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去看看你边上跪着的,是不是你指认的人!”鲁贺有些气喘的说。李千走近韩君墨,仔细打量了一番,然后又回来跪下,“大人,小的觉得样子象是那个人,但不敢肯定!”
“一派胡言!”葛大人在一旁早沉不住气了,厉声呵斥:“李千,你敢在公堂上反水不成?不知道做伪证是要杀头的吗?”
“大人,大人啊!”李千吓得连连磕头,“小的句句是实话,请大人明鉴那,大人!”
“大人啊,您不能冤枉恩公啊,这个人分明没有看清,请大人明查,我与恩公三月前还在来京城的路上,又怎么会杀人,冤枉啊!”我瞅着时机也上去哭喊,堂上一片哀嚎!
就在这时,外面围观的人群也出现了骚动,有人嚷嚷:“官府老爷草歼人命啊,做证不一样就说是伪证,还要杀头呢!”
“就是就是,明明听那个女的说韩大侠一直和她在一起嘛,怎么可能人不在京城也能杀人啊!”
“哎呀,这不是冤枉了韩大侠吗?我说韩大侠这么厉害的剑客怎么会去杀官府的人啊,又没冤没仇的!”
“是啊是啊,官府是不是抓错人了啊!”
“官府也不能这么乱抓人吧!”
越来越多的非议涌来,堂上的两个大人脸上一阵青白,我赶紧加火:“大人冤枉啊,韩大侠为了我这么个小女子都能仗义相助,又怎么会随便杀人啊,若硬说韩大侠有罪,小女子宁愿死也不相信!求大人明查!”
“对啊,放人,抓不住真凶随便拿人抵罪天子脚下还让不让人活了啊!”骚动变成了抗议,人群激愤了起来,鲁贺和那个葛大人眼见得事情要一发不可收拾了,面面相觑,还是鲁贺发了话:“不要吵,咆哮公堂成何体统。安静,安静,听本官讲!”
人群暂时有些平静,鲁贺一拍惊堂木:“韩君墨听判,涣书院命案有诸多疑点,且证人不能指证于你,证据不足,此案不能定论,本府判你当堂释放,不过不可离京随传随到!”
“鲁大人!这如何使得!”葛大人显然不满这结果,立刻出声反对。
“不然葛大人可有什么好办法么?堂证和人证都无法证明韩君墨的罪名,今日乃是堂审,那么多的老百姓,你我若是出尔反尔,岂不让人笑我汗爻律法不严,草菅人命?葛大人啊,这外面都快闹起来了啊,你可还有什么好办法?”一句话堵得葛大人没了话语,呵,老实人也毕竟是个官啊!
手下人过来解了韩君墨的镣铐,韩君墨松松手脚,磕了个头:“多谢大人!”回头看看我,显然不知道该如何对我,我赶紧朝他磕头:“韩大侠,小女子多日承您照顾,感激不尽,今日鲁大人已经答应小女子会替我父母伸冤的就不多劳烦大侠了,大侠之恩小女子会铭记在心的!”暗自想,拜托,还不快走,等人反悔吗?
韩君墨哦了一声,“那姑娘自己多多保重,韩某也要多谢姑娘,后会有期!”拱拱手,转身走了!
看韩君墨被释放,人群里传来起哄的叫好声,鲁贺不失时机的大声道:“各为父老,今日堂审已经结束了,都散了吧!”
八 棍刑
人群见没了热闹看,纷纷散了个干净。
鲁贺挥挥手,“李千,你也退下吧!”李千如蒙大赦,赶紧起来走人。若大的堂前,就我还跪着,心里有些忐忑不知下面要干什么,我撒的弥天大慌待会儿怎么圆下去呢?
“赵姑娘,现在若要为你父母伸冤,可以在本府留个案底,本官看若是可以,就为你父母伸冤!”
“谢大人,……”
“等一下!”我刚要继续,葛大人黑着脸插了上来:“鲁大人,这女子你说她是撞了你的官轿?”
“正是!”
“你是哪里人,来这有何目的?”姓葛的脸色不虞的看着我,仿佛要把我吞了,显然刚刚没能审到韩君墨让他很不满意,正找出气筒!
我好倒霉,暗自概叹了下,却不得不又把刚刚胡诌的再说一遍,临了,不忘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希望大人为我伸冤。
显然这个大人没有鲁贺的好心肠,脸色阴沉,听我说完我的悲苦遭遇,不仅没有同情,脸色反而更加难看。转过身,阴冷着声音对鲁贺道:“鲁大人,你身为京兆府尹不该忘了我汗爻的律法吧?”
“恩?”鲁贺习惯性得去捋胡子,眼里有些闪烁,葛大人可不容他躲闪,立刻接着道:“我汗爻有律凡诸辞诉,谐由下始,越级上告必得有保人,若是私自越级上告不管有无实情都先要打50杀威棒!此女子一无保人二无诉书,擅自越级上告,就该先打50杀威棍!”
我地天,还有这事吗?千静毕竟是个郡主,那知这个律法,这葛大人分明就是有气没处使,我这么柔弱的身子骨,50棍下去还活得成吗?
“哎,葛大人,法末大于情,此女子一片孝心为父母报仇,万般无法才有这下策,我看就免了吧!”
“这怎么行,律法乃国之跟本,岂能因个小女子就破了规矩,那天下不大乱了,人人都来越级上告,还要下面的官干什么!你们还等什么!还不给我拖下去打!”葛大人咬牙切齿的大呼。
一旁的衙役早上来架住我的胳膊把我往地上摁,我拼命挣扎,惊恐的呼救:“大人饶命啊,大人!鲁大人饶了民女吧,民女不告就是!”
“我说葛大人啊,这50棍下去岂不把人打死了,天子脚下随意杖毙告状的人说出去不太好吧,改10棍吧!”鲁贺在旁求情,妈的,10棍也够要我命的,可我还是哀求着:“求大人开恩那,求大人开恩那!”
一边的葛大人没再开口,一甩袖哼了声:“下官还要去向钱大人复命,告辞!”转身就走。
两个衙役夹住我的上身,没等我做准备,一棍子已打了下来,只疼的我惨叫出声,冷汗早随着头面流了下来!我来不及呼吸就紧跟着又一棍,挣扎跟本不起作用,压着我的人根本不是我能挣得脱的,我只觉得眼前发黑,却不敢晕过去,咬着牙撑着,那一次比一次疼的棍子砸得我觉得骨头碎裂,几欲发疯。
漫长如一个世纪的棍刑终于在听到10的声音中停了下来,身上一松,我已经像烂面团一样摊在了地上,嘶哑的嗓子只会说一句:“大人,大人!”
唉,鲁贺叹口气,将十两银子搁在我手上,柔声道:“姑娘,你还是快离开这吧,不要再待在京城了,这儿人事复杂,这银两你拿着,请个郎中,医了伤,回家乡去,别再想告状的事了!”
我拽紧银子,有气无力的应道:“谢鲁大人!”
“来人,把这位姑娘扶出去!”上来两个人,架起我,走出大堂。
出了大堂没多远,选了个偏僻的地,两个衙役就把我扔在地上,“疯婆子,自求多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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