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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第1页)

过,沾了沾唇,便放下,嗔怪道:“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妹妹真是多礼,折煞我了。倒像是我小心眼爱欺负人似的。”说罢,拿帕子轻轻掩嘴笑了。明明是责怪的话,偏偏神态举止,无不叫人觉得优雅可亲。

只在景仁宫陪伴表姐么?那你怎么还能跑到御书房和皇上数次相会?但这话说出来有**份,皇后自然不会出口。只是暗暗提醒自己要万分小心才是。姑姑家?佟贵妃就敢直接说皇宫是姑姑家。皇上和太后谁也不会觉得她说的不对。自己虽是皇后之尊,也越不过皇太后去。行事不得不诸多避让。对佟贵妃,不可轻易动她。

虽说按身份,自己接了她一杯茶,是没什么的。但偏心从来是没有理由的。万一传到太后、皇上耳中,谁知道他们会不会觉得是自己欺负了佟贵妃。只得先说出是佟贵妃自己多礼。提点什么的,更是不能应下的。她自有亲姑姑照拂,自己如何敢越俎代庖,不小心便会得了个行事严苛的罪名。而且若是她做错了什么,岂不是自己教导不力的缘故?被皇太后教导好几年的佟贵妃,想也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物。自己还是暂避锋芒为好,还是让其他妒恨交加的蠢人先出手吧。

姬兰笑的越爱真心,道:“姐姐是个善心的人儿,怪不得这样好福气。掌管后宫,皇上宠爱。膝下再添一个小阿哥,就万事齐全了。”皇后面色一滞,很快又恢复常态,道:“多谢妹妹吉言了。”皇后和惠嫔一年入宫,比赫舍里还早,但是至今未有生育,几乎成她了心事,不想这回让姬兰点出来了。也无心情,匆匆回永寿宫了。

出巡五台山

第一百零二章

康熙第十六年,皇太后巡幸五台山。不错,正如明岚所说,自己并不信佛,但这不过是给朝庭群臣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而已。皇上亲政,身为太后,自己前去感谢上天和先祖保佑,不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吗。平时惯用的一应物品皆准备齐全,又调动了大批的侍卫。玄烨带领群臣在太和门恭送,琬潆坐上宽大舒适的辇车,第一次离开了京城,前往五台山礼佛。

早有圣旨传谕至五台山,当地官府提前就派出士兵军队在五台山驻守巡逻,清理闲杂人等,等候圣驾到来。琬潆由出京城,由直隶入山西,一路沿途地方官员觐见跪拜。这时,西北设陕甘总督,而山西不再设有总督府,山西巡抚为最高长官。琬潆一到山西境内,巡抚带领大小官员跪迎圣驾。琬潆撩开车帘,叫山西巡抚近前来,道:“爱卿辛苦了。本宫所用一应器物,皆已备齐,不必再另行进上。只是防御安全,还须多多尽心。”

及至五台山,主持率领众僧侣接驾。琬潆下了步辇,唇角勾起。便是追求万物皆空的僧人也仍旧要屈服在世俗的权威之下呢。

随着主持的指引前去大雄宝殿。其中供奉三世佛,中为娑婆世界教主释迦牟尼佛;右为西方极乐世界教主阿弥陀佛;左为东方净琉璃世界的教主药师佛。三世佛旁边各有二位菩萨立像和坐像,在释迦牟尼佛旁的是文殊菩萨、普贤菩萨;在药师佛旁的是日光菩萨、月光菩萨;在阿弥陀佛旁的是观世音菩萨、大势至菩萨。两侧供奉造型各异的十八罗汉。

香烛袅袅,似乎氤氲了整个世界。琬潆在这经殿香雾中轻轻抬首,金身佛像约丈许,宝相庄严,仿佛慈悲的注视着世间众生。清冷的嗓音在殿中响起,“佛悯众生么?”主持须发皆白,慈眉善目,道:“太后似乎心有迷茫。”琬潆目光依旧落在始终微笑的佛像上,道:“然。”又道:“大日如来具足圆觉智慧,大师为其信徒,可否为本宫解惑?”

主持道:“太后是心系家国天下?”琬潆平静的道:“我儿聪慧圆通,无需担心。”主持又问道:“是为千秋子孙考虑?”琬潆嗤笑一声,道:“在我之后,哪怕它洪水滔天。”主持并不赞同的摇头,复而言道:“那老衲就猜不到了。”琬潆似乎在询问,亦似乎在自言自语道:“天地尚未形成之前,诸天神佛从哪里出现?人死之后,灵魂是否不灭?逝者如斯,不舍昼夜,时间的间隙,是否可以穿越?”琬潆的面上染上迷茫,看着主持道:“如果有六道轮回,魂魄投胎到历史中,那么前世究竟算过去,来是未来?”

主持想了想,回答道:“太后这些问题,老衲愚钝,回答不出。只是不过有几句一家之言罢了。太后生来数十年,不明白这些问题,可曾影响您衣食寝居?太后临朝十五年,不知道这些答案,可曾妨碍您决断国事?佛经有云,人生在世如身处荆棘之中,心不动,人不妄动,不动则不伤;如心动则人妄动,伤其身痛其骨,于是体会到世间诸般痛苦。”主持宣了一声佛号,道:“如果太后认为这些问题,困住了您,那么这就是思而不得的疑惑。如果太后心中不认为这些问题可以困惑、为难到您,那么这些也只是如同云烟随风而已。”

琬潆失笑道:“大师这是叫我不要胡思乱想,多做些实事了。罢了…… 正如大师所说,不知道答案,我也好好活了三十年。明知道仍旧无解,何必总去钻牛角尖呢?”琬潆本就是想试试在这传说中灵气十足,是文殊菩萨的道场的五台山,能不能找到穿越的原因。如今兴趣大减,只当来此静心宁神,道:“劳烦大师为本宫准备禅房吧。本宫想在这里休息几天。”

月余后,一路南下,至江苏。刘家湾是个有名的海港,据说是当初郑和下西洋的出发地。琬潆不顾众人劝阻,带着贴身侍女流光前去观海。紫陌走后,流光接替了她的工作,给琬潆披上披风道:“主子,海边天凉,小心身体。昨天还有皇上的请安折子送来,询问主子身体是否安好呢。”琬潆让一众侍卫散开,道:“不来海边一看,枉费出门一趟了。”

想到昨天见到的,手下几个铺子的掌柜,看到的商船,不由得带了笑意。远航贸易,以茶叶、丝绸、瓷器等特产,运到南洋各地高价出售,顺便带回宝石、香料等物品。虽然海上航向有遇见风浪的危险,但是利润更是丰厚。何况自己私库丰盈,不怕担上几分风险。

远处烟波浩渺、海天一线,不时有沙鸥掠过,在岸边散步,回头和流光道:“本宫让你传的话,你说了吗?”流光连忙快走几步,跟紧琬潆的脚步,道:“奴婢已经露了口风,只说是底下人孝顺,想为娘娘赚几个脂粉钱。谅他们也不敢生事找茬。不过奴婢也交代下去了,一切按规矩来。若有不合法度的地方,只管秉公处理。主子放心,几个大掌柜都是多年旧人了,行事低调,做事老成,绝不会给主子的名声抹黑的。”

琬潆点头。经营买卖之类的最重要就是要背后有人。士农工商,商人地位最低,如果官府有意整治,真是麻烦不小。又有一个贴身侍女双成来报,众官员前来请安。流光喝道:“没的叫他们扰了娘娘的雅兴。”琬潆不在意的摆了摆手,道:“叫他们过来吧。”问了些此地民生。

突然后排有一个官员出列道:“臣盐城知县恭请太后千岁圣安。微臣有事要禀。苏杭历来富庶,但临海居民,大多世代依海而居,以出海捕捞和贸易为生。若失海上鱼蜃之利,则谋生无策,丐食无门,卖身无所,辗转待毙,惨不堪言。臣冒死请求废除禁海令!”

两江总督阿席熙忙喝道:“还不快下去。禁海之初衷,是为禁止百姓将粮、饷、油、铁、桅船之物,与郑氏逆贼贸易。岂可轻易废除。”琬潆紧了紧披风,看着跪下之人面上坚毅倔强之色,问道:“你是何人?”那人道:“臣董讷,山东平原人氏,康熙六年一甲第三名进士。现任盐城知县。”两江总督道:“董讷虽年轻气盛,但精于实事。”

琬潆轻笑道:“不错嘛。探花出身。年轻人就是要锐气十足才好,只是以后行事不妨稍微平和一点,二者有度,这才是中庸之道。”近十年才坐到知县,可见此人并不擅长为人处世。董讷,琬潆记下这个名字,道:“你既是为百姓考虑,本宫自然不会降罪。之所以禁海,正如阿席熙所说。而且禁海令只是不许私自出海而已,但并不是禁止所有的出海船只。郑氏不灭,海禁不开。不过,船只出海,有裨民生。再等几年吧。若台湾收复,本宫在一日,则保证永不禁海。”

而后再至杭州,可惜时候不巧,看不到钱塘江大潮,但西湖却是不能不游玩的。琬潆年过三十,皮肤白皙,身姿曼妙。换下旗装,穿了江南贵妇时兴的翠色小袖上衣,镶银色缎边,绣着深深浅浅的荷叶。撒花百褶裙直垂至脚背,露出一点白边紫色绣花缎鞋来。

头上梳了流星赶月髻,金丝红翡的头饰星星点点的点缀其间,只着了一点淡妆,却俨然是妖娆天成的少妇,螓首蛾眉,宜喜宜嗔。命侍卫缀在身后,自拿了一柄绘着月影荷花的绢丝纨扇,慢慢欣赏着江南风光。流光、双成两个跟在其后,一人替琬潆撑了一把青色绸伞。苏堤春晓、柳浪闻莺,果然不虚此行。

又沿着大街小巷慢步,时而尝一尝当地有名的小吃。突然在一个巷道拐弯的地方,闪出一个人影,直扑过来,一柄利剑逼在颈前,一道低沉的男音厉声道:“都退下!否则我就不客气了!”眼见跟着的便服侍卫都要围过来,流光忙使出眼色,让他们留在原地警戒勿动。

好在丫头机灵,若真是身份泄露,恐怕才真是要危险了。劫持太后,很显然是不能善了,就怕那人玉石俱焚。琬潆这才微微放心,镇定下来,思考脱身之策。打亮身前之人。二十来许的青年男子,发丝凌乱,不拿剑的左肩被利刃刺伤,不住的地下血来,显然是经过了一番争斗。后面明显有被惊动的士兵追了过来。双成担心士兵冒然动手,又不敢叫破琬潆身份,对着士兵道:“还不快退后!我家老爷是个慈善人,素来疾苦救穷。便是巡抚大人也得尊敬三分。若是我家夫人有个万一,叫你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归京宫斗再起

第一百零三章

士兵被双成颇有气势的喝住,又见琬潆打扮不凡,也不敢冒然行动。远远止住了脚步,不敢近前,担心激怒了持剑之人。琬潆见男子脸上虽有数道血痕,但双目清澈,觉得此人应是涉世未深。而且又不是当地口音。于是面上做出害怕又担忧,强作镇定的神色来,道:“侠士饶命!我家老爷出门去了,婆母年高,无人奉养,小儿尚幼,无人扶持。我家又是积年行善的诗书礼仪之家,还望侠士千万别伤及无辜。”眼角划过盈盈的一滴滴泪珠,又很快尽力止住,看起来弱柳扶风、娇不胜衣。

那男子闻言,手中利剑倒是离琬潆的脖子远了点,但仍很是警戒,道:“看你行事打扮也像是大家出身。小爷我只杀鞑子,不伤无辜。不过须得我脱身之后,才能放了你。”遂劫持着琬潆往城门外走。早有便服侍卫去给杭州巡抚报信,止住连忙往外冲的巡抚,并不叫他出面,只传令给地下的士兵,不得妄动贪功,以琬潆安危为要。

城门外有五六个人,皆是一身短打,不起眼的打扮,在路旁树荫出歇息,旁边拴着几匹马。走近了才能发现皆藏有短刃,见青年归来,忙迎了上来。青年手里剑,恨恨的道:“守卫太严,根本找不到动手的地方。还好走远了才被发现了。差点回不来了!”为首的一个中年汉子,锐利的盯着琬潆,青年男子道:“我是劫持了她才逃回了的。”

琬潆拿帕子低泣,断断续续的道:“我只是,带着丫鬟出门,而已。不想,祸从天降……”又胆怯的看了众人一眼。青年男子道:“她是我随手抓过来的。据说也是她家老爷也是也是积善慈悲的人。咱们反正就要脱身了,不如放她吧。”中年汉子并不应下,反而突然问道:“你家老爷姓甚名谁?”琬潆心提起来,灵光一闪,想起前几天听人提到的当地一家望族,道:“我夫家姓王。祖上曾是前朝的官员,及至本朝并未有人出仕,只一心行善。”正想着是不是要编个姓名来应付一下,那中年汉子看着远远跟着,不敢近前的流光、双成二人,一抱拳,道:“原来是王先生的家眷。倒是在下唐突了,自然放夫人离去。”

琬潆怯生生的看着他们,从身上摘下几件首饰,递过去道:“是老爷的相识吗?我出来的匆忙,先生不嫌弃,这几件首饰拿去吧。”见那人一皱眉,连忙解释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看起来士兵说不定还会追过来。只是担心先生匆忙之间,来不及准备盘缠。”那汉子示意人接过,又一抱拳道:“那就多谢夫人了,请带在下像王先生问好。”说罢,几人飞身上马,疾驰而去。

附近的几个或赶路或休息之人,连忙围过来,领头一人跪下道:“奴才该死!”琬潆赶快止住,道:“先回去再说。”流光、双成忙止住哭,过来搀扶。琬潆这才觉得双腿发软,双手也微微颤抖,回去以后也好一会才缓过来。心下恼恨,之前都是一路平安,今天却是大意了。虽知道是自己让侍卫散开,这才来不及救援,但被威胁性命的怒火依然挥之不去。抬手将桌上茶具摆设扫落,怒道:“叫两江总督和杭州巡抚滚过来!”二人早就在外心惊胆战的等候,连忙入内跪下请罪。

琬潆道:“那人口口声声满洲鞑子,可见是心怀不轨之人。另外似乎这伙人和本地大户王家有交情。尔等不可张扬,顺藤摸瓜,绝不轻易放过。”顿了一下,道:还有,本宫险些遇刺之事,暗中访查,不必告诉皇上,也免得他悬心。”

两江总督阿席熙接到消息起,便大惊失色,现在更是出了一身冷汗。阿席熙出身瓜尔佳氏,后来外放,成了封疆大吏,自然知道皇上至孝。虽是皇太后执意微服出游,但皇上绝不会觉得自己额娘有错,只会重责自己等人保护不力。见皇太后如此言说,亦知道皇太后身边的人都是千挑万选松,口风甚严,不由出了一口气,只把怒火转到了贼匪身上。

琬潆轻描淡写的道:“有了分晓之后,找个罪名把王家处置了吧。”杭州巡抚道:“王家素来乐善好施,若是无辜……”巡抚很想解释,匪徒只是听闻王家善名,并无瓜葛,却在琬潆的煞气十足的目光下消声。琬潆最恨背叛和威胁,此次又是险死还生,不得不冒充王家之人,以为深耻大辱。而且向来讨厌所谓反清复明的那些人。明朝可是亡在李自成手里,与清朝何干。

崇祯在时,民不聊生,而如今大部分地方都是庶民安乐。反清复明,与其说是为天下百姓的义举,不如说是为一己私欲,轻起刀兵,祸连无辜。既然认定了王家与这些人有关,怎么也不打算放过。冷声道:“与逆贼有私,难道不是满门抄斩的大罪!”

抿了口茶,随手将茶杯往桌上一仍。看着杯子滚落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茶水四溅。不在意的抽出帕子,擦干手指,淡淡的道:“何况,难道本宫是还什么善心人不成?”自己善心不多,更不会用在敌人身上,王家还不在自己慈悲的范围内。

这时候又接到羽澜传来消息,姬兰身边的一个宫女身怀有孕。琬潆靠在榻上,拿手轻轻抵着太阳穴,叹了一口气。流光连忙劝道:“主子不必忧心,也许此事只是意外。”姬兰自然不可能独霸圣宠爱,但是玄烨宠幸了她宫内的侍女,确实也是一件打了脸面的事情。特别是现在这个宫女还身怀有孕。

琬潆失笑,道:“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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