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考生一片喘气的抱怨声里,楼梯马拉松又开始。
“这个方向就是失美乐湿地,真是的玛琪,你下脚也太狠了。”侠客从最底层的楼梯快速跳跃上来,跟上我们的步伐。
我失望地叹了一口气,果然一脚踩不死这个身体太好的家伙。
“哼。”玛琪完全不甩,目视前方一脸冰冷。
侠客拍拍自己手上那半个苹果上的灰,侧脸边沾了一些陈年积垢在地层上的尘土,他不在乎地咬一口苹果说:“刚才上来时西索问我是不是在任务,我告诉他这次各玩各的。”
“每次任务他跑得比谁都快,只会偷懒的家伙。”玛琪好恶分明,她一脸对西索不感冒的表情。
“我倒觉得他还蛮有趣的。”他一步两个阶梯,跟前面的考古一样的速度。在阴暗里看不清楚的眼睛里一片幽黑,冰蓝的色彩都被这片幽暗遮盖住,只要是觉得有趣的事他就会变得宽容无比,哪怕纵容也是经常的。
我一点都不觉得有趣,望了一眼前面漫长的楼梯,我想起刚才在弄眼里好像看到什么,奇怪,我总觉得自己似乎忘记了一些很重要的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我回来看看,嗯,呵呵呵。最近都没什么时间上网。提前在这里说一声元旦快乐。
明年我们再见。
我将手从下水道里伸出来挥了挥,再见
138、谁挑衅谁
阳光透过入口浸透了深暗的隧道,有考生终于忍不住兴奋地大喊了声,“出口到了。”
在跑出地底的那一瞬间,腥冷的风扑面而来。我揉揉因为长久黑暗而一时不适应的双眼,身后有考生不断从出口涌出来,不一会出口上方的铁闸门开始缓缓下落,一些勉强从深深的地底跑到最后一步的考生就被重新关在里面,无缘这一次猎人试验。
我们站在接近出口的最边角,不过份参与到人潮里。从地底爬出来的考生都不自觉往前挤,怕再跟丢考官。所以我们站的的地方刚好在后方的偏僻角,毕竟以侠客这几个人的速度,除非故意不然跟丢考官这种乌龙的事不可能发生。
萨茨站在最前面伸出手指向广阔无边,杂树隐隐的湿地,回过头来很中肯地对那些考生解释,“失美乐湿地,这里有很多外界没有的珍奇生物,大多数都是肉食性动物,为了食物而可以不择手段,所以它又有诈欺师的巢穴的别称,这也是第二次试验会场的必经地。”
刚松了一口气的考生,因为这些话又明显地提起精神来。
我有些不在状态内,长时间窝在温暖的怀抱里让我很想睡觉。这块湿地上的阳光没什么温度,我终于感到有点冷,肯特市的冬天原来在这里。
“兰斯,这块湿地横渡的难度级别是多少?”我侧过脸去,见他漫不经心正在打量四周的环境,白色绷带下的表情大概也是很散漫,一副完全找不到令他想动起来的事物的样子。
“没困难。”他收回无聊的视线直接了当回答,蓝色的眼里平静到快接近凝固。
这种程度的考试,一开始就不适合这群游走边缘的家伙的水平。
萨茨继续云淡风轻地说:“湿地独特环境创造出了许多致命的陷阱,请各位务必小心。”
我觉得第一关评委的性格还是很好的,因为他总是可以把握住那个度告诉考生一些试验的难点。
血腥味淡淡弥漫开,我敏感地捕捉到。接着一个伤痕累累满头鲜血的青年人,从我们几个站的那个角落的墙后颤抖着走出来大喊,“他是骗子,你们不要被他的谎言蒙蔽了。”
我注意到玛琪斜眼望了一下那个从墙后出现的青年人,不明所以突然勾起嘴角无声冷笑。
“这个人不是真正的考官,我才是真正的考官。”满头是血的青年人捂着腋下的伤口,中气十足地指着萨茨大喊,表情愤怒扭曲。
考生自觉退开一步,给两个真假评委留出空间对峙,他们开始动摇起来,有人疑惑地问出口,“这搞什么?”
萨茨沉默地看着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人,表情一如既往的冷漠,甚至带上一些疲懒,对于周遭的怀疑无动于衷。
我眯起眼,有些无奈地伸出手指挠挠脸颊。漫画的记忆缓缓不受控制浮现出来,真假考官大辨认是湿地试验的开场曲。我轻轻将视线从人群转移回来,小杰的刺猬头刺激到我对于漫画记忆的碎片碾压,我不希望自己会发生看到东巴时的错误,被某人看出我不止认识新人杀手而已。毕竟,某人的好奇心可是很可怕的。
“你们看,这是栖息在失美乐湿地中的人面猿……啊!”青年人刚从墙后拽出一只瘦骨嶙峋,如干枯标本的怪异猴子,开口都还没的及解释,就被凭空而来的三张扑克牌锋利地割开脸面,残忍地直直切入脑颅。
鲜血崩裂,为所有考生上了最血腥淋淋的一课。
一直倚着关上的铁闸门的侠客,转过头看向那具近在咫尺的尸体,手上的手机突然黑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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