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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怔了一怔:“涛子,嫂子可从没想过要把这事告诉给张希爸爸和妈妈!你信不过嫂子?”
“不!嫂子,我怎么能信不过你呢?”涛子忙道,“我只怕张希受委屈!既然你都说这是美好的事,她不应该受什么委屈才对,你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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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笑道:“涛子,你真会关心人!和张希真就发展到这地步了?”
涛子红了脸,迟疑道:“嫂子,我说了,你信吗?”
“信!怎么不信?这世上谁的话我都可能不信,但你的话,我每一句都信!因为你是嫂子的弟弟,知道吗?”嫂子微笑着道。
涛子咬了咬嘴唇道:“我没想过要和张希好,她不是我理想中的女孩。可是坐在一起的时候,我闻着她身上的香味,看着她的眼睛,一冲动,就没控制住——”
嫂子看了看涛子。此时的涛子正将内心向嫂子敞开,没有一丝遮掩。和他的身体一样,涛子的内心世界,幼稚里略带成熟,成熟里满是稚气。嫂子才看得一看,心里便怦然乱跳了起来。
原来涛子已经是个大人了,他的个子比嫂子高了很大一截,高大魁梧,脸部轮廓分明,嘴唇上胡须已经很惹眼,喉结也格外的突出,这一切都显示出涛子是个大人了,是个成熟得让人馋涎欲滴的果实!
嫂子突然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觉得涛子是自己身边实实在在地存在着的一个大男人,而不再是个孩子!这个感觉一产生,嫂子立即便闻到了涛子身上发出的男人的气息,这是一种曾经再熟悉不过,现在却久违了的气息。她贪婪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吸进了涛子身上所有的逼得人浑身酸软的气息。在这种逼人的男人气息中,嫂子心旌一阵摇荡,差点就要将自己软绵绵了的身体倒向他!
这是一个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的想法:涛子,你能把你的内心世界向嫂子袒露,就一定能把你的身体也向嫂子袒露呢;我既然能够拥有你的内心,就理所当然地要拥有你的身体……
这一阵念头,让嫂子的脸不期然地红了,一直红到了脖子。涛子以为那是嫂子听了自己话害羞,便住了嘴不再说了。但他最后还是表白道:“嫂子,你真不用为我担心,我既没有背什么思想包袱,也没有要和张希恋爱的打算。”
嫂子心里正想着拥有涛子身体的种种细节,突然听涛子这样说,心里猛地一惊:看你都想什么了?你个小淫妇!嫂子惊醒过来,赶忙摄住心神,正经地说:“涛子,你能这样,嫂子真为你高兴!嫂子还以为你背上了包袱了呢!没有就好!尤其是你能认识到现在还小,不适合谈恋爱这点,真让嫂子放心!以后呢,和女孩子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注意保持点距离,那样可以减少冲动,明白吗?”
涛子点点头,突然感觉自己和嫂子的距离已经近到了自己和张希的距离,甚至已经闻到嫂子身上的女人味了,忙往一边挪动了一下屁股。
嫂子正想好好看看涛子,好好闻闻他身上的男人的味道,见他往远处挪动,在7感失望时,忍不住笑道:“涛子,马上就学会了?”
涛子涨红了脸,显得局促不安起来。涛子的样子,使嫂子不由得想起了江波。当初,江波和自己的第一次身体接触,就这个样子。一开始是坐得很近,突然间,两人就挨上了,在一阵过电般的心灵悸动中,江波挪开了,坐到了一边去。是嫂子舍不得那种感觉,主动靠了过去……
可惜眼前的男人不是江波,而是江波的弟弟,一个比自己小了十岁的孩子!不然,嫂子真想将自己贱卖了,今天晚上就要和他上床!嫂子为自己有这样的想法,感到特别羞愧,以至于不得不站起身,借故去哄宝宝睡觉,匆匆离开了沙发。
等嫂子哄睡了宝宝,再到堂屋时,涛子已经关了电视进卧室看书去了。嫂子看着涛子紧闭的房门,心里产生了一种巨大的失落感。
“我这是怎么了?”嫂子心里道,“难道我就饥渴到了这种地步了?我可是一个恪守妇道的好女人啊,我怎么会这样迫切地想得到男人的生理上的安慰?而且荒唐的是这个男人还是自己的小叔子,一个孩子!我怎么能这样!难道自己就这样堕落?就这样淫荡?”
嫂子心里胡思乱想着,洗漱了,进屋去睡觉。进屋时,她顺手就要关门,但手把住门的时候却迟疑了,迟疑了一下之后,竟然放弃了!门破天荒地开着,像一张待吻的嘴,给人无限遐想。嫂子一上床,就将自己脱了个一丝不挂,她真希望有一个强健的男人,今夜能进入她的房间,和她同床共枕,哪怕这个男人是个孩子,她也绝不拒绝!
嫂子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这是她第一次失眠。她大睁着眼睛,可是眼前却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见。她想看看窗外,看是不是有月亮,但这是雨夜,只有习习的风掠过院子,没有一丝儿亮光,就连桥梁工地上的大灯,也被挡在了窗帘之外,没有了光亮。自然的黑暗,悄悄地笼罩着这个寂寞的夜;内心的黑暗,也正笼罩着嫂子寂寞的心……
亲亲的嫂子 第二卷 生命悲歌第二十三章 寂寞呻吟
没有风,雨又下了起来,淅淅沥沥地。屋檐上滴下的雨点,在地上砸起一阵稀稀落落的豆荚爆裂,篱笆墙上的瓜蔓似乎低了头,叶片上间或传来“嘭——嘭——”的声响。雨,在夜里本该养育宁静与和平,但今天晚上不同,它滋生的是一种烦躁和纷乱。嫂子的情绪被涛子的初吻搅得跟这个夜一样,失去了往日的平静,让雨点敲打得时不时溅起一些不和谐的声音,就像她时不时发出的叹息,虽然微弱,却扰攘得内心极不安宁。
睡梦中的嫂子突然听到了吱嘎的开门声。
是涛子在开门!
嫂子迷糊的内心突然一阵莫名其妙的激动。她似乎看见涛子正走出卧室,拉亮了堂屋里的灯,灯光锐利地射进了她的卧室,将卧室照得十分亮堂。嫂子虽然闭着眼,但仍然能感觉到眼前的明亮,这是一种和内心黑暗严重失调的明亮,几乎像一座山,压得嫂子不断感觉胸闷,气短,心慌。她甚至几次将手摸向自己的脖子,似乎已经不能呼吸,不能吞咽,不能叫喊……因雨而生的烦躁与纷乱,很快归并为一种难以控制的冲动,像被困住的滚滚洪流,掀起滔天的波浪,发出振聋发聩的声响,寻找着,奔突着,然后冲决堤坝,演绎一种汹涌奔腾的壮观。
嫂子已经不能明白为什么一声平常的开门声会使自己产生如此不可思议的冲动,她唯一能明白的,是自己的心跳已经快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了。
涛子似乎在堂屋站了好一会儿,像在屏息听什么,堂屋是一阵蛐蛐独鸣的寂静……
嫂子在床上一个反侧,不由自主地低吟了一声。这声音似乎快乐到了顶峰,又似乎痛苦到了极至,在院子里的雨声里,缠绵而热烈;在堂屋蛐蛐的鸣唱里,辉煌而灿烂。寂静的夜,寂寞点燃的欲火开始燃烧,燃烧成一种毫无理智的试探!
突然,传来了打开大门的声音,接着就听见了冲出大门的脚步声。嫂子的心一下子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揪住了,高高地提着,提成一种难以启齿的渴望——渴望涛子能进入她的房间,能揭开她的被子,能拥着她沉沉睡去,甚至渴望涛子能够在今夜,进入她的身体……
意识一旦失去控制,再淑女的女人都会让人侧目。嫂子因为一时没有控制住自己的饥渴念头,她的手自然地伸向了自己没毛的下体,在敏感的地方轻轻地抚摩揉捏,嘴里同时发出了夸张的呻吟。这呻吟并非来自极乐,但却像极了极乐;这声音并非来自身体割裂的痛苦,但却比身体割裂更痛苦。一声紧似一声,一声残酷过一声,蛐蛐的鸣唱失去了颜色,雨点的敲打失去了张力,连涛子的脚步,也因此沉重而迟滞。沉重来自腿上缠着的铅块,迟滞来自腿上的磁铁,那起伏、悠长、跌宕的呻吟,就是铅,就是巨大的磁场!
在呻吟的间隙,嫂子听见,涛子急切地关了大门,然后背靠着门,挪动不了脚步,却发出了粗重的鼻息。
嫂子心里一阵莫名的兴奋:来吧,涛子!快来吧,涛子!嫂子今夜是你的!嫂子不要什么廉耻,嫂子也不要什么道义,嫂子更不想要什么伦理!嫂子只想当一回女人!
嫂子肆无忌惮地却又极端压抑地发出荡人心魄的呻吟,她还从没这么放荡过,以前和江波快乐到极点的时候也没有这么夸张!嫂子自己都不明白,自己弄这么大的声势,到底要干什么。难道只想听见涛子的脚步声朝自己房间走来?难道就为让涛子能走到床前,去听他粗重的鼻息,去闻他让人心旌摇荡的气息,去抚摩他的脸,抚摩他的胸脯,抚摩他的大腿?……
涛子的脚步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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