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寒走到了门边,用法语询问着是谁。
比利时的官方话以法语和荷兰语为主,虽然以荷兰语作为母语的人占了60%,但大部分的人还是会说法语的,当然,现在英语现在是在全世界普及之中,所以就算只会用英语交流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门外的人用法语回着她,对方是酒店的服务员,因为有一位先生来找她,所以才过来的。
有一位先生?
清寒揣测着会是谁,才小心翼翼地把门给开了一道缝。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金发碧眼穿着一身黑色西装的外国帅哥,他面上带着笑容,往着旁边退开了一步。
手上拿着旅行袋的严子陵站在服务员的身后,他的脸上有掩盖不去的倦容,双眼也带着通红,像是十几个小时没有合眼一般,在见到开门后的清寒,他重重地舒了一口气。
清寒只是愣愣地看着他,就连门都忘了打开,反倒是严子陵上前了两步,把门给推开了,他伸手摸着清寒的额头,那好看的眉头蹙了起来。
“吃过药没?”他低声问着,“怎么还这么烫?”
清寒什么反应都没有,只是愣愣地看着严子陵,看着他用英语对服务员交谈了两句,才把门给关上了。
“你……”
清寒看着他把行李放在了一旁的沙发上,她是想问你怎么回来的,可是她又怕这不过是她烧的迷糊的时候做的一场梦罢了,梦醒之后,留下的只有空虚。
“怎么了?”
严子陵看着她,视线渐渐地往下,在看到清寒赤着脚站在门口,他走上了前,打横抱过了她,把她安稳地放在了床上,用被子裹好。
“吃过药了么?最好还是依靠自己的体抗力,吃药打针都会产生抗药性,多喝点热水,出一身汗感冒就会好了。”
严子陵看了一眼床头柜上摆着的玻璃杯和一盒用过的感冒药,他伸手摸了摸玻璃杯,杯子里面的开水已经冷掉了,他又忙碌了起来,用酒店房间里面提供的电水壶煮了一壶开水。
“快点喝了,然后睡一觉。”严子陵把滚烫的水杯递给清寒,一脸的坚持。
清寒起了身,拿了他手上递过来的杯子,水杯的温度比她身上的温度更加灼热,很烫,很难入口,才刚刚沾到就觉得烫。
她慢慢地吹凉,小口小口地喝着,直到把一杯水喝完的时候,她的脸色已经变得通红了,加上原本就有些温度的缘故,整张脸看上去更加的艳红。
严子陵扶她睡下自己也躺了下来。
他累极了,昨晚一接到她的电话,听她那声音就知道不对劲。他唯一的反应就是打电话问他的上司要假期,在凌晨时分他被那有着严重起床气的上司训了个臭头,最后还是准了他的假,假不多,来回都得赶。
可在请完假之后,他才发现一件事情,他不知道要去哪里找她。
他都不知道,她现在人在哪里。
最后,他还是去找了静柔,这个总是在夜晚出没娇艳的像是一朵玫瑰的女人在看到他问清寒下落的时候,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了他良久,最后才告诉了他清寒的动向。
“我还以为你对清寒根本就不在意的。”静柔在他离开的时候这样说着。
所以,在谁的眼中看,他对清寒都是不在意的么?严子陵没有想太多,订了一早飞来比利时机票,一下机场就直接往着这家旅馆而来。
他也倒在床上,脱了自己的外套和鞋子扯过了被子的一角盖过自己,他把清寒往着自己怀抱里面抱了抱。
“还不睡?”他看到清寒睁着眼睛看他,虽然她的眼睛不是很大,可这样看着他的时候还是会让人觉得很有压力的。
“怎么,还怕睡醒了我就不在了?”他叹气,“我现在很累,如果你想吃点什么的话,我帮你叫客房服务,如果不想吃,就好好睡一觉,我也很想补个眠。”
她不想吃的,一点胃口也没有,可是也不想睡着,这个男人怎么可能会突然之间跑来这里找她,光是想想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这样想着,她伸出了手触碰着严子陵的脸,手下的手感温温热热的,真实的手感。
她总是觉得眼前这人不是她认识的严子陵,她认识的那个严子陵不可能会为了她突然之间跑来比利时,如果是为了闵意涵倒是有可能。
她想要确认,确认这个人是不是真的是他。
“别玩了,很累。”
他伸出手拉下了清寒捏着他脸的手,低声呢喃了一声,他困到只要一闭上眼就能够直接睡着的地步。
“你怎么会来?”她终于把这句话问出了口,“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
“你莫名其妙打了个电话过来,说的又是奇奇怪怪的话,又一个人跑到了那么远的地方来。”严子陵睁开眼看着清寒,那个时候她说的那么轻巧,他还是以为她是真的拿得起放得下的,原来坚强的不过是她的表面而已。
“一个人跑来也不好好照顾自己,知不知道这样会让人担心的?就算你想要远离我,也没有必要一个人来这么远的地方。”
“好吧,我以后会记得跑得近一点,不会跑那么远的。”清寒应着,她又不是为了远离他而跑到国外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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