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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宏。”黑虞打断了他的思索“楚文那边有事,所以不能及时赶来。莲轩跟他在一起,等我处理一下,咱们一起过去。你把手给我。”
伸出手去,黑虞看着深深的伤口不由得叹息:“你呀,不能遇到些什么事就放血。你的血固然有用,但这事杀敌八百损己一千的做法。等这事了了,你乖乖去地府跟着莲轩修炼。”
“不去。”祁宏别别扭扭地说“楚文教我就行。”
听罢他这话,黑虞竟笑了出来:“别当我不知道,他每次教你都会半途而废。在一起的时间也不短了,不要总是停下来卿卿我我。你这样能学到什么?”
被说了一个大红脸。祁宏心想,他怎么知道的?
“好了。”黑虞为祁宏疗伤完毕,对着两具女尸一挥手,地面上便被清理的干干净净。祁宏并不惊讶,只是想知道:“斯远,为什么咱们遇上的敌人总是挑我这个软柿子捏?”
“哎呀。”黑虞笑了“你还知道自己是软柿子?”
“说正经的。”
“其实也没什么。不管是什么东西都会对祭灵师忌惮三分,而你又与我们有极亲密的关系,那自然是要拿你先开刀喽。至于这一次,你只是被牵连而已。那个风水师似乎来头不小,我会让楚文带我去见见他。”
说罢,黑虞伸手摸着祁宏的脸颊,微笑的表情中带着一点喜欢一点纵容。他说:“不是有事要问我么,走吧,边走边谈。”
这个人总是给祁宏长辈的亲切和关爱,不知不觉的,祁宏越发喜欢黑虞。当他是自己的良师益友。走在黑虞身边,方才的气恼和战栗也消散了,祁宏平静了好久,才开口:“关于水清的事。”
“不是我。”黑虞慢悠悠地说道“那个带走水清魂魄的祭灵师不是我,也不是莲轩。”
“什么?”
转头看着惊讶的祁宏,黑虞拍拍他的手臂,脚步放慢了些。继续说:“那个时候我才几岁?怎么想都不可能是我。至于莲轩,那就更不可能了,他那时被狐毒所累,阴帝整日看着他,不容他离开地府半步。”
“那是谁?”
黑虞依旧是摇着头:“我也不知道。我们的老祖是莲轩,他是个极为散漫的人,从来不会关心自己的后代。哪怕是。。。。。。”
“等等!”祁宏打断了黑虞“莲轩也有过孩子?”
“当然。不然你以为祭灵师是如何传承下来的?”
晴天霹雳啊!祁宏瞪大了眼睛,脱口问道:“他是个G啊!怎么可能?“
“详细情况我也不了解。”黑虞觉得这样的祁宏太过可爱,轻拍了他的脸颊“我只知道他十八岁前就有了孩子,好像还是对双胞胎。不过,不到二十岁就离家了。如果说我抛妻弃子是无奈之举,那他就是早就打算好的。”
超打击的一个事实真相!祁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黑虞却笑道:“别这么悲观。”
“不是悲观。就是觉得,莲轩那样的人不该有孩子,这种感觉太违和了。”
“老祖是没什么责任感,做事也乖张任性。所以,他也搞不清楚自己离家之后到底延续了多少子孙。而那个带走水清的人肯定是祭灵师没错,但,到底是谁,无人知道。”
这可好,弄出个黑户来。这要怎么查?祁宏有些气馁地叹了气,黑虞也跟着叹气,二人相互对视一眼,又同时笑了出来。祁宏摇着头:“我想黑家不可能有家谱那种东西吧?”
黑虞摸摸下巴,一副沉思摸样。末了,不确定地说:“我在参军那会儿倒是有家谱,不过,不在我手里。那个年代都是由长房长子保管的,到底有没有流传下来,我也不大清楚。”
一听他说并不是没有半点希望,祁宏总算有了些盼头。他想来想去,说:“如果流传下来,那很可能是落在了楚文他们爷爷的手里。但是。。。。。。”
“是啊。”提到黑永锋,黑虞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随口道“永锋是接管家谱唯一的可能性。不过嘛,自打他出了事,楚风把他很多的藏书都烧了。这其中保不齐就有家谱。”
家谱、楚风、不知名的祭灵师。。。。。。这其中似乎有些牵扯。
祁宏边走边想着杂乱不堪的线索,越想越是糊涂。不知不觉的时候,他们已经走到了大学门口。
天边已经微微发亮,黑楚文远远的看到祁宏并没有受伤,心里这才踏实下来。等着他走到了面前,不由得眉头一紧:“我还以为你没事,怎么身上还有血腥味儿?”
祁宏这才想起手肘上的伤。一路上光想着黑家和水清的事,安全忘记了伤口的疼痛。这会儿,看着楚文不乐意的样子,还是无所谓地摆摆手:“擦破点皮,不碍事。”
忽然变得不爱吭声了,黑楚文一把扯过祁宏的手臂,挽起了袖子。脸色又阴沉了几分。正要伸出手为他疗伤,黑虞却拦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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