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路上,女孩被人突然从身后袭击,一根木棍似的重物狠狠砸向了她的后脑勺,她很快失去了意识。
女孩在一阵剧烈的疼痛中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的嘴已经被针线缝住了。她的脖子上拴着一条狗链子,这皮链有股呛人的陈腐味,上头的铆钉扎得她的皮肤生疼。
站在她面前的男人拿出了手术刀,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女孩拼命摇头,想求饶却说不出话。每当她试图张开嘴,嘴上缝绕的线都会猛烈撕扯她的皮肉,令她痛不欲生,满嘴鲜血与唾液混合的腥味。
乔晖蹲下身,连着冲女孩嘘了几声。他戴着医用的那种薄乳胶手套,抚摸着女孩的脸颊说:“乖乖的,别喊别说话。叫声是会引来警察的,我上次差点就被抓住了。”
女孩扭过头,试图避开这令人生厌的抚摸。她的眼泪簌簌不断,半是因为恐惧,半是因为恶心,她不明白这个看上去温文尔雅的年轻医生为什么会变成一个怪物。
从乔晖的角度望出去,大量常绿的白皮松围栽在四周,世界一片葱茂。这是一片开发中的高档住宅区,吹了个“城市有山林”的大牛,所以特意临城市的母亲河而建,还聚土成丘,广植花木,取的正是“一树一峰、几湾几曲”之意。
这里离位于中心地段的普仁医院也很近。乔晖很喜欢把受害人带来这种地方,小公园、停车场或者一些废弃的建筑物。这座城市有太多不为人注意的角落,人如蝼蚁般渺小与脆弱。
女孩头部遭到重击,已不剩几分力气,因为被狗链捆住了双手,她一时爬不起来,只能蠕动着逃跑。这种徒劳又丑陋的姿势在乔晖看来特别可笑。他用脚将她猛力踹倒,然后深情如许地望着她。
眼中再次浮现出这个女孩身穿红裙的模样,他不由嘁嘁地笑,眼睛泛动着腥红的光芒,红衣黑发的女人,像极了花势繁盛期的美人蕉,灼灼耀眼。
乔晖跪下来,脱女孩衣服时的神态非常认真,认真得近乎痴迷。女孩的身体被以一种羞耻的方式完全呈露出来,他手拿亮铮铮的手术刀,挑选出女孩身上最洁白无瑕的一块肌肤,准备活活将它剥下。
白皮松外围忽地传来一阵犬吠的声音,紧接着便响起杂沓的脚步声与机车声。
乔晖脸色一变,居然有人找来了!
在识破乔晖的凶手身份后,谢岚山第一时间联系了普仁医院,让其它的护士联系那个女孩。但女孩手机已经关机了,很可能离开医院不久就失联了。详细分析前几起案子的案发地点,确定可能发生,市局果断派出了搜救犬。
迫在眉睫的死亡威胁使她迸发出强大的求生欲,女孩用尽全力张开了被针线缝住的嘴,满嘴鲜血地大喊:“救命!救命!”
“在那里!”
一片深绿浅绿的松树林里冲出了一辆黑色机车,车前一抹亮红,如黑夜里的一簇萤火。
乔晖自知不妙,立即弃女孩而逃,沈流飞将马力开足,飞车追了上去。
乔晖只能往林里钻,往河边跑,可前有机车堵路,后有烈犬追赶,转眼就无路可逃了。被迫跑到河边,一咬牙一迈腿,就跳了下去。
谢岚山一路追来,眼见乔晖跳河,也想跟着跳。刚扯开上衣,就被身后赶来的沈流飞拦腰一把抱住。
谢岚山绷紧一身肌肉挣了挣,还想争辩:“他要跑了!”
沈流飞抱紧了谢岚山,臂下用力,低沉嗓音如同最温柔的禁锢:“太危险了。”
河面太宽,河流湍急,再加上天已经黑透了,下水必然十分危险。
将受伤女孩送入医院,等到水上警察赶来打捞,但茫茫一片黑水里没捞出乔晖的尸体,兴许这恶魔命不该绝,竟侥幸逃出生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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