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来吧。”锦麟可怜兮兮的说道:“你忍心让我干熬着?”听不到她的回答,锦麟一默,转瞬笑道:“就知道你会答应!”让她支撑好,就去脱她的亵裤。
看这架势,她是没办法拒绝了,只得压着一口怒气,任由他为非作歹。他怕她撑不住,左臂托着她的肩膀,一挺身,入了进去。好在他果如他承诺的那样,轻推慢送,力道在她能承受的范围内,为了保护自己,尽量贴合他的节奏。她许久没被他碰过,不多一会就有了反应,忍不住娇哼低吟。
“玉儿,你别出声,我受不了。”只听她的声音,他就脑子化了半边,他才享受她的温暖,可不想这么快就结束。便将手递到她唇前,拦她的娇吟,不想妻子却含住他一截手指,用小舌温柔的□,锦麟顷刻间被酥麻的快意席卷,发泄在了她体内。
她感觉到了,想要爬开。他自然不肯,刚才那次怎么能算数,按住她的肩胛,不许她动,胸整个贴在她背上,亲吻她的肩和耳后,于是很快便又胀大将她填满。
“还,还来?”暇玉听他呼吸渐重,赶紧用一只手捂住肚子,几乎带着哭腔的求饶:“锦麟,求你了,别这样……锦麟……”
她低语软糯的抵抗,适得其反,反而将他拉进欲潮中:“乖乖的,别怕。”尽量的哄着,刚才发泄过一次,所以并不急,耐着性子慢慢的轻抽慢送,渐渐的曾经掌控她的熟悉感觉又回来了,手搓着她沉甸甸的软雪,附在她耳边低喃:“这几个月,快憋死我了,我天天就想着你,一直忍到现在……”
她撑住身子,不想应他的话,只期望他快点结束这一遭,让她和孩子平安无事,于是尽量的配合他,让他舒服快意。可渐渐的,她被他折磨的身也累了,手也酸了,就要支撑不住。而腿间的麻意越积越多,连她自己也不清是在低泣还是在娇啼,终于积攒的酥麻感窜入四肢,她身子剧烈的抖着,到了巅峰。纵然如此,锦麟仍不敢大力,逼迫自己控制力度,只在最后几下推送才用了些力道,结了这场欢爱。
有了刚才的教训,暇玉这次爬开后,用手挡在身后,并咬唇含泪警告道:“不许再来了。”锦麟好气又好笑,从后面抱住她:“你想来,也没有了。你想累死我啊!”
暇玉担心孩子,叫了丫鬟提灯进来照亮,好在没见血迹,加之她自己也没觉得有不适,才落了心里的石头。锦麟让她轻轻的侧卧好,从后面搂住她,下巴摩蹭她的脖子,低声笑道:“我做事能没分寸么。”
“……”她道:“要是有意外,哭都找不着调……以后有别的法子,还是不要这样了……”反正现在把事情办完了,锦麟愿意哄她:“好。”
暇玉才不信他嘴上说的这套:“那发个誓吧。”
“……”锦麟心说哪有自己发誓限制丈夫本身的权利的,便浑似没听到,默不作声。暇玉气道:“就知道你是说说而已!”
锦麟扳过她的脸,吮吸她的唇:“你刚才不也挺享受的么,叫的比以前好听多了。瞧你说的,把责任都推到我头上,好像就我一个人快乐了似的。”
“你是主犯,我是……”
他不让她说完,缠吻了一阵,才放开她说:“就这样吧,我睡了,谁再说话,谁就烂舌头。”说完,当真不再有半点动静。
话说一半,被他给堵了回来,气的暇玉摸过他的手,照着手背就咬了一口。
锦麟自己说过谁再出声谁就烂舌头,总不好刚下过诅咒自己就主动去中招,生生忍了疼,默默过了一会,将手拿到嘴前,自个可怜巴巴的吹了吹,才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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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保险起见,暇玉一般是不出门的,但个别重大节日除外,比如端午节。她就得和丈夫一起去东府过。锦麟让人备了软轿,千叮咛万嘱咐就怕轿夫粗手笨脚摔着妻子,恨不能自己去抬。好在并无意外,她顺利的下轿到了东府。
太夫人本就喜欢锦麟,得知孙媳妇有了身孕,乐的合不拢嘴巴,把暇玉叫到跟前坐着,从手上摘下戴了几十年的镯子就往暇玉手腕上套,暇玉偷偷看向锦麟,锦麟微微点头,她才微笑着连声感谢的收下。
伯父梁安侯早晨入宫还未回来,其夫人钱氏在张罗中午的筵席,不在屋内。长男静慈昨夜又犯病了,这会正由妻子伺候着吃药,故此不见两人踪影。这让暇玉有些失望又有些庆幸,毕竟张氏和丈夫发生过那样的事,见面难免尴尬。不过说起来,她倒有几分佩服张氏,穆锦麟这样子,她究竟看上他哪点了?她不禁看向丈夫,心说现在看他的确比刚嫁给他那会顺眼了许多。锦麟对别人的目光历来敏锐,暇玉的目光被他捕捉到,他便一皱眉:“有事?”
太夫人关切的问:“是不是身子不舒服?要不你先去歇会,一会开席了叫你。”
暇玉忙道:“我没事。”
这时二房静桢的妻子梁氏温笑道:“千万别外道,这就跟你们自己家一样,有不适的地方就说出来。”
锦麟不见静宸,故意问:“静宸在哪,怎么没见他人?”难道得知暇玉怀孕死心了?最好这样!
梁氏笑:“三少爷最近也不知在忙些什么,总不见他人影。”说着,看向太夫人寻求作证,太夫人却笑:“那是你没看到他,他今早上还过来问安,跟我推荐戏目呢。”
听到戏目二字,锦麟的立即竖起耳朵,警觉起来:“什么戏?”
“叫《玉簪记》,好像是这么个名字。据说是最近时兴的戏,听的人多,我这个老太婆,若不是他说,我还不知道有这幕戏呢。”太夫人笑道:“你和你媳妇吃完饭别走了,陪我看看戏,好好聚聚。”
原来不是《玉瑾记》,不过名字里带个‘玉’字还是引起了他的怀疑,锦麟道:“看戏也成,我得看看唱的是什么。”他在东府历来架子大,听他这么说,太夫人赶紧让丫鬟戏园子找领班取戏本,很快那丫鬟就捧了一本戏目回来。
锦麟立即接了翻看,越看越恼,比之上次有过之而无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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