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弗尓莱大叔?”他的冷峻立刻被一种可爱的惊讶替代,惜字如金的冷静快速转换成带有焦虑感的喋喋不休,“他没事吧,,花祭节后我一直在执行任务,都没时间到医院看望他,弗尓莱大叔那个笨蛋,我都已经把他从火堆里拽出来他还冲进去,虽然是要救人可是他没看到有执法队在吗?现在受伤了吧,他腰腿一直不好,还不认老,真是气死我了。”
话语戛然而止,冷峻的小队长有点尴尬地低头,看来他也明白自己两面的转换太突然。
“噗。”梅雅笑出声,然后勉强压抑成假咳,“咳咳,我没笑。”
“那请问弗尓莱先生有什么话要给我?”云小落僵着脸,强硬的态度又变成公事公办的口气。
“噗。”梅雅又笑一声,然后立刻抬头望月,“咳咳,月亮真圆。”
笑出来是不尊重他人的行为,我压下喉间的笑意顺便“咳”一声清清嗓子,“他说……”突然提高声音,“告诉那个穿着开裆裤时就敢爬上我家三楼阳台偷吃我做的的紫槿大虾的小子,要好好保重身体,等你回来大叔我给你做一大堆紫槿虾。”所以说那位大叔真的很可爱。
“喔?喔,我知道了”第六小队的小队长转过身,美丽的法字随着扬起的风衣轻舞。
“哎哟哟,脸红了。”抬头望月的梅雅轻喃一句。
我疑惑,他都背过身去你怎么知道他脸红了?
“还有,弗尓莱大叔的烧伤已经痊愈,我看着他出院的。”那位大叔可是很坚强的,即使在拄着拐杖勉强走路的情况下也有那个热情要帮忙。
“是吗?痊愈了,真是……太好了。”云小落刀削石筑般坚强的背影突然褪下这些坚硬的线条,他伸出手撑住额头,明显松了一大口气地笑起来,“就说大叔那种老顽固一定能活得长长久久,幸幸福福的,没事真是太好了,真的是太好了。”
我温柔地笑着看他,对啊,真是太好了,没空去医院所以其实一直很担心吧。
我眼一黑,困到受不了,哈里斯你给我吃的明明是安眠药,这样撑着真痛苦。
“睡吧。”他收拢下手臂,我点点头,“记得叫我。”到了话就叫我。
“嗯。”他淡淡应了声。
进入梦乡前有一阵嘈杂,我听到米诺儿的声音。
“米诺儿大姐,久石大队长没有给我们命令,你不可以上飞艇。”
“哟,执法队的小子,我去哪里还得向你家大队长报备?”
“米诺儿,你这个魔女跟来干嘛?”梅雅惊悚地叫起来。
“米诺儿大姐,这次行动已经接近尾声,久石大队长快回来了。”
“废话,就是因为要他回来了,所以我才要去接他啊,谁再拦我以后就让你们陪着你们的大队长跳脱衣舞去。”
我轻轻笑了一声,这趟流星街之旅也未免太热闹了。
作者有话要说:那我下个星期回来。呵呵,白白。
这里就是流星街
当决定要跟哈里斯他们到流星街时我就已经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梅雅平日里虽然没个正经老有癫疯之举,可是他从不开玩笑,所以他说流星街是个残酷的地方,那流星街就是个残酷的地方。
但是我没想到我一睁开眼就要面对这么刺激的画面,我看到了往下坠落的云霭,天空冰冷铅重的颜色有种一股脑要摔灌到我眼眸里的力道,然后我看到他往上扬起的黑发,风很大,因为急速往下降落所带起的。
脑子迟钝几秒,发生什么事?
我们……正在往下掉?
手不由紧紧抓住他身上的衣服,肌肤跟凌厉的风呼啸擦过时有些灼烫的麻痹,这些风的温度高得不正常。
他发现我醒来面无表情的脸淡淡扯出一个笑容,有点安抚的意味,可是这笑跟他黑得彻底的瘫痪状眼睛给我一种不在状态内的分割感。
落地时发出一声巨响,他好像踩上什么铁制品上,那种巨大的冲击力激起周围一阵混乱的碰撞声响。
我喉咙一痒,忍不住咳出声,身边全是掀扬起的碎屑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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