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老大。我就算了吧!我没吓到,真的没吓到,不用做补偿了!真的!“南箫快哭了,连忙再三地保证到。
听到南箫的说话声,虽然带着虚弱,但能够和云轻然贫嘴了,宁致远嘴角也勾起了一丝的笑意,心里好受多了。
没让云轻然等多久,血残就来报告战绩了,身后两人各自束缚着两个人,卸了他们的下巴防止他们发出声音。
”辰主,三楼共巨沙帮高层九人加上其心腹手下共二十八人,除了巨沙帮帮主和副帮主,其余全都击毙。“
”去吧,这两个人是留给你们的,全都是恶贯满盈,用他们为你们的匕首开封,负罪感会少一点。“看也没看那两个人,仿佛是两只待宰的羊羔,云轻然没有丝毫情绪地对着宁致远和南箫说道。
深吸一口气,几乎是同时的,宁致远和南箫从绑腿上拔下了属于自己的匕首。锋利的匕首闪着锋利的寒光,表达着对血的渴望。
两人的脚步很慢,但是没有停下来过。不过距离再长,他们也有到达的时候。
巨沙帮的正副帮主不停地对着两人呜呜地说着什么,但是被卸掉的下巴让他们吐不出一个清晰的字。
两人的匕首举了好久,不停地举起,停留在脖子,停留在胸口,然后又举起。如此重复,如此交替,让跪着的两人脸色吓得苍白。
除了云轻然依然背对着大家,其他人都凝重地看着宁致远和南箫。如果这一刀他们下不下去,就将在他们之中除名,不配再做血煞人。这一个月的相处,大家对这两个一个冷酷,一个活泼的男孩都有不浅的感情了,都不希望他们就这么离开血煞。
犹豫了好久,手起刀落,南箫闭上眼睛使劲地将匕首往前一送。他选择的部位是心脏,锋利的匕首毫无阻碍地没入,只剩下手柄。然后鲜红的血液飞溅,喷涌而出,全都溅到了他的身上。滚烫的血液让他从心底发出颤抖,腥咸的气息让他几乎不能呼吸。
他一下拔出匕首,退后几步,大口大口地吸着新鲜的空气,但血腥之气也跟着涌进他的的肺,不能逃离。
见南箫都出手了,宁致远也将心一横,匕首划过,颈部迸发的血液也贱了他一身。退到南箫身边,和他背靠背一样大口地呼着气。
紧张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这代表两人正式成为血煞的左右使者了,大家都由心里感到高兴。
云轻然也松了口气,看看时间也已经不早了,今天耽搁了这么多时间也该回去了。
”把这里处理一下,我们马上离开!“云轻然转身,给了血残一个通透的小瓷瓶。
”辰主,这是什么?“血残拿着手中的瓷瓶,语气好奇地问道,还打开瓶塞闻了闻,没有什么味道。老大让他们清场,但是给他这个干嘛,难道是治伤的?
嘴角勾起邪气的笑,云轻然轻轻地吐出三个字:”化尸粉!“
血残立刻僵住了,此刻手上的瓶子离他手上不小心划伤的伤口只有不到一寸的距离。他僵硬地笑了笑,眼中全是恐惧,心里哀嚎:
尊敬的老大呀!你干嘛不早说,要是再晚那么一点点,你的手下就要化成一滩血水了。鉴于云轻然这段时间常常给他们提供各种在他们看来是神品的丹药,他是一点也不敢怀疑手上这个瓶子里药粉的效果。
哈哈!一起的兄弟肚子都给笑抽了,如若不是顾忌到云轻然在场,恐怕会笑得蹲在地上。这不,南箫已经在地上打滚了吗?
迅速地打理好战场,扫除自己一行人来过的踪迹,然后在一群人期待的目光中,血残将药粉倒了一点在地上人染血的伤口上,只听见嗤嗤的响声,一具尸体不过眨眼间就化为了一滩血水,片刻后连血水都不见了,只有一滩略带黄色的水迹。
看到这个效果,大家都感到毛骨悚然,特别是血残,手中的瓶子都差点掉到地上了。刚才他差点和这地上的尸体一样了呀!想到这,他赶紧把拿着瓷瓶的手离自己远一点。
于此同时,其他人也跳离了一大步,远远地避开血残可接触到的范围。开玩笑,那玩意比炸弹还恐怖呀。
”看来这东西效果还不错,真是居家旅行,杀人越货的必需品呀。下次给你们每人都备上一瓶。“云轻然一手抚着下巴,正色道。
众人的嘴角齐齐抽搐!老大,不要啊!
有了这种好东西,很快地就处理好了三楼的尸体。此时的三楼除了一滩滩散发着淡淡腥味的淡黄色水迹,全然没有了人来过的踪迹,仿佛三楼的人全都凭空消失一般。
迅速地撤退,没有惊动一个其他的人。临走之前,云轻然也不忘收回了那两枚干扰器。
大家快速地向着面包车所在的地方而去,云轻然最后回望一眼还喧嚣着的酒吧:乱吧,就让她来打破城东已经平静了多年的死水吧!
第二天,云轻然刚到教室就听见热烈的讨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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