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相爷。”我慢慢转过身,低下头,恭敬地说,心里不由暗叫不妙,我可不可以把那个侍卫换回来,远远地看到晋帝正站在我住的帐篷外,我摇了摇头,前边是悬崖,后边是追兵,我还是跳悬崖吧,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呢。
“相爷,还有什么吩咐?”打完水,我眼睛盯着地面,看着那已经脱落地的白衣,低着头,幸好易着容,不然情以何堪。
“你站在这里,我有事叫你。”越泽坐进了浴盆里,帐蓬弥漫着水气,时而有些越泽洗澡时发出的水声。
“你过来侍候我更衣。”越泽从浴盆里站了起来,看着旁边的侍卫说。
我听了后,脸上一热,想想现在肯定是脸红耳赤,握着拳头,深呼吸,忍,我忍,我再忍,忍无可忍。
“我看相爷还是自己穿的好,本公子可不会侍候人。”我微“哼”了一声,拂了拂袖,转身便往外走。
越泽一听这声音,也愣了愣,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个侍卫竟是水公子扮的。越泽穿好衣服走出来时,看到水公子还站在帐蓬里,而外面,传来了晋帝的声音。
越泽不由好笑,这几天晋帝可是对水公子死缠烂打,而水公子又躲得深,这次易容成侍卫也是逼不得已,要不是自己让他更衣,估计他也不会自己暴露。
想到这,越泽不由心里一寒,这水公子易容术竟是如此高明,要是谁与他为敌,怕防不胜防。如此人,若不能为友,必毁之。
“水公子。”越泽敛起身上的寒气,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温文地说。
我回过头看着越泽,刚清洗完的他洗去一身的尘埃,白衣如雪,所谓谦谦君子,当温润如玉。越泽也一怔,水公子眼似秋波,带着一阵朦胧,婉如清扬,散发着琉璃般的神采。
“这几天可能需要再打扰越相。”我不情愿地说,晋帝缠得我想痛下杀手,要不是考虑他是一国之君,我肯定直接打晕他送他回西晋。
“水公子客气了,请自便。”越泽观之入微,水公子其实也不待见他,只是逼不
得已才出此下策。
“那相爷……”我看了看帐蓬里的一张床,有些怔了怔,想起不久前,我们还是夫妻,却从来没有夫妻之实,甚至连同在一室,也没有多少回。那些早成往事的过去,也罢,不作多念。
“水公子不会介意和在下同住一床吧。”越泽脸上的笑容渐盛,对于水公子此时脸上挂着的犹豫,有些作弄的意味。
“怎么会,只是担心在下睡姿不好,影响相爷。”我察觉到越泽脸上的作弄及试探,不由打了个哈欠,往着床上走去。“相爷还不睡?”我有些好奇地问。
“水公子先行休息。”越泽可没有那么清闲,他走过去拿起桌上的奏折,阅了起来。
我看了看灯下聚精会神的越泽,一朝之相,竟然会有那么多奏折,东衍的左相可不是那么容易当,真是劳累,我笑着躺了下来,盖上被子。
越泽合上奏折,正准备和衣休息,待看到床上已经成大字形的水公子,不由当场无语。想不到名动天下,倾城倾国颜的水公子,睡姿竟是如此的不雅。
床上已经没有他的容身之处,现在不过三更,离天亮还有段时间,越泽想了想,便直接趴在了桌子上休息。
我动了动眼睛,嘴角微微勾起了一道笑意,接着安心地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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