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东无语了几息。
他放下手,双手置于案桌上,以一种无奈到了极致、像是对着撒泼打滚不讲理的孩子一般的眼神。
和语气,出声道:“只是一角带血的衣摆,那样的衣衫质地、与绝大多数的男性村民相同。
只是脚印。申承悦之后也被本官抓来问过话了。他说是他路过了那里。这个你明明就知道。本官审问他的时候、你也在场旁听了的。所以,一个干干净净的脚印、能说明什么呢?
药材方子,他也有解释过了。
他说因为流放期间造成的、身体上的旧疾经常发作、夜里被折磨得睡不安稳,大夫才给他开的有助睡眠效果的方子。大夫也承认了这一点,为他做了相关证明。所以,这怎么叫证据?
至于村民们在案发前看到过申承悦……
你也听过申承悦的说法了吧?
他只是路过而已、路过而已、和男童说过话而已,难道仅仅只是别人恰好路过、只是说了个话,就能成为杀人真凶了吗?你这是要逼本官做个糊涂官是吗?
梁丰,够了。你追了申承悦三年多了,可以了。放过别人、也放过你自己吧。你再这么执着下去、才是放跑了真正的杀人凶手了知道吗?”
梁丰却梗着脖子,什么也听不进去。
他只想着:为什么明明有这么多明确的线索存在了、为什么杀人真凶都这么明显了、索大人还就是不肯再把申承悦抓回来好好地审一审?
大不了一百单八种的酷刑全用上呗?还不怕申承悦不招?
第六起了、第六起了!!
梁丰怎么也没有想到、即便是有了这第六起相关案子了,索大人还是这副态度。
他咬了咬牙,转身就走了出去。
索大人不盯、他盯。
这三年多来,梁丰几乎家都很少回,一有空、就去盯着那个申承悦了。也不差再用更多的时间去盯着。
他一定要抓到申承悦犯罪的直接证据、将对方一举给送上断头台。
不过,就在梁丰即将走出门口的时候。
索东突然来了一句:“狄映狄大人,已被升为文昌左相,调任到我们幽州为驻防军大都督,不日即将到任。”
梁丰的脚站住了。
他慢慢回过头,慢慢睁大眼,慢慢地看向了索东。“狄映狄大人要来了?”
索东点头。
梁丰猛地转身,口中大声重复:“狄映狄大人要到咱们幽州了?”
索东再点头,重重地点头。
梁丰撒腿跑了出去。
狄大人的到来、就意味着案件真相即将大白于天下。
所以,当狄映一行人、才行至离幽州州城十里地外的时候、就遇到了蹲在道旁、等着他们的梁丰。
狄映也不问梁丰怎么认出自己一行人来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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