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濡站在白以沫两腿间,双手向下环上她的腰,眸子却没有离开她的,他继续说道:“我承认我就是心眼儿小,容不得别的男人对你好,我已经错过了那么多年,好不容易能和你在一起了,怎么能让别人来破坏我们之间的感情。
以沫,你从来就是一个为朋友可以赴汤蹈火的人,你重视朋友之间的感情。可是万一有人就利用你这个优点对你心存遐想呢?我相信你,但是我不相信那个王翔宇,甚至于我不相信简昀凡。
你是我的,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你说我霸道无赖也好,自私自大也罢,总之这就是我爱你的心,我这辈子就爱了你一个,你就不能给我点信心吗?”
白以沫的眼圈蓦地红了,她什么时候会让这样一个风姿卓越的男人承受着担惊受怕的爱情,难道真的是自己没有给他安全感吗?
白以沫抬起双手抚摸向濡的脸颊,明明就是在外面呼风唤雨的大男人,到她面前却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你怎么这么想呢?我们从小认识到大,虽然吵架多过和睦,可是我们是最了解彼此的人啊!对于王翔宇,我是真心觉得对不起他,因为当年我知道你跟别的女人好上的时候,我心里难受,后来王翔宇向我表白,我就鬼使神差的答应了,我对他的感情不是爱情,可是他还是愿意一如既往的对我好,他值得更好的女生爱他,那个人不可能也不会是我;
还有简昀凡,嗯,他就像知己一样,这五年你不在我身边,唯一能了解我看透我的只有他,我知道他对我的感情,可是我却不想他成为第二个王翔宇,这样对他不公平,我欠他的已经太多了,我不能再欠他的感情。
而你呢?不是因为你,我会辜负两个那么好的男人吗?你说你这辈子只爱我一个,我又何尝不是呢?”
向濡收紧了双手,紧紧的抱着白以沫,脸上的笑容绽放的像个孩子:“好了,我错了,那就是说你不生气了,你不跟我闹了?”
白以沫点点头,趾高气昂的说:“看在你这么低三下四的份儿上,我就判你终生监禁。”
向濡皱了皱眉:“这么惨啊!终身监禁啊!”
白以沫在向濡微微嘟着嘴上轻轻一啄,笑道:“终身监禁在本法官的心里啊!”
向濡呵呵一笑,然后俯身吻向白以沫,这是有史以来最缠绵悱恻,柔入心脾的吻,这里面包含着他们之间那浓浓的爱意,和对对方硬如钻石般真挚的爱情和认定彼此的恒心。
柔情一吻结束,白以沫松开向濡的薄唇说:“喂,我浑身湿嗒嗒黏糊糊的,你先出去,我要洗澡。”
向濡眼中的柔情转化为浓烈的渴求,他将白以沫从洗漱台上抱下来,将她放进浴缸,一边打开水阀放水,一边笑得一脸奸诈:“我也湿嗒嗒黏糊糊的,咱俩一起洗。”
说完,他就跨进那个不大的浴缸。
白以沫惊呼一声:“你进来干嘛!你快出去。”
还没惊呼完,向濡已经将她拥进了怀里,嘴唇贴着白以沫的耳边淡淡的吐气:“媳妇儿,你吐得我那么爽,不是说要陪我的吗?那就陪到底吧!”
话音刚落他就瞬间把白以沫转过来拔了个光,白花花的雪峰上两朵红梅傲然挺立,向濡一个倾身含住了那含苞待放的娇艳……
☆、第三睡
向濡这一辈子永远像个天之骄子似的高高在上;他一出生就没有遇到过什么挫折;硬是要给他安排一个挫折的话;那么这个挫折就是白以沫,足足让他受挫了二十多年。
他家境优渥;形象上乘;性格温和;智商超高,情商飞跃。偏偏这么一个谁都无法忽视的优秀男人;却屡屡败在白以沫的牙尖嘴利,云淡风轻里;可是他偏偏就心甘情愿的为她一败涂地,一辈子都向她认输!
一物降一物;他向濡早就意识到这么一点,所以从小到大只有白以沫,也只能是她白以沫……
白以沫在幼年的时候就跟向濡不和,其实她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对谁都一脸笑容的男生,却总是跟她对着干,即便是讨厌一个人,也不用表现的如此明显吧!
后来慢慢的长大她似乎明白了这问题的因由,原来她是爷爷指定的孙媳妇儿,而向濡对她的针对也许就是这么个原因吧?
所以,她跟向濡坦白,告诉他这辈子无论如何是不会喜欢上他的,所以他不需要理会大人们的想法,甚至于她愿意跟他一起对抗大人们强加于他们身上的东西。
后来的后来,他们彼此了解,彼此默契,在外人眼里看来是多么完美的一对,可是她却明白向濡身边的美女从未断过,而她也不会有所妄想一个从小就讨厌她的人会喜欢她。哪怕这个时候的他把她当妹妹般迁就着宠爱着,她也清楚他们不过是最了解对方的好朋友,最矛头一致的亲密战友。
而如今,她才有些了然,他不是百毒不侵,而她也不是刀枪不入,只是他们一直用最错误的办法爱着对方,想想真是天意弄人……
白以沫被向濡挑逗的浑身好像被什么东西咬似的,酥酥麻麻的又有些难耐,她双手抵着向濡的肩膀,向濡抬起头睨着眼前的可人儿,他爱死了她现在这个娇羞的模样。
他坏笑着拉起白以沫的手滑到自己的胸前,带着她的手一颗一颗的解自己的扣子,当微凉的指尖与炙热的肌肤相摩挲时,那纤细的手指不自觉的向后缩了缩,可是却被某人紧紧扣在胸口。
扣子全数解开,露出他那完美的胸肌和紧实的腹肌时,白以沫的脸就更红了,红的快要滴出血来,向濡闷笑一声,脱掉衬衫往外一扔,然后拉着白以沫退缩的手继续向下探,那桃花眼中透着一丝显而易见的狡黠。
手划过坚实的腹肌越发往下,白以沫想退缩却不得法,只好由着向濡把她带入他的禁地。
“你抛弃了他五年,就不怀念吗?”向濡拉着她的手隔着裤子覆上了早就雄纠纠气昂昂的兄弟。
白以沫想到这么多年她向濡不乏美女环绕,兄弟不知道被照顾得多好,一想到这儿她心里就不是个滋味,她死死瞪着向濡说:“你这么多年来还缺滋润,滚滚滚,一身肮脏的要死。”说着就像条鱼似的乱动起来。
向濡看着白以沫撇着嘴巴乱动,想笑她吃醋又怕她误会更深,他制住她,凝视着她,那如夜色深沉般的眸子里溢满了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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