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朕已经想到过了,严将军听令,立刻整率三军,即刻攻打夏侯!”墨无殇一声令下,严峰立刻接令,匆匆离去,准备攻打墨翼。
墨无殇放下笔,目光变得凌厉而又悠远,不单是攻打夏侯,他会让她知道,在这个世上,谁才是强者,谁才是她最好的依靠。
“殇儿,你说已经整率三军,准备亲自领军,攻打夏侯?”墨无殇处理完了事情之后,便到了墨翼太后处,向她报备这件事情。
墨翼太后一听,心中一喜,据她所收到的密令,殇儿已经动手用药让夏侯君耀内力散失,现在正是毒发的时候。这一次一举出兵攻打夏侯,那是最好的时机了。
“是的母后,现在夏侯君耀已经不足畏惧,而夏侯凛父子更是小喽啰而已。夏侯君烯为了自己的权欲,居然使计煽动淮江城的人暴乱,夏侯的气数也是到头了。”墨无殇冷笑地嘲笑道。他们真是愚蠢到了极点。
“很好,不过夏侯君曜毕竟是你哥哥,现在他已经病了,你还是不要做得太尽。而且淮江治理的话,虽然最大得益的是夏侯,可是对我们墨翼也有好处,将来倒是可以将这一个计划实施。”墨翼太后劝说道,然后又说,“对了,你那管墨箫可是还在?”
“在的,怎么了母后?”墨无殇疑惑地问,好端端的怎么会问到这管墨箫。
“你其实不知道,夏侯历代皇帝,如果是名正言顺的继位者,都知道碧石的所在,你这管墨箫,正是碧石所制。碧石乃是夏侯开国皇帝用上古神玉所制成,通身碧绿,布满了龙纹。在夏侯,碧石可是统率兵权,最高的指令的象征。现在母后告诉你,将来如果有人不服,你大可将碧石拿出来。”墨翼太后解释着道。
墨无殇一听,脸上震惊无比。既然是夏侯这么重要的掌权物,为什么会在他的身上。他们不是应该给了夏侯君曜的吗?不对,当初母后是在杀手手里救出他的,他们一定是用这个来引开杀手,才会阴差阳错地到了他的手上。
墨无殇定下心神,不管怎么样,现在碧石在他的手上,将来对控制夏侯就更有利了。
“你已经误导了殇儿这么多年,为什么还要他们兄弟相残!”墨无殇离去之后,墨翼太后一个人在大殿之中喝茶品茗,却突然多了一道苍老的声音。
这人就是墨翼的太上皇,墨无殇的父皇。他看着这个自己名义上的妻子,眼里又是怒又是恨。
“你别乱说,我可是没有误导,当初殇儿的父母可是为了要救他们的爱儿所以才要生下殇儿,这我一点都没有说错。“墨翼太后表现的相当的无辜,这事情关她什么事,又不是她导致这样的,怎么能怪的了她呢?
“但是最后并没有这样做不是吗?你为什么一定要让他们兄弟相斗?他也是你养了十几年,一手带大的孩子不是吗!”太上皇分外的不解,搞不懂这个女人为什么能够这样的铁石心肠。
“哈哈哈哈,养了十几年又如何,既然我养了他十几年,他就要好好的报答我。怎么了,你又心疼了?给了他皇位,还要给真正的父爱啊?你杀了人家的父亲的,你说要是他知道,他会不会杀了你呢,到时候真是又精彩又搞笑!”墨翼太后仰天长笑,那个女人有什么好,偏生个个男人都要钟情于她,不过就算这样,她也比不过她,比不过她!
“你简直就是变态,着魔了!”太上皇怒瞪了她一眼,然后便甩袖,冷冷地离开。
“我是变态了又如何,你有本事就告诉殇儿,看他会有怎样的面对他自己,怎么活下去,哈哈哈哈!”
另一边,服了药的曜曜,脸上的黑血虽然退了下去,可是玉笙脱开曜曜的衣服,他的身上,除了手臂以下,胸口以下的地方依旧是黑血在凝结着,而曜曜经过一个晚上,依旧没有转醒。
“小姐,现在怎么办,是不是应该再加一副药?”宫主的毒现在总算缓下了一点,如果再添一副药,不知道会不会好点呢?
“不行,心潭你去拿一把薄刀来,而珠儿你去烧一些开水,还有拿纱布进来,有多少拿多少。”经过一夜,玉笙觉得不能这样下去,这些毒血不是退下去了,而是凝固在了一处地方,不散去。现在唯一的办法,只能是试试放出来一些,会不会恢复正常。
“夫人,你这是想要做什么?”殊儿和心潭看了看,紧张地问。夫人该不会是有什么想法吧?
“我要放血,你们快去准备。”玉笙厉声下令,现在来不及了,曜曜现在还没有醒来,而且毒要是占据了全部的血液,等下就更来不及了。
将曜曜的胸口上面的位置全部缠紧,不让血液流通。玉笙让心潭两人合作着,将曜曜身上毒血往小腿下面挤下去,直到整一双脚全部发黑,一双白皙莹润透白的小腿,现在全变成了暗黑。
“小姐,这好像真的行。”心潭一喜,经过她们这样挤着下去,宫主小腹到大腿的皮肤血管都恢复了正常的颜色,虽然和她们这样一比,还是有差距,可是比先前可是好太多了。
“继续,你们再往下面挤。“玉笙不敢放松,等一下放血这一步才是关键,如果稍有不慎,不能止住血,可是不堪设想。
心潭和珠儿点点头,继续沿着小腹到大腿慢慢地往下面挤,最后直到到小腿的上半处时,玉笙终于拿起纱布,沿着两处绑紧,然后拿过薄刀,先是用火消毒,再用酒淋过。
“小姐夫人……”两人都看到玉笙双手发抖,几次下手都不敢。虽然痛在宫主身上,可是最痛的还是小姐。
玉笙吸了吸气,沿着血管的位置,还好她还记得生物学上那些解剖,大概能够找到位置。虽然没有正确的方法,可是也只能这样了。薄刀轻轻的一划,立刻挤在血管上的黑血就涌了出来,潺潺地像是奔涌的河流一样,不断地流出。
“嗯!”昏迷中的曜曜感觉的刺痛闷哼了一声,却依旧没有醒来,继续昏迷着。玉笙看着两只脚整整放了两碗的血,发黑的脚才变得正常下来,长吁了一口气,怕曜曜会失血过多,立刻用放了药的纱布止住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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