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第一军校校园内,高大、身材健硕的雌子随处可见,人群中偶尔掺杂着一两个清秀的雄子都是夹着书本匆匆走过。
袁仁在机甲实操室门前烦躁地来回走动着,时不时抬起手腕看看时间,待到室外的天色渐渐暗下来,光线完全被人工模拟屏取代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是不是被程郴那小子给耍了,正打算拨通他的通讯质问时,前方的廊道处一道身影晃晃悠悠地闯了进来。
来人逆着光,一手拎着酒瓶,踉跄着走来,一半的阴影打在因醉酒有些微红的侧脸上,恰到好处地勾勒出漂亮的轮廓。程郴走到袁仁面前站定,醉醺醺地掀起眼皮看了几眼对方,似乎在努力分辨眼前的人是谁。
程郴忽地笑了声,整个上半身都靠在对方怀里,没拿酒瓶的那只手勾住了他的脖颈,在他耳边轻轻地吐息道:“不好意思,来晚了……”最后一个字尾音拖得长长的,带着几分勾人的意味。
“没事,我也才刚到。”袁仁胡乱应着,有些心猿意马地揽住他的腰,程郴一米八的个子在雄子中算是高挑的了,但在平均身高接近两米的雌子面前颇有些小鸟依人的意味,就在袁仁想进一步动作时,程郴却一把推开了他,轻笑着朝他摊了摊手,问道:“磁卡带了吗?”
袁仁点点头,压抑住乱窜的欲望,稳了稳呼吸后,便掏出磁卡上前打开了机甲实操室的大门。
联盟各大军校中虽然也招收少量雄子,以便贵族中的雄子就读,但大多数是理论类专业,机甲实战类鲜少有矜贵的雄子问津,机甲实战演习的场地更是只给校内的雌子开放了权限,这让程郴不得不依靠某个雌子给他开门,索性也只是麻烦了些,得亏了程郴早就艳名在外,学校里有大把的雌子愿意为他效劳。也因此,在这个雄子普遍保守的社会风气下,程郴的名声着实有几分狼藉,不过程郴自己也从来不在乎就是了。
这边系统的射线扫过袁仁全身,验明正身后,冰冷的铁门缓缓向两边打开了,程郴跟着进去了。
程郴借着酒劲和袁仁疯玩了几个回合,但对方显然没把程郴这个雄子当回事,仅仅使了七八成力,像是在同脾气不好的情人玩闹似的。程郴觉得没意思,神色不耐地挥挥手让他一边去,自己开了机器模拟敌对战场,酣畅淋漓地干了几场。
程郴解开精神同机甲的联系,打开舱门,冷风灌了一脸,将残存的酒意吹散得一干二净。
早就在外等候多时的袁仁迫不及待地迎了上来。
雌子本就力气大,再加上对方一米九几的身高,程郴根本就推不动,不过他也没打算推开,顺势勾住了他的脖颈,程郴漫不经心地引导着节奏,无视了微控手环发出的黄色警告。
随着接吻的深入,袁仁还想进一步动作,整只手便被程郴拎着拉开了距离。
“一个吻换一次机甲实操室的准入权限,其它的我可没答应。”程郴将他推开了些距离,抬起手背轻轻擦了擦嘴角,笑吟吟地盯着袁仁的眼睛。
袁仁平复下胸口处的躁动,饱含欲念的目光紧紧盯着程郴,说道:“陪我一次,送你一台帝国研究院最新研发的机甲,怎么样?”
“X七系那一批?目前仅仅十二台,上月已经全部投入前线战场了,你哪得来的?”程郴挑了挑眉梢,有些意外地看着他。
“这你不用管,我有办法弄到手就是了。”袁仁皱了皱眉,不愿多讲,有些烦躁地催促着程郴表态,“怎么样,成交吗?”
程郴勾了勾嘴角,一个转身便脱离了他的禁锢,轻轻拍了拍袁仁的胸膛,敷衍地笑道:“等办成了再说吧。”
说着,便抽身离开,毫不留恋地朝身后挥挥手,留下一道瘦削颀长的背影。
“草,表子的儿子装什么清高!”身后传来一道低声的谩骂,不巧的是被听力极好的程郴一字不落地收入耳中了。
程郴停下了脚步,嘴角轻慢的浅笑渐渐消失了,唇畔抿成了一条直线,侧过头瞥了眼袁仁,神色阴冷。
袁仁被盯得发怵,转念一想被一个雄子的眼神吓到未免也太过可笑,传出去怕是要被那帮军官子弟嘲弄好一阵子,便扯着脖子强硬地道:“怎么?我说错了吗?你去帝都问问,哪个上层军官没睡过你雄父!”
程郴扯了扯嘴角,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轻轻弯下腰,顺手拿起脚边来时带来的酒瓶,在手上掂量了俩下,便转过身一步一步走向袁仁。
袁仁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碰到了身后厚重的机甲,才回过神来,心中自嘲道:不过一个雄子,有什么好怕的。
程郴逼近袁仁,将他抵在机甲的舱门上,用冰凉的酒瓶拍了拍他的脸蛋,轻慢地笑道:“是啊,表子的儿子自然也是表子,不过你这种货色也是睡不到的。”说着,便猛地一脚踹向了袁仁的左膝盖,扯起他的头发,将手中的酒瓶砸向了他的脑门。
“嘭——”地一声细长的酒瓶四分五裂,残余的酒水混着被玻璃渣割伤溢出的血珠一起流淌下来,嘀嗒滴答地落在地上。
袁仁没想到程郴会真的同他动手,这一系列动作又快又狠,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已经满脸狼藉了,待他回过味来,才低骂一声,愤怒地将程郴扑倒在地。
两人就这么你一拳我一拳地贴身扭打起来,雄子的力气本不如高大健硕的雌子,但偏偏程郴出招又狠又损,尽往那下三路的地方攻击,一时之间,倒也难分胜负。
最后是程郴膝盖一顶,右手扣着袁仁后背的脊骨将他掀翻在地。
程郴站起身,皱着眉理了理被弄乱的头发,歪头不耐烦地朝袁仁抛下一句话:“以后滚远点,少来烦我。”说罢,便转身走了。
……
程郴本准备去洗手间清理下满身的狼藉,然而刚进门就一眼看到了某个令他头疼又厌烦的熟人。
“哟,小少爷今天和谁玩起贞洁烈子的戏码了?”男人倚着墙壁,坐在洗手台上,一条腿曲起踩在洗手台白色的瓷砖上,剩下的一条腿则悬空晃荡着,双手抱胸,目光扫过程郴,挑挑眉,似笑非笑地调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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