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溪轻轻地笑了:“我善变又能怎样?我就是喜欢谁了也没权力又封又赏把他捧上天堂,我就是厌了谁也没权力又打又杀把他踹入地狱?无论我善不善变,皇上依然是皇上,后宫依然是后宫,什么都不会改变!”
望帝当然明白她话里的意思,轻轻的斥到:“死丫头,居然对朕暗含讽刺?你是想说真正善变的人是朕吗?”
兰溪嘻嘻地笑了,紧紧的依偎着他:“我不敢说皇上善变,不过俗语真的说帝王发怒血流成河。如果做皇上的人善变那可是天堂和地狱、沧海和桑田、高山和深渊的差别,臣妾若发怒,大概只能跟自个过不去了。皇上若喜欢谁,可以瞬间让她尊贵如瑶池仙女,可如果厌了她,她就会比坠入地狱还不如,难道皇上还不善变吗?”
“死丫头,顶着冷风过来就是编排朕呀?朕善变吗?朕怎么没觉得?”
在他的怀里兰溪已经暖和起来,冻得苍白的脸也渐渐有了红晕,抬头看着他眨眨眼睛:“臣妾什么时候说皇上多变了?臣妾是说皇上也会生气。普通人生几天闷气就过去了,可是做皇上的不同,他若生气了,随时都会有人被杀头,难道不可怕吗?”
第一卷、公众章节 一百五十三
一百五十三
“死丫头,朕杀了你吗?朕若杀了你,你怎么还好端端地站在这里气朕?真是宠得无法无天了,看朕今晚怎么收拾你!”
兰溪嘟起嘴,负气地说:“皇上虽不杀我,可是冷着脸不理我,我的心都要痛死了,人虽然站在这里,其实心里比死还难受!”
望帝被她气得不行,索性打横抱起走上几层玉阶之上的龙床。
龙床是圆形的,床头精雕细刻着精致的各色各势的金龙,镶嵌着七彩的金银珠宝,半围成屏风状,极其豪华气派而暧昧。
望帝重重地把兰溪扔上去,幸好龙床铺设的极其柔软,兰溪不但没摔疼,还弹了几下,不满地嘟囔着:“看看,看看,我不过几句话没说好,就差点被摔死,要是真得罪了皇上,还不是死定了?”
望帝见她还处处利嘴不饶人,气得一把抽开她的腰带,顿时衣襟大张,裙子往下滑落,兰溪大窘,虽然两人曾经无比激情过,可是这幅样子也太狼狈了些。
“皇上别急,臣妾要向你解释今天发生的事情!臣妾不能含着一身的冤屈还要献身!”
望帝看到她的窘样心情极好,稍稍用力,裙子直往下滑落:“朕相信你,不会怪你的。今天的事算是朕委屈你了,朕不该把你想象成那样的女人,今晚让朕好好补偿你!”
兰溪看他一幅无赖地样子,一会惩罚一会补偿的,其实都是一回事,冷哼着说:“可是我地位太低,哪有资格上这张龙床?我可是听说,这张龙床只有皇后娘娘才有资格睡的。”
望帝今晚是存了心要把她吃干抹净:“谁说你上龙床了?有谁看见?明明是你今晚陪朕一起写作呢,如此辛苦地工作,朕应该大力嘉奖,是不是兰才人?”
一边说一边解着兰溪的衣服,同时上下其手。
兰溪转了转眼珠,笑语嫣然:“其实这张龙床宫里谁不想上?那可是身份和宠爱的象征,臣妾也不能免俗。不过臣妾不能那么自私,为了爬上龙床不顾皇上的身体……”
望帝不解,停下了动作:“什么意思?朕忽然觉得,今晚从你的嘴里似乎吐不出好话来?”
兰溪强忍住笑意,故意吞吞吐吐地说:“皇上今天被人下了药,臣妾听说那药药性很猛,皇上一定做了许多身不由己的事,身子恐怕都快被淘空了,你可是万民敬仰的皇上,万一伤了龙体怎么行?到时臣妾万死难辞其咎!今晚还是好好歇息吧,臣妾实在心疼皇上的紧呀!”
望帝气结,一边骂着死丫头,一边重重地压上去,三两下就把兰溪的衣服脱光了。
兰溪总算把想说的刻薄话都说尽了,心中的恶气出了一些,可她有理是有理,仍不能逃脱被人吃干抹净的命运。索性横下心来,对望帝百般逢迎,终于在他情热难耐之借机翻身把他压在身上,上下其手,百般揉搓蹂躏,不象侍寝倒象报仇。
望帝很快激情如火,迷离间想起被桂小四下药的事情,更觉得爱情才是最好的剂。
一夜,春风几度,候在耳房的小桃也渐渐睡去,郑公公守在栖龙殿门口,简直心惊肉跳。
宫规严令只有皇后才可以入栖龙殿侍寝留宿,其他嫔妃如果擅宿栖龙殿或者爬上龙床,都是死路一条。高等的嫔妃则是一般都在自己的宫里接驾,象兰溪这种身份地位,只有坐上承恩轿再进桃花汤馆洗涮干净,然后扔上宽大的承恩床接驾了, 在琳琅宫接驾已经格外的恩宠,再被有心人揪住今天的事情,这个新得宠的兰才人会成为人矢之的。
兰才人美男在侧,哪里理会一个太监的心思,自顾自说着:“皇上,其实桂小四的事情真的与我无关,我正忙着,皇后娘娘派人来传我,我就交待桂小四暂替我做一些工作,然后就去了坤宁宫,在那里呆了好长时间。”
望帝捉住兰溪不老实的手:“哦?皇后娘娘召你去坤宁宫那么长时间做什么?让朕好等,还被别人下药!”
兰溪愣了片刻,那天下午的谈话又怎可对望帝实话实说?
“皇后娘娘传我去还能有什么事?左不是网站的一些琐事,娘娘很信任我,在网站的事务上总愿意找我商量,结果我一激动就说得多,要不然也不会让皇上被桂小四给欺负了!”
望帝见她讥讽自己,哼了一声狠狠地说:“你说朕被人给欺负了怎么办?这口恶气总是要出的,朕觉得你做这个出气桶再好不过!”说完又上下其手意欲施暴。
兰溪巧笑着握住他的手求饶:“好了好了皇上,臣妾不敢再拿皇上开玩笑了!臣妾只是想说,这件事臣妾半点也不知情,我也是从坤宁宫出来回到琳琅宫以后,看到郑公公带着一群宫人在我的办公室门口,我正待上去问,霍美人怕我惊了皇上的驾,一直把我拉到她的办公室好言相劝,万一把皇上吓得从此不能人事,面对佳丽三千只能空余恨,怕是杀臣妾的心都有了!”
望帝更加哭笑不得,这叫什么话?
兰溪仍是撒娇撒痴地依偎在他怀里:“至于假冒臣妾之名去请皇上的小太监,臣妾根本不认识这么个人。上一次有人以太监打扮成宫女给臣妾送下了泻药的粥,这一次臣妾怀疑,这个去传话的小太监根本就是宫女扮的,所以皇上也根本无比找起,若真的要查,只能枉送她的性命而已。所以臣妾不希望追查下去。”
望帝叹了一口气点点头,他也不忍心殃及无辜呀:“好了好了,这件事就依你吧,朕也不想殃及无辜。只是你且说说,为什么要替桂小四求情?
“皇上,臣妾虽是你的女人,但也受皇后娘娘管束,怎能为小事惹她不快?在那种情形下,臣妾不为她求情说不过去呀,至于皇上怎么做是你的事情,其实皇上最后对桂小四的惩处根本与臣妾是否讲情无关,是吗?”
望帝呵呵地笑了,今晚的兰溪才是真正的兰溪,真诚坦率到有些肆无忌惮,不过,他喜欢。
看看时间,已是凌晨五时半,兰溪推推望帝:“皇上,还是起来写稿子吧,万一有人想揪臣妾的错,说我夜宿栖龙殿还私上龙床,可都是死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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