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去给丰步雍当妻子生孩子,这辈子再无翻身的机会了呢。
“水漾,他一向是这样的,对有才能的人总是表现得特别亢奋。”
“那叫亢奋?”水漆翻白眼。“那我祈祷他不常处于亢奋状态。那种刁难、难缠、教人恨得牙痒痒的劣性,教人很不想跟他打交道,但我有预感,下次跟我交手的还会是他。”
他怜悯的拍拍她,为她的冰雪聪明喝采。
“为什么丰老爷子不抓他为公司效力?如果‘丰扬’有这么一个大将,版图早不知扩张成多恐怖的模样了。”
“他志不在此。丰家内部另有一番故事,我们外人就别多舌了。”
她不想对那人表示太多好奇,烦都烦死了,不去想最好。她爬上床,将文件丢在一边,偎着他“他是你朋友,你得帮我。”
“我?恐怕无能为力”他没有走后门的本事。
水漾戳了他一下:“不是要你去开说,而是站在我这边当我的参谋!”
叶遐尔推却道:“这一点我亦是心有余而力不”
“你、少、来!”她眯起眼,长腿横跨他下身,一下子坐在他腿上,居高临下的:“再装嘛!就算我水漾看走眼,以为你很需要帮助所以嫁给你;但我不相信丰步雍会跟一个平庸愚顿的人成为好友。我猜,你们搞不好在某种程度上有合作关系,只是不为世人所知。”
非常地接近事实!他心口一震。多么聪明的女子,超乎他的想象。不过,他比较在意的是“因为我需要帮助,所以嫁我?”这使他记起了他下午赶去公司想立即见她的原因虽然因为招待丰家一行人而致使满腹疑问搁置,但他可没忘。趁现在问正是时候。
水漾突然有点不自在,静静的没回答。
“水漾,我们真的有交集过,对不对?”
“我可不确定。”她哼:“别趁机转移话题,如果你真当我是你妻子,就别把我排除在外头,什么都瞒我,要我自已去猜测,去发现”
“你回答我的疑问,我也会向你坦诚,可以吗?”
“不会闪躲?”
“我敢吗?”他苦笑。
暂时满意了,她以眼神暗示他问。
看来他是别想得到她爽快的说个原原本本。她真会记仇,以后他会谨记这一点。
“你父母曾有庞大的债务,是否来自长年维持‘宽慈育幼院’入不敷出的结果?”
原来他真的查出来了!她惊讶的眨眨眼,芳心有着淡淡的喜悦。因为在乎了,才会想要去了解一个人的背景,如同她十几年来总注意着他的动静一般。
“是的。育幼院没什么知名度,几十年来都没有足够的捐款,最后只有举债了。”
“捐款的社会人士一定有许多,为什么记得我?”当他看到资料上显示出水漾在十五年前曾寄出大量的信件到各企业请求捐款时,才记起自己也收过这种信,正是“宽慈育幼院”。
“因为那时只有你捐款啊。你不知道当时那一笔十万元的汇款立即解决了我们没饭吃,没钱缴学费的困境。”
“只有我?”不会吧?那么惨?
“捐款只有一笔,打电话来骂的倒是不少,以为我们存心诈欺,博取同情钱。
后来我自己回头看那些信,不得不承认没有人会把那种小孩笔调的信当真,你会汇那笔钜款来,才是不可思议的那一个,而且还连汇了三次。不怕被诈骗呀?“
她一直觉得他是软心肠的烂好人,所以自以为是的认定他在“叶丰”一定被欺负得不能再欺负,结果……哼!
自已乱视,怪不得人。
叶遐尔已不记得当时看到那封信是什么感觉了。
“那时我正准备出国读大学,由于还有一点闲暇时间,长辈要求我到公司学习,就跟在主管身边跑。有一天替秘书下楼拿信件,就看到你的来信了。这种信通常没机会交到主事者手上就会被丢到碎纸机,你自己如今也是主管了,应该明白。”
“当然。”所以说当年太天真了。在十二岁小女孩的认知里,没料过信件会寄不到收件人手上。
他接着道:“要出国了,手边剩下的钱也就用不着了,连同零用金加上班所得,一并寄给需要它的人,是我当时的念头。不是什么善心,只是觉得用不着。”
出生富户,对金钱的花用比较轻率,如此而已。
水漾不理会他的解释,行善怕被当善人看,无聊!
“当时就不怕被骗吗?”很大一笔钱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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