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昭微微蹙了下眉头,旋即点了点头,她转身打开的小院的大门。
映入安扬眼帘的,是一座布局小巧的典型京式四合院。两明一暗的北房,格子窗棱和玻璃窗擦得明亮干净。东西各两间厢房,南房不是很大,好像改成了洗浴间。院子中间的西府海棠枝条茂盛,在这个春天的早晨,正花团锦簇地盛开着,微微清风拂过,间或落下几瓣粉红的花瓣。
“真是个精致的院子啊!把这么精美的艺术品拆掉,我都有种负罪感!”看着屋顶上青灰的瓦片,屋脊上精美的走兽,安扬感叹道。
“我姥姥家原来是住在北京的,清朝被推翻后,我太姥爷举家迁到这里。很小的时候,听姥姥说,要不是我姥爷是烈士,这个院子也保存不到现在。”刘昭简单地介绍着。
伸出手,刘昭邀请安扬进入了正房。刚一进门,安扬就被满屋古香古色的红木家具惊呆了!
“这是……紫檀条案?还有,四出头的官帽椅?这是官窑梅瓶……?”安扬抬起头,惊奇地看着眼前身穿普通宽松运动服的女孩。她的长简单地编成两条黑亮的麻花辫,除了手腕上有一串貌似碧玺的手串外,素雅得没有一丝饰品。“你知不知道,你守着满屋子的宝贝啊!”
“从小就生活在这里,没感觉什么宝贝不宝贝的。”刘昭淡淡地浅笑,她坐在包浆厚重的紫檀椅子上,示意安扬也坐下,“但是我不太喜欢古典家具这种硬邦邦的感觉是真的。”说完。刘昭还调皮地在椅子上摇晃了下身体,突出那靠着不太舒服的椅背。
“刘女士!你要是愿意,我可以出高价买下你这里所有的家具!”商人的天性让他果断地提出了购买的意向。
“安先生,虽然我不喜欢这笨重的家具,但是这里每个物件都有我童年最温暖的回忆,所以,我不会卖掉这里任何东西!”匪夷所思地看着这张嘴就是生意的男人,刚刚升出的好感,瞬间就消失了。
听出了刘昭话语中的不喜,安扬赶紧道歉:“对不起,我太喜欢这种明清家具了。失态了,请原谅,请原谅。”
见刘昭站起身,送客的话马上就要说出口,安扬慌忙继续说道:”刘女士,我有个提议,你考虑下。”他偷瞄了眼刘昭依旧冰冷的表情,小心翼翼地说:“我在灵雾山脚下有个地产项目,我想把这院子里的格局复制到那里,成为我们园林式景观别墅的特色,你看……行吗?”
“灵雾山……”刘昭沉吟着:“就是那座因为是龙脉,而被清王朝封闭了几百年的山脉吗?”
“对,就是那里,因为几百年的封山,那里有着种类繁多的植物,还有清澈的山泉,清新的空气。”看着刘昭转晴的俏脸,安扬的话匣子不自觉地打开了。
“安先生,如果我在你那里买一块与我的院子一样大的土地,需要什么手续吗?”刘昭心里突然生出了一个念头,她仰头直视着眼前高大的男子,如水的丹凤眼中闪着淡蓝的色彩。
看着这灵动的明眸,安扬心中再次悸动。他呆愣了片刻,才回过神,问道:“你想居住在那里?那只是我们开的一个旅游地产的项目。”
“我想,把这院子里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都搬到灵雾山,您能帮我吗?”刘昭勾勒着心中的图画,越想越高兴,眼中流露着期盼。
“这个,这种工程投资很大,刘女士,你……”不忍心直视刘昭眼中的兴奋,安扬委婉地说道。
“哦,对了,我忘了,这是个需要金钱的世界。”刘昭调皮地拍了下自己的头,她站起身,对着安扬说:“安先生,您稍等,我拿些东西给您看看。”说着,她快步走向旁边的书房。
关好书房的门,刘昭从空间中取出一只装满金条的箱子,和一只装满银元的箱子。
佯装吃力地搬动着装满金条的小箱子,她慢吞吞地走回了客厅。
安扬看见刘昭费力地抱着一个一米多见方的楠木箱子走过来,赶忙抢上一步,接过了她手里的东西。入手的沉重过他的意料,险些把箱子墩到地上。
刘昭指使着安扬把箱子放在客厅中间的地面上,随即打开了箱盖,金灿灿的颜色让安扬大吃一惊!
“这么多黄金!”安扬神色飞快地转换着,最后他脸色铁青地对刘昭说:“刘昭,你家大人就没有教过你防人之心吗?我们才刚认识,你就敢把这么贵重的东西放在我面前?你知不知道这样会给你带来什么灾难吗?”
安扬真想打开刘昭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这个蠢女人,幸亏今天是他在这里,要是换了别人……想到这里,他心里升出了难抑的怒火。
望着莫名其妙冲自己脾气的安扬,刘昭心里暗自嗔笑:“哪个不长眼的敢对我起歹意,非得让他横着进来,飞着出去。”
想归想,但是刘昭还是感谢安扬不知不觉间流露出的回护,俏皮地皱了皱鼻子,她摊了摊手,笑道:“怎么办?反正我已经把这东西搬出来了。”
无奈地叹了口气,安扬稍微计算了一下刚才入手的重量,“差不多一百斤黄金,价值应该在一千多万,足够你在灵雾山庄买下几个这样大的院子了!”
“啊?一千多万?”刘昭听着安扬的话,忽然想起被小青吃掉的那一箱金子,气恼地伸出右手,死劲地捏着袖口下盘踞在她左腕上的贪吃蛇。
好笑地看着她孩子气的举动,安扬继续说道:“你要是相信我,我马上派人,带上我们公司的律师,咱们一起去趟银行,把这些金子换成现金,存在银行中。这事得马上进行,你一个小姑娘家,守着这个很危险的。”
“哦,那个,我书房里还有一箱,那个清朝库银。”抓了抓头,刘昭不好意思地看着安扬,心想,一事不烦二主,都让这人帮着处理了完了。
“你……!你……,行了,带我看看吧!”安扬抬手,想用手指戳刘昭的脑袋,但想到这样仿佛不太妥当,垂下手臂,无奈地摇头叹息着。
“刘昭,你姥姥家以前是做什么的?”看着满满一箱已经氧化黑的银锭子,安扬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我姥姥的满族姓氏是瓜尔佳氏,曾经的皇亲贵胄。”刘昭漫不经心地回答,取出一锭银元一边在手里掂量着一边说:“这是我前几天无意中找到了家里的一个地下室,现了这么两箱子东西,其他都是些霉的粮食,可能是老一辈存着,为了防天灾人祸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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