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醉半醒的朦胧感,是挺好,但也不够好,因为她有些看不清司薄年的表情。
印象里他的神情总是冷冽干脆如刀锋般锐利的,可今晚,她忽然看不清了。
那种失重的感觉,很不安,很惶恐。
她挤了挤眼睛努力聚焦,好半天才听到没有五官的男人说,“你喝多了。”
他没有正面回答。
这是默认,还是回避?
陆恩熙苦苦的笑了笑,没办法喝酒,行,她吃总可以吧,几口辛辣的粉嘬入口,伴随着极致的辣和痛,眼泪再一次名正言顺的奔流。
后来是司薄年开车回的家。
她摇摇晃晃的上楼,进门就歪在沙发上,瘫软又迷糊。
混沌中,她感觉到司薄年靠过来,沙发凹陷了一块,然后是温热的呼吸,“恩熙?”
她听到有人在叫她名字,很温柔,她睁开眼睛,倦倦地看过去,是两张叠放的脸,左右摇摆,“司薄年,你别晃,你都长两个脑袋了!”
司薄年捧着她的头,固定在掌心,“为什么喝酒?”
她酒量不好,但也不至于半瓶啤酒就不省人事,她只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带着那种浓重的心事,能不醉吗,陆恩熙嘿嘿笑,“螺蛳粉,太辣了,冰啤酒解辣。”
笑的娇憨,笑的无邪。
司薄年显然不接受她的解释,从父母那里出去他就察觉到不对劲,吃东西时越发确认了自己的猜测,“是不是有人跟你说了什么?”
陆恩熙用仅剩下的一点点理智说,“你是希望我知道,还是怕我知道?”
看来,她果然听到了什么。
“关于谁?”
“没有谁,我困了,今天不看文件,明天我会看完,司少,我现在可以下班了吗?”
司薄年捏捏她的脸颊,“恩熙?”
陆恩熙没有反应,她太累了,不想动脑筋,不想张嘴,不想有意识。
但是他叫她名字时,声音真好听。
失去意识前,她这么想着。
次日,陆恩熙是被胃疼给折磨醒的,揉着针扎一样疼的肚子,她很费力的睁开眼睛。
按下遥控器,窗帘缓缓打开,夏天白日很短,天亮的格外早,此时已经天光大亮,照耀着室内的摆设,也照亮了她光洁的双脚。
她昨晚是自己爬上来的吗?
完全没印象。
目光一闪,她看到从外面跑步回来的司薄年。
一身利落的速干服,紧绷的线条感,散发出荷尔蒙的魅力。
嘶!
她还没犯花痴,胃再次疼痛起来,痛得她蜷缩成一团,忍不住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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