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对着她跑去的方向往前走,大衣上系扣的红色织绳长长地垂下,花祭节剩下的东西她从不浪费。
他想起她还有一个叫“安”的名字,其实她来自哪里都无所谓,因为他确定只要他不放手,那她就只能跟他一同走下去。
小滴听着窗外越来越大的雨声,有些困地打起哈欠。富兰克林伸出大大的手掌摸摸她的头发说:“这么早就想睡觉了。”
“因为很无聊。”飞坦双手拢在袖子里,一脸冷硬的面瘫。
“等团长回来后我们再想想看锁链杀手会在哪里吧。”侠客低头正在看一沓从网络上复印下来的资料,对于自家团长跑去开小差一点都不介意。
西索看着自己手上接近完美的扑克牌金字塔,他有些怪癖地挑选起要去盖塔尖的两张牌的花纹。边小心地修饰塔顶边貌似漫不经心地问:“刚才那个女人是谁啊,旅团的新成员吗?”从猎人考试遇见她开始,就觉得那个女人看他的眼神真奇怪。
“团长的女人。”飞坦很淡定地顺口回答。
西索看着自己手中的两张牌,要叠顶端的牌下面全部散得一塌糊涂,平时小丑先生是绝对不会出现这种低级错误的。他有些包子脸地看向离他有一段距离的玛琪,飞扬的语调因为低音所以有些阴沉,“团长……很喜欢她?我好像在参加猎人考试时就看到她了。”算下来也快要一年,有点无法想象那个男人会跟同一个女人相处一年。
“我在刚出流星街那一年就看到她了。”玛琪没给西索好脸色地说,一年算什么。“现在差不多有十年左右。”
西索镇定地看着自己刚又叠起来的扑克牌塔重新分崩离析,他没有变成包子脸也没有很惊讶,只是沉默了好几秒后才说:“哦,他品味不错。”
完全无法理解的爱好,他突然对自己的理解能力产生怀疑。所谓团长的女人,难道是流星街语言翻译过来的错误译词?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卡结局卡到si的分界线————————
晚安吧。睡觉去。
169、九月四日
是不是漏掉了什么?
这个念头仅仅是一闪而过;雨水的温度太过无足轻重的轻飘飘;从友客鑫的夜幕中密集地落下来。
黑色的大衣上浸满了这种过于温吞的水汽,没有冷的感觉。库洛洛走出地铁;对于还在暴下的大雨视而不见。
敏锐的感觉神经逐渐适应了来自四面八方雨滴摔碎在地面上的杂音,比起雨水的声音;他更喜欢听路过他身边所有脚步声的节奏。每一个人的走路方式都有不同的地方;细微或者粗糙。他也是,并且无法轻易改变。
他喜欢这种不同,因为只要某一个相同特定的脚步声三次以上经过他身边,他就知道他们被跟踪了。
库哔伸出手;白色的袖口上有雨水滴落下来。他指着贝奇它饭店的方向,压抑的嗓音在雨水中带上些冷酷的意味;“他动了。”被复制的火红眼已经开始要逃脱他们的追踪。
“保持可支援的距离,走。”既然已经决定要继续留在友客鑫城,那么找出红眼睛的客人就是旅团的第一个任务。而要找到人,就先从眼睛入手。
倾巢而出近一半的蜘蛛快速跟上命令者的前进速度,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旁若无人地跳跃过各种令路人惊诧的障碍物高速移动。
这种非人的速度让一些正在行驶的汽车连忙踩下刹车,完全不知道刚才那些跃过他车顶,奔跑速度堪拼车速的家伙从哪冒出来。
他们几乎视重力于无物地斜踩着垂直的墙面,避过脚底下的人群,从别人的头顶就这样轻盈地跑过去。当有人反应回来抬头望时,只看到被风扯起的衣摆弧度,在转角一闪而过。
中央那件黑色大衣背后的逆十字尤其惹眼,所有看到这场奇怪奔跑的人,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那件十字大衣及主人的背影。
特定节奏的脚步声,雨声,风声及汽车启动的引擎声,那么清晰又那么模糊,顺着耳朵的外侧进入他的思考里。
信长与库哔跑在最前面,人字拖木质鞋底的响声几乎覆盖了库哔的脚步声。派克诺坦在他身侧,玛琪在他后面右侧,而小滴负责整个后背……小滴后面多出来的脚步声是谁?
“我们……被跟踪了。”发现者黑色的眼里没有丝毫异样,他保持前进的速度也没有因为被跟踪而放缓半分,不给后面那个跟踪者露出一点已经被自己发现的信息。
什么时候开始的,大广场,地铁还是公路上?是不死心的黑道还是复仇者?
边冷静回想边对前面的团员说:“信长、派克若坦、库哔你们去追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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