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悦又吞了好大一口唾液,两眼发直。幸好他只喝下几口掺了药的酒,刚才墨影非的服务几乎解决掉药效,他现在才不至于太难受,不然他肯定要被墨影非给吊胃口吊死。
即使在他人眼前赤身露体,墨影非却丝豪不见害臊,而且十分自然地扶着林悦的肩跨腿坐到他膝上。
林悦突然很不是滋味,或许现在不该问,但他还管不住嘴巴:“怎么,你经常这样勾引人吗?动作真自然啊?”林悦一点也没有注意到此时的自己更像一名妒夫。
墨影非也没有这些自觉,闻言就停下准备进行的动作,直言回答:“是呢,因为在未束发以前我经常做这类任务。鹰主说尤其是我这种夷人,因为稀罕就更容易接到任务,所以我被训练得特别好,同期中没有人比我强。”
“够了。”林悦不是怪墨影非,他是自责,墨影非怎么样的性格他会不了解吗?这能问吗?不过他现在倒有疑问:“鹰主是什么人?”
“鹰主是教授我们杀人技的师傅。”
“他有没有……有没有……碰你?”
墨影非蹙眉,表情困惑:“他不碰我又怎么可能教会我扮演娈 童进行暗杀?少爷,你生气了吗?”
林悦当然生气,他气死了,恨不得将那个鹰主一刀劈死,好好的墨麒硬被那人污染的……
墨影非始终参不透林悦的想法,但他会自己想。墨影非不是不懂常人,他懂,但他一般不会想,今天因为在意这人,他才会考虑常人的想法。一般这种情况下会发怒,是因为所有物被侵占吧?就像妻子不 贞。
至此,墨影非恍然大悟,求道:“少爷,虽然我不干净,但仅此一次,你将就着吧。”
“闭嘴。”林悦都快要气死了:“不准再说,不干净的不是你,是那个什么鬼鹰主。”
“嗯。”墨影非颌首,却想到别的地方:“自然,鹰主不干净,我被他碰过也是不干净。”
“都说了闭嘴。”林悦要气死,又不知该怎样讲这话,始终墨影非干不干净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气愤有人敢遭贱墨影非。即使给他吃下十斤春 药也达不到这种心火燎烧的效果,把他恨得牙齿痒痒——好个破军星君的破组织,可别让他抓到痛脚,不然管他什么星君的,非重宰一顿不可。
墨影非又将那咬牙切齿的神情自个理解为林悦正在嫌弃他,但这不重要,即使心头就像任务出错的时候被狠狠抽一顿鞭子似的痛,他也不理解这是为什么,更加没有时间去理解。他一直渴望的已经唾手可得,无论挡在前面的是什么,这一步必须踏出去。
想罢,墨影非伸手扶林悦的肩膀,见林悦要开口就索性低头以吻封缄。
(以上新删下来的)
林悦微愕,眼睛微微眯起,接着毫不保留地回吻。
两根舌头在彼此口腔里追逐,纠缠,两个人吻技不相伯仲,较起劲来直吻得热火朝天,都忘情了。
墨影非始终是惯了这档事,即使对象是林悦也未能影响他。他主动跨到昂扬的肉柱上,腾出一手扶住它,缓缓坐下腰身。即使早已经做过准备,但庞然巨物的挤入还是使他感到不适。墨影非眉头紧蹙,腿根处更是不断痉挛着排斥巨物入侵,他悄悄调息深呼吸,强迫自己放松,继续往下坐去。直至整根纳入,他已经冷汗涔涔。
好涨。
以前除非遇上喜用工具的目标,不然很少会有这样痛的时候,但是他还能接受。
为了改善情况,墨影非尽量放松身体,轻轻扭动腰身适应。又担心会怠慢林悦,他特意抬移眸搜寻那双眼睛,希望看出一些端倪。
他看见了,也硬生生傻住了。那双眼睛里尽是凶狠暴戾,几乎溢出来的不满,墨影非没来由地心头泛酸。他不明白这是为什么,思前想后,这感受好像跟每一次要离开林悦的时候差不多。没来由地,他的眼睛有些模糊了。他更加困惑,心里酸楚怎么就会影响到眼睛呢?越想越心慌,越想越困惑,墨影非慌忙中再也顾不上肉体的疼痛,只管使尽浑身解数要使这个人舒服。他有经验,他知道该怎么样服侍人,但是他越注意林悦的表情,就越心慌,无论他做什么都好像讨不了这个人欢心。
失策了,林悦不一样。
恐惧感盘踞墨影非的心头。
然而林悦快要急死了,他看这个人不顾一切的傻样就气得心肺都几乎爆炸,偏偏墨影非这是甜密的折磨,技巧好得没话说,他在天堂和地狱中拉锯,很想要跟这个人说清楚,问题是他连嘴巴都闲不住。
终于,在林悦第十次皱眉头以后,墨影非松开他的嘴唇,也停住了动作。
“怎么办?”他茫然地问:“你到底想要什么?”
林悦还没喘过气,他困惑地皱眉:“什么?”
“你要我怎么办?”墨影非十分苦恼,不自知已经泪流满面,只顾着问:“要怎么样你才会舒服?你说,我都做。”
林悦哑然,眉心蹙得更紧,他心中怒火燎烧 接着说:“你能做的,只有放开我。”
墨影非顿了顿,有些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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