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把手机给林建明让他拿去修理的时候,我特意卸下了我爸爸的sim卡,为的就是不让他的手机号外泄出去。
难道说,真的有人可以复制手机卡。
老周还在一边骂我,但我已经想好该怎么办。
我说:“马上载我回去!”
面对我严厉的声音,老周的嘲笑突然变成了怒视。
我用罕见的威严的嗓音说:“马上带我回去,否则你付不起这个责任!这件事情对齐雨箬非常重要!”
有些人就是这样,会把你的礼貌和善良当成可以欺压的资本,一旦你对他强硬起来,他便不敢对你小觑。我从来不认为老周是个坏人,他曾救过我的命是我的恩人,但我知道欺软怕硬是人的本性。
我们身为芸芸众生的一员又有几个是真正的大奸大恶的坏人。多数人都只是依附着世俗的看法,麻木而已。
老周对我妥协了,他示意我坐上去。
我刚一坐上去,他就转动了把手,车轮快转动起来,猛地把我往后拉,风驰电掣的载着我回去。来不及坐稳,我的身子歪歪倒倒。
劲风吹着我的面庞,用尽全力把我的头往后吹,就像有人在拉扯它。
我感觉到刺激,一种久违的活力流淌在我的血液里。我知道这并不是因为摩托车的度而是因为手中响个不停的电话铃声。
小区的树木在飞快的往后撤退,形成一道道模糊的绿墙。
我们住的地方离学摩托车的地方不远,我看了下手机,从铃声开始作响到看到院子大门一共过了33秒钟。
电话铃响起来最多就能维持6o秒的时间,但愿一切都还来得及。
看到院子的大门后,我狂吼着让老周开到院子里,我的声音混合着摩托车的咆哮声。
老周听了我的话加了摩托车,他提起摩托车的前轮,摩托车的前轮高高昂起。我们的摩托车飞了起来。摩托车开进院子,风驰电掣般的飞过了门口的台阶,直接开到客厅里,落地的时候把我一颠,颠的我手忙脚乱的下了摩托车。
坐在沙上的齐雨箬对突然的情况也吃了一惊,饶是他也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手中的手机像是一个滚烫的炸弹,我指着手机,来不及整理自己的语和思路,说:“开,快开你那个软件,我爸爸的手机号打来的电话。”
谢天谢地,我们进门的是齐雨箬正好在沙边的茶几上在摆弄他那台笔记本。这台笔记本就是装了他说过的跟踪软件的那一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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