班了。”
众人笑,这时篝火上烤着的鱼也散发出阵阵香气,有人去撒作料,有人张罗毯子,有人摆放饮料,闹哄哄地行动起来。
*** *** ***
古暮沙和梁爽的订婚仪式邀请的人很少。古家和綦连家本来人烟就少,还都是五服开外的亲戚,而梁家的亲属虽多,都齐聚他乡来参加订婚式显然不太可能,所以订婚干脆没有通知也没有邀请他们,到结婚时再请就是。更何况古暮沙和梁爽早就存了简单操办的心思,因此订婚礼的宾客也就是当地的和四个家族有旧的一些朋友,还有几个小辈的同学朋友等人,加起来也就三十来人,在他们包下的“天香厅”里互相攀谈,说不上热闹,倒也不显冷清。
这样刚刚好。
古暮沙舒了口气,若真是让她应付如云的宾客,还真得好好费番功夫,她可不想订婚来这么一次,结婚还要再来一次,那岂不是累也累死了。
不得不说现在的酒店和婚庆公司就是贴心,只要你付得起钱,他们把一切都打点得妥妥当当,不用你再操一点心,只要跟着司仪的指导去做就行。
宾客陆续到来,寒暄的寒暄,说笑的说笑,古暮沙笑得脸都开始发僵的时候,终于宾客都到齐了。她视线在厅里扫了一圈,没有看到綦连客,也不知他去了哪里。
梁爽在她耳边低声道:“看到小客没有?刚才伯父也说找他,不知在哪里。”
她摇摇头,侧头看到梁风又拿出手机拨号,眉头微蹙,显然没人接听。
“不在他房间里?”一行人准备婚礼后就返程,故而搬出了度假村,住进了市里的酒店,房间就在这些宴会厅的楼上。
梁爽摇摇头。
古暮沙皱皱眉:“可能临时有什么事,等会再给他电话试试。你先招呼着,我去补个妆。”
“叫风风陪你去吧。”梁爽道。
古暮沙摆摆手:“不用了,我自己就行。”
尽量不惹人注目地去了洗手间,从随身小包里取出手机拨打綦连客的号码,大大的梳妆镜里映出一个身着红色小礼服的优雅身影,精致的妆容,面上有着几分着急,眉头轻皱着。她对着镜子笑了笑,抹去那分焦急,手指在台子上轻轻敲打,手机里传来悠长的嘟嘟声,显是他开着机,却不知为何并不接起。
这小子,究竟在做什么!
正当她无可奈何地将要按下红色按钮,电话却突然接通了。
“喂……”他懒洋洋的声音在嘈杂的背景中显得格外飘忽。
“你在哪里?”她连忙道,不知不觉带了几分火气。
那头顿了顿,她隐约听到他在和别人交谈,接着他的声音又响起,似乎她在大惊小怪一样:“据我所知,还没到开始的时间吧,我这么早过去做什么?”
他那头似乎有女人的娇笑声,古暮沙皱了皱眉:“是谁说要来给我道声恭喜的?你就是这样恭喜我的?客人都到的差不多了,你怎么能只想着准时过来,你是主人,总要陪着我们招呼客人吧?”
他在那头顿了一顿,才略带讥诮地道:“说得也是,谁叫我们是姐弟呢……”
“……”她不由一窒。
他沉默了许久,从电话里传来一声低低的叹息:“沙沙……别太狠心……”
似乎有根弦“嘣”地断裂,清脆的震颤的声音抽打着她的神经,眼泪突如其来地汹涌而出,她盯着镜子里模糊的影子,抿了抿嘴,却止不住泪流成河,一滴滴成串打在盥洗台上,汇成一片。
再也无法平静地说出一个字,她猛地合上手机,深吸口气,手忙脚乱地去翻化妆包,拿了面纸拭去不断涌出的泪水。
她这是怎么了啊!怎么就止不住地流泪!这个样子的她,真是招人讨厌!讨厌!她狠狠地擦着泪,连睫毛膏和眼影都糊了也在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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