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坐着一个金军将领,手持一把长达八尺的大刀,他根本不必去舞动这大刀,只要将刀横担在马上,这马一跑起来快如闪电,躲避不及的汉军士兵纷纷被刀击中,汉军阵中一时间人仰马翻,乱成一团。
“来将何人?”石迁大叫。
那金军将领一时没找到是谁在叫他,找了两圈才出了身材矮小的石迁,哈哈大笑道:“如此猥琐的人物也当将军?”
“我是牙将!”石迁立刻更正。
那金军将领大笑,喝道:“我乃金军万夫长阿术,奉命守淮南城,既然你敢来攻,就来受死吧!”说罢双腿一磕马肚。
石迁正待迎战,眼前白影一闪,呼的一声,一把雪亮的大刀从头顶掠过,石迁身边一片血雨,断臂残脚纷纷落下,数名汉军士兵大声哀号着倒了下去。
石迁大惊,急向脖子上摸去,还好,头还在脖子上。
原来阿术本想一刀杀了石迁,但石迁的个子太婑,他这刀横放在马背上习惯了,这一下仍是横放马背,结果刀锋从石迁头顶掠过,石迁的个子要是再高三寸,这一刀就让他当场毙命了。
石迁大怒,怪叫一声,撒腿就追,他本以为以他的奔跑度,怎么也应当能够赶得上这马,没想到神物就是神物,此马只轻轻一动就奔出数仗,石迁虽快,在此马面前却直如方才会走路的小儿一般。
阿术骑着这马在汉军阵中东一下西一下乱搅,石迁一时激怒试图追赶,也正在此时,金军起了攻击。
这一下时机拿捏的实在是太好了。汉军阵势未成,石迁没有进行有效指挥,虽然汉军面对的是数千老弱残兵,却仍然被打的大败。石迁眼见自己闯了大祸,心知已无法挽回,只得领军向后逃跑。
那马简直就不是凡间之物,汉军虽然逃出数里,那马仍然倏来倏去,至少又击杀了数十人,直到汉军大队前来,阿术才带马而回。
石迁说完了,卫青想了一会儿,慢慢说道:“此马固然是神马,但就算没有此马,你也一样会失败。”
石迁没有出声,心中暗自不服气,心想要是没有这马捣乱,自己怎么会败的这么惨?
卫青笑了笑,不再谈话这个话题,他拿起令箭,看着石迁说道:“石牙将,这一回我给你一次机会,这一次你一定能获胜,只是你要是再不听我的命令,我可是救不得你了。”
“卫将军放心,”石迁急忙保证,“这一回我一定完全听将军的!”他心知卫青这是有意照顾他,为了让他能将功折罪而特别给了他一个立功的机会,他哪里能不听?
“那好,”卫青说道,“你且去淮南城北门五里外埋伏,多备绊马索,只等金军到来,不要迎头攻击,要等其过了一半时拦腰起攻击,必获大胜。”
“得令!”石迁十分响亮的应令,只是,他心中实在没底。
他知道卫青神机妙算,而且让他在北门外埋伏也合乎情理,问题是让他在北门外五里处埋伏,金军必须笔直的向北走才会经过他那里,他怎么能保证金军一定笔直的向北走?但他现在已经不敢多话,反正卫青让他上哪里埋伏就上哪里埋伏,让他怎么打他就怎么打好了,至少出了问题不必由他负责了。
分派任务已毕,卫青伸了个懒腰。
他越来越感觉,自己地逐渐的远离战斗。
以前他要站在作战的第一线与金军一拼生死,而现地,他更多的是地做着嘴上功夫----下命令,和手上功夫----写文书。这下命令也就罢了,但写文书这个工作是他所不喜欢的,也是他所不擅长的。因为这文书不能实话实说,但也不能全是假话,要根据不同的时间地点和对象,或三真七假,或六真四假,真假相混才是好文书;而且这文书不能有话则长无话则短,太长了固然不行,太短了也不象个样子,要搬上一堆的官样文章才行。这种工作,实在是让他大伤脑筋。好在有白不信帮忙,不然的话。。。。。。
他看着白不信,心中暗自感激。
白不信见卫青看着自己,微微一笑,说道:“我还是不明白。”
“什么?”卫青听到白不信这句没头没尾的话,心中奇怪。
“我没想明白石牙将为什么会输。”
白不信说道。
卫青也是一笑,他当然可以解释一下,但现在估计着各路汉军都已经到位了,该点炮信号了。
“我们先去听一听儿郎们的大嗓门再说。”卫青说道。
卫青与白不信走到帐外,只见远远的淮南城下,一万五千汉军士兵分别在东、西、南三门外整齐列阵,等待号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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