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和胸前的斑痕也用遮瑕膏细细地涂了,再扑上一层干粉,虽然遮不住,总算没那么红了。
出了卧室门,小花和小草把昨夜的赏赐摆了一桌子正等她查看。兰溪走过去,除了依例的双份赏赐外,还另有两匹浅色的衣料,一匹是米白色。一匹是浅灰色,远看很普通,近看却是极精致华贵的,触手软滑,花纹雅致高档,有着珍珠一样的光泽,在真金白银中低调的奢华着,凭着女人的本性,兰溪一下子就喜欢上了。
另有一套羊脂玉的手镯、坠子、链子和簪子步摇,洁白通透莹润,极衬兰溪美丽的肌肤和青春的容颜。水木年华的香精清新幽长。若有若无,都是上好的物品。
戴上极为精巧的钻石戒指,轻轻的转动着,耀眼的光芒让小桃三个发出一阵阵地惊叹声,兰溪看着这个前世苦求而不得的奢侈品,想起那句流传很广的广告词:钻石恒久远,一颗永流传。
当他赏她这个的时候,可曾听过这句话?
小桃很快看出兰溪的心不在焉和情绪不高,有些不明白,她平时看到这些金银珠宝可是最高兴的,而且还都是低等主子根本见不到的高档衣料和饰品,昨天的恩宠已传遍后宫,对花贵妃不满太久的嫔妃们既高兴又妒忌,主子到底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兰溪很快意识到自己又失态了,她深呼吸一下平息了心情,马上就要见皇后了,如同去上不见硝烟的战场,哪有心思想这个?
“小桃,这些先放着,等领了皇后娘娘的赏再一并收起来,赶快用了膳就去坤宁宫吧!”
小桃看不懂兰溪今个是怎么了,不解地问:“太早了吧?皇后娘娘没有梳妆好是不见人的,去了要等好长时间!”
兰溪摇摇头:“不,一定要早去,千万不可让她觉得我恃宠而骄!”
饭后正待出门,兰溪回首看到桌上的饰品,心里一动忽然想到什么,很快对小桃说:“就去晚些吧,帮我换上昨天那身衣物,提上手袋,再戴上这套羊脂玉的首饰和钻戒,施些水木年华的香精,还有脖子上的粉抹干净,那些斑痕全露出来!”
第一卷、公众章节 一百零三、没有硝烟的战场
“主子,快点!再磨叽就迟到了。小心皇后娘娘责罚!”
“急什么,等主子我喝了这杯果汁再说,五种果子一起榨的,不喝岂不是浪费了?”
兰溪依旧穿着昨天那身工作服,只是首饰全换上了望帝赏赐的,越发显得青春美丽、清爽干练。乌黑浓密的头发盘成了紧硬光洁的螺髻,插上羊脂玉的簪子和步摇,再戴上同套的手镯、坠子和链子,通透莹润,极衬她美丽的肌肤和青春的容颜。
这段时间不再干活,手指也保养的娇嫩纤柔,戴上耀眼的白金钻戒,这可只是二品以上命妇和嫔妃、公主才能享用的首饰,浑身散发出清新幽长,若有若无的淡香,好象生怕人不知望帝对她的恩宠似的。
最令人侧目的是脖子上和胸前艳红的吻痕,昭显着昨日的荒唐和狂热,嘴唇刻意揉搓了一会,然后施上淡红色的唇膏,乍看好象肿胀未消似的,让人对昨天更添了诸多猜想。
兰溪在小桃着急和不解的目光中慢慢地喝了果汁拭了嘴。这才起身上轿,这小妮子,哪里知道她的心思,谨慎也罢招摇也罢,不过为了自保而已,如果谁也靠不住,那么能依靠的只有自己了!
进了坤宁宫,林若若迎了上来,忍不住低声责怪:“才人怎么来得这么晚,皇后娘娘都等了十几分钟了!”待看见兰溪的打扮和脖子上的红斑,愣住了,不过她到底是个聪明人,很快就明白了兰溪的心思,虽不便言语,却目露钦佩。
“奴婢见过皇后娘娘!谢皇后娘娘恩典!”兰溪故意以十分别扭的姿势跪下,一幅昨天被望帝蹂躏过度的样子,心里却腹诽着,什么制度,被她老公给糟蹋了,还要向她谢恩?
不过凭良心说皇后更可怜,眼睁睁地看着老公冷落自己和别的女人做,不但不能发怒,还要做出大度贤良的样子,一边劝她以后更加用心地服侍老公,一边还要把真金白银的首饰赏她。
皇后昨夜一夜未眠,看着地上姗姗来迟又招摇过市的兰溪,说不出心里的酸甜苦辣。
六年前。她才刚刚二十四岁,风华正茂,对男人正渴慕的年龄,何况她的夫君是那么英俊优秀,他们还有一双可爱的儿女,她应该是大周朝最高贵最幸福的女子。
可是有一天望帝发现了深藏后宫的人间尤物花瓣,从此她和其它女人的幸福就到头了,她所余不过高贵而已,开始她以为等他的新鲜感过后,自然就会一切如旧,可是却整整六年,他再未碰过她,就是宫规必须来坤宁宫的日子,不过是坐一会,谈谈朝堂谈谈儿女,等到就寝时就走了。
六年来,她最大的心愿就是让花瓣失宠,为此不惜想方设法搜罗绝色美女送上承恩床,可是她的夫君根本没有兴趣,偶尔实在不忍辜负她的盛情,也不过只一夜便抛在脑后。
只有眼前这个女子。被花瓣圈禁三年,从一出场就不平凡,谁也没想到望帝夏天跑去梅园,偏偏对一身粗布劳作的小宫女兴致大发,不顾廉耻和君威,大白天就在梅树下临幸了这个女子,虽然过后再未过问,她还是看到了一线希望,依制封这个女子为更衣,然后等待观察。
这个女子慢慢地凭借各种机会,一次次显示出不平凡来,不但整个后宫为之侧目,似乎望帝对她也越来越有兴趣。直到今天,竟然制造了这么大的一件办公室绯闻。
两人竟然在办公室白昼宣yin从早上十点一直到下午六点方才出门,下午…多才传了午膳进去,中间还送进去一大盆沐浴用的止痛解乏汤和点心。两人到底纵情到了何种地步?他对她是否象她们新婚时一样热切而温柔?
也许她应该高兴,因为她六年来的心愿实现了,终于有人打破了花瓣专宠的局面,她还需要继续帮助这个女子固宠,以便让花瓣那个贱人彻底失宠。
至于她,一个奴才出身的女子,再受宠也危胁不了她的地位,等到花瓣那个贱人彻底失势了,再收拾她不迟!
可为什么一丝丝心痛不可遏制的涌上心头?
兰溪不见她言语,赶紧又磕了一个头:“皇后娘娘明鉴,并非奴才恃宠而骄故意来迟,实在是昨天不敢违背君心,一切都由着皇上的性儿,今早因身子不适行走不便。所以才磨蹭到现在,娘娘恕罪,奴婢再不敢了!”
说完抬起头,样子虽然可怜巴巴的,可眼里却全是喜悦和骄矜,这算是赔罪还是显摆?
皇后闻言心头一紧,他竟如此喜爱一个奴才出身的女子?待看到兰溪的脖子和前胸,顿时愣住了,昨天两人到底有多么荒唐和狂热?
旋及怒意涌上心头,在他心中,结发之情不如任何女子吗?可知爱极会生恨,他就不怕自己报复他吗?
以后不需再管他宠谁,只需为自己和一双儿女谋利益就成,不但要掌握后宫,更要在父亲的帮助逐渐在朝堂上培植自己的势力,他若敢对她们母子不利,就想法明正言顺的废了他立皇儿,自己称太后算了!
林若若见皇后明显失态,赶紧轻咳一声,桂皇后清醒过来,挥挥手示意所有的人退下,逼回眼中的失落和愤恨,亲热而得体地浅笑着对兰溪说:“恭喜才人深得君心!昨个服侍皇上辛苦了。今早来迟也是情有可原,放心,本宫不会这么不讲人情!本宫早就说过,我们共同的敌人是花瓣,只要能夺了她的宠,本宫全都有重重赏赐!要继续努力,想法打动皇上,让他多召你侍寝!”
兰溪脸上浮起一丝娇羞,还有掩饰不住的得意:“奴婢一直牢记娘娘的吩咐,千方百计取悦皇上。皇上说他喜爱奴婢这身装束,可是昨天给弄得不成样子。昨夜特地吩咐奴才们清洗熨烫今早穿着,皇后娘娘觉得可好?要不奴婢再做几身天天换着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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