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妈对印阳琰说怡红院似乎有鬼物骚扰,但又不想花大价钱请印阳琰帮忙,便许下了微不足道的交换条件。印阳琰见此,便立刻推说酒醉无法进行收鬼的事情,然后便咚的一声醉倒在了桌子上面。坐在一旁的韩天一见状,便立刻起身,让门外候着的龟公长寿去备马车,扶着身体摇摇晃晃的印阳琰边往外走去。
宝妈见此,也不好多做阻拦,便在一旁不停的叮嘱已经酒醉昏睡的印阳琰,酒醒之后一定要再次前来。
韩天一一言不的将印阳扶上马车,然后在一脸愁容的宝妈,同众多依依不舍的姑娘们的目光中扬长而去。
印阳琰见马车使出外城永定门的大门口以后,便立刻在马车内坐起身,心想:还好装醉逃脱了,要不差点得不偿失了。本来想要散散心,同时见识一下那位与众不同的九巧儿姑娘,没想到差点被人给阴了,若是今晚被宝妈给摆了这一道,他吃了这个闷亏还不得被气死。
韩天一见印阳琰醒了,竟然咚的一下,一头便栽倒在印阳琰的大腿上面呼呼大睡。印阳琰见到酒醉熟睡的韩天一不禁感到好笑,这是他头一次见韩天一也会出现失态的样子,心说这个家伙定是因为感到不便,想要用喝醉来麻痹自己。
马车咯吱一声停在了灵朽阁的门口,付车钱的时候现马夫腿脚不灵便,想要喊酒鬼阿三出来,猛地想起他已经在今天早上离开灵朽阁了,便只能自己背着烂醉如泥的韩天一走进灵朽阁。心说自己真是倒了邪霉,没事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睡到第二天日上竿头的印阳琰,被敲门声给吵醒,他将棉被盖过头顶,打算继续蒙头大睡,但是院外传来的敲门声却是不听止,不禁蒙着被子心想:韩天一在干什么,怎么没有开门?猛地想起昨天韩天一醉死了过去,估计现今还没有酒醒,便只好起身穿衣穿鞋,朝着楼下走去。
走到一楼阁殿内的时候,没有看到韩天一,心想果然是因为酒醉还没有醒。他走到前院,心气不顺的冲着紧闭的大门问道:“一大早,谁在此吵嚷?”
门外站立的人心说:这都日上三竿头了,怎么还是大清早。心里纳闷,但还是笑着出声回答道:“小的是怡红院的长寿,有事前来递交拜帖,请大人为小的开一下门。”
闻听站在门外敲门的是怡红院的龟公长寿,印阳琰猛地想起昨日宝妈对他说的事情,心想真是好事不登门,一大早就听见这乌鸦在乱叫,早知道就不起来问话了。既然已经出声,也无法装作没人在家了,印阳琰便只好心不甘情不愿走到院门近前,将门栓拔了下来。然后在打开大门的时候,立刻嘴角上扬,露出一个和善的微笑,将长寿迎进灵朽阁一口的阁殿,并摆上了一壶茶水。
还没等长寿开口,印阳琰便先笑着说:“长寿先生这么早前来灵朽阁,莫非是我昨日忘记给酒钱了不成?我昨日酒醉,什么事情都不记得了,我现在就去取些银两,你稍等我片刻。”
长寿笑得满脸都是褶皱的拦住了印阳琰说:“大人且慢,大人不曾拖欠酒钱,即使大人有所遗忘,以你同我们老板宝妈的交情,即使在我们那里住个一年半载,也绝没有问题,我们怎么可能会前来讨要酒钱。”
“哦。莫不是怡红院的姑娘因为我而得了相思病,不思茶饭,宝妈故而差你前来。”
长寿心说这个滑头鬼果然名不虚传,真能瞎扯,他急着想要将宝妈交代给他的事情办妥,又不怕因为急于求成反而惹得印阳琰不快,便只能先陪着印阳琰打哈哈道:“怡红院的姑娘们能一睹大师的风采,便是三生有幸,仰慕之心自是有之,只是绝对不敢妄生那贪婪的私心。”
印阳琰听着这般过分的恭维笑而不语,但他却是十分的受用,觉得并不是言过其实,因为他十分脸皮厚的觉得自己确实有那般的凡魅力,谁让他的自恋,已经到达他人根本无法想象的极点之上。
长寿见印阳琰笑而不语,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心里暗算了一下时间,心想不早了,若是再继续这样耽误下去,怡红院那边所生的事情,有可能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于是他慌忙开口提到正题,提起昨天宝妈昨天摆脱灵朽阁的事情,问印阳琰现在无事,是不是应该动身前去赴约了?
印阳琰笑着说昨天酒醉,不记得同宝妈有过相约,问长寿宝妈找他有什么事情?
长寿心内着急,但仍旧满脸堆笑的对印阳琰说:“大师您是贵人多忘事,昨天不是同我家主人约定好,也接了帖子,今天要去怡红院处理事情。”
印阳琰仍旧笑着摇头说不记得了,这时韩天一刚好醒来走下楼,印阳琰便笑着问韩天一:“你醒了?”
“嗯,口渴了。”
韩天一径直走到长寿的近前,将那个用来招待客人的茶壶直接端起,然后直接对着壶嘴,大口的喝起来。韩天一本是十分有教养,知书达理之人,不过他最讨厌的便是这些个老鸨龟公,也最厌恶烟花柳巷之地,所以一生正气的他在见到这类人都会直接的无视,完全不会以礼相待。
印阳琰看到表露出不羁一面的韩天一,还有在一旁十分尴尬笑着的龟公长寿,不由得暗自好笑。
“对了,天一,你记得昨天我在怡红院,有接过帖子吗?”
“没有。”
韩天一十分肯定的回答,然后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面,开始吃用来招待客人的点心。
印阳琰立刻笑着看向长寿,意思再明显不过,长寿早已坐立不安了,这时他猛地从怀中掏出一张帖子,快的递到印阳琰的面前。额头上面全是冷汗的长寿,仍旧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对印阳琰说:“昨天琰大人与我家主人是口头上的协议,今天我是登门正式来送帖子。刚才我一时马虎,将帖子的事情给忘记了,还望琰大人见谅,大人不记小人过。”
印阳琰笑着接过帖子,然后展开以后瞄了一眼,上面十分含糊不清的说有请灵朽阁帮怡红院解决一件怪事,至于是什么怪事,只字未提,然后下面写了酬金“一百银元”,末端署名为你的朋友宝妈。
印阳琰看昨晚宝妈的样子,便知道事情不简单,很有可能是要人命的鬼怪事件。再见到报酬的银两竟然只有区区一百银元,不禁心内暗骂:好个黑心鬼,这般要人命的买卖,竟然铁公鸡拔毛,单单只出一百个银元。
之前接受酒鬼阿三的事件,印阳琰只要了区区三个银元,他爱财也取之有道,因人而异,不过也因此交到了狗屎运,从京都富和第一大家族那里得了不少的好处。宝妈除了怡红院这个明面上的买卖之外,暗地里在以前便同满清政府私下里有联系,尽干一些见不得的勾搭,赚了不少的黑心钱。印阳琰当然不想错过这个机会,想要好好的宰她一番,美名其曰为民除害。
而且这一次,从昨天宝妈还有今天登门的长寿身上,都能感觉到怡红院的事情非同小可,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弄不好一不小心,有可能小命不保,为了区区百十个银元,岂不是得不偿失。
印阳琰是同鬼打交道,比鬼还要精明千万倍的人,他怎么可能会轻易的吃亏上当。他瞄了一眼帖子以后,便将其轻轻放在桌子上面,然后笑着对长寿说:“我昨天喝大了,完全不记得与你老板之间的谈话,不过按理来说,以我同你家老板的交情,定要为此事走上一趟。不过说来凑巧,我前几天刚刚接了一张帖子,要去邻省办一个案件,定金我都已经收了,今晚那边就会派车来接我。那边是有钱有势的大户人家,我只是一个小小的灵媒师,得罪不起。可是这一去,就不知要什么时候能回来了,你也知道,我们是同非比寻常之物打交道,一切都不好说,兴许这一去,很有可能便再也回不来了。”
长寿闻听此言,豆大的汗珠,好似断线的珍珠一般,不停的从他的下巴颏处往下滴落。怡红院的事情已经不能再拖了,过了今晚,说不定所有人的人都会死光了。其实他来这里之前,宝妈给他下的是死命令,他若是接不到灵朽阁的灵媒师,他自己的小命都难保了。
其实,在来之前,宝妈曾对他有过偷偷的交代,说灵朽阁的灵媒师印阳琰是个比鬼还精明,十分不好对付之辈,他们此般若是想要剩下银两是不可能了。拜帖上面的银子数量,其实只是虚晃,宝妈给了他一个底线,数目是一千个银元,希望他能在这个底线内,尽量将报酬的数目控制到最低,而且中午之前必须得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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