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比你家远,在省城,我家里有父亲母亲,姐姐妹妹,哎,西门玉,我认你做我弟弟怎么样,
我家里也没有哥哥弟弟,来,为我们的同甘共苦,干下去。”石新夹了块蛋放在西门玉碗里,
“再来一杯。”西门玉心里热滚滚的,喝着酒,吃着鸡蛋,看着石新,他好漂亮啊,牙齿好
白,嘴唇翕翕地,嘴吧鼓鼓地,“你看什么?”
“你吃东西的样子好好看。”“哈哈哈哈,人家都讨厌我,说我是好*,你倒说我吃东
西好看,你真是我的老弟了,来,再干这一杯。”石新有些歪歪的了,“不要喝了。”“不要紧,
喝,喝,我今天高兴,太高兴了。”一瓶酒只剩了一点点儿,石新两眼眯眯,“有一次,我在
大队支书家喝酒,菜是我买的,酒是我带的,我把他们一家子都给喝趴下了,他说他要
认我做他的干儿子,呸,是想占我的便宜,我不知道?每次回家都要带回好烟好酒送他,下
一次他要是再不让我走,我要不把他家抄了我就不是个人。”石新歪歪扭扭地站起来,“老弟,
我想睡了,咱们明天再喝。”石新走至床边,解着衣服。
西门玉把碗收了,回转身来,只见石新光滑滑地只穿着一条三角弹力裤衩,西门玉浑身
一热,腾腾地就要上前贴他,丰满圆滑的胸脯,粗壮壮的大腿,鼓凸凸的三角裤,石新转过
身钻进了被窝,伸出手,“你也睡啊,明天再喝。”西门玉乱颤着,心都要颤了出来,又觉裤
裆那个东西在一挺一挺的,西门玉喘着气,忽一鼓劲,把衣服*了,钻进了被窝,贴着石
新的身子,一股汗气味,西门玉用鼻子使劲吸着,手儿轻轻地在石新身上摸着。
“嗯,嗯,啊,啊,”石新翻了个身,偏压着西门玉,西门玉就势把石新紧紧搂抱住,嘴
在石新脸上紧吻着,浑身无边的酥畅,酥畅得欲陷欲飘,就觉在飘在陷,好软,好软,胯间
那东西也在好软好软,用手一摸,热湿湿的,“啊?”一惊,一身的虚汗,一身的清凉,“我?
我这是怎么了?怎么和他?这是什么呀?”西门玉连忙起身下了床,看着自已*的身子,
“我?这是真的?真的我和他?我成了什么呀?我怎么是这样的呀,啊”西门玉惊恐万
分,“噢,这可怎么办呀。”敢紧找衣服穿着,跑出屋外,“我怎么办呀,我怎么办呀。”西门
玉捶打着自已,把头往墙上撞。慢慢地睁开眼,一片的黑朦,坐将起来,不觉流下泪来。平
时是有的,老早就有的,可那都是心里想的,从没有和那个做过呀,现在怎么真的做了呢,
我是个什么人呢,丑死了啊,幸亏他睡得沉,要不然被他发现了,这脸往哪搁,死也死不掉
啊,老天啊,我怎么就是这样的一个呀,我这今后的日子怎么过呀,他还就在这儿住着,不
觉回过头去,笼笼的灯光里,石新微微的呼声,朦朦的脸儿,西门玉伸手在石新脸上摸着,
石新脸一动,抬手在脸上揩着,西门玉吓了一跳,忙逃到门口,看看自已,不禁诧异,我不
是在外面吗,什么时候跑到屋里来了,我怎么不知道,噢,我走魂了,老天啊,让我死吧,
西门玉在屋里转着,想来个什么一死了之,一声响,碰倒了凳子,凳子上的衣服撒在地下,
是石新的,把它拣起来,闻着一股味道,好闻得很,不觉把那衣服抱到胸上揉着,抱到脸上
揉着,使劲地闻着,这是他穿的,他真漂亮啊,他好重,好柔滑,他脸好好闻,脖子也好闻,
胳膊也好闻,他手好绵,又大又绵,他是绵骨手,他胳膊窝好多毛,好闻死了,他屁股好肥,
腿也好肥,他那个东西也好肥,跟自已的一样,好硬,他在硬,他也在好快活,噢,他在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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