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尸表检查,死亡时间应该在早上6点左右,两名死者身上没有任何表明身份的证件,而且面部损伤严重,不过看牙齿磨损程度,年龄应该在30-40岁之间。”一名中年法医很熟练地边检查边公布初步结论。
旁边的痕迹专家补充:“两名死者从宾利车上走下来,一直走到那个位置。”他指了指那一片石子翻起的地方:“然后发生打斗,现在还不明确是两人相互打斗,还是他们和其他人打斗,现场不具备提取脚印的条件。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打斗的过程不长,因为那里没有血迹,反而是灌木丛里有大量喷溅血迹和血泊。”
“不是两人互打。”法医说道:“两人的身上没有伤痕,一个死者的颈部有被击打的痕迹,另一个则没有明显伤痕。被击打颈部的死者瞬间丧失反抗能力,倒地不起。这一击,快、狠、准,应该是个练家子。”
“陈法医,你的意思是有第三者和第四者,也就是凶手?”痕迹专家问。
“有没有第四者不好说。三年前,在与A市的交界山区,一个小混混被一击致命,也是这个手法,到现在案子都没破。嘿嘿,这下热闹了!”陈法医苦笑一声,似乎预感到不久的将来,会有更多的工作要做。
“行了,现场检查就到这里,拉回殡仪馆,准备解剖尸体。”陈法医站起身对旁边的法医助理说。
在路过卓充一行人的时候,陈法医突然停下脚步:“专业级的鞋套?小伙子,你是兄弟单位的?”
卓充摇头说:“不是,我是一名私家侦探,碰巧赶上这事了。”
陈法医立刻露出不屑的目光:“哦,侦探呀。”说着他快步向警车处走去。
“陈法医,我能拍一下他们鞋底照片吗?”卓充突然喊道。
陈法医扭过头:“鞋底?难道有什么问题吗?”
卓充解释:“今天早上,我们在宾利车主云金灿的家里,发现一枚可疑的水痕鞋印,我想确认一下是不是他们中的一个。”
陈法医听了大惊,责问张成和李昊然:“你们知不知道?这么大的事,怎么不说明白?”
李昊然正要说什么,被张成拉住衣袖示意。
这时殡仪馆的工作人员已经将两名死者放到担架上运走,陈法医急忙拦住,招呼卓充过来。
“小伙子,你来对比一下。”
卓充掏出手机,翻出早上拍摄的脚印照片。
“第一个,不是。第二个,就是他!陈法医你看,这个鞋印花纹完全一致,而且,最重要的是,鞋印中间有一处断裂痕迹,这是无法复制的特征。”
陈法医满意地点头:“没错,独一无二的特征。现在可以肯定,这个人曾经到过云金灿的家里,结合死亡时间和到云龙山庄的距离,最有可能的情况就是两人劫持了云金灿,走到这里后不知道为什么将车开下来,然后两人惨死。小伙子,你的这个发现很重要!”
“卓充,A市的。”卓充自我介绍说。
“陈文,b市公安局的。等等,卓充,你是不是认识金老?”
卓充点头:“金法医为人刚正,专业能力在国内一流,是我学习的对象。”
陈文很高兴:“金老是我的半个老师,也是我的朋友。前些天听他说过,有个小伙子很不错,不进法医队伍可惜了,没想到这么快就见到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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