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远和杨泊在金穗大厦顶楼交谈的时候,远方娱乐城来了两位不速之客。他们是一高一矮两个西欧人,一个高大傲慢一个矮小猥琐。矮个子的家伙抄着半生不熟的中国话尖锐的咆哮道:“谁是陈远,让陈远出来见我!”
当时还不到九点,迪厅还没有正式的营业,只是三三两两的坐着几桌客人。象娱乐城这样的场所每天都会有人寻蕃滋事,但想这两个外国人一张口就要人家的大老板出来见他的人还是很少的。服务生知道他们肯定是来找事的,马上给陈逆打电话通知他有人来找事!
陈逆的个性与他哥哥陈远如出一辙,凶悍、勇猛根本不知道死为何物!他带着德隆、朱罗洛夫斯基两个人到了迪厅,气势汹汹的问服务生:“人呢!是那两个?”
那两个西欧人已经坐到了酒区,听到陈逆问服务生就站起身来。高个字的声音很冷酷:“你就是陈远?”他说话地时眼神里全是不屑。因为他看的出来陈逆除了一身的蛮力什么都没有,到是他身边站着的两个外国人不容小视。
陈逆从他的表情里看出了他对自己的蔑视,不由的怒向胆边,暴喝道:“就凭你们两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家伙也想见我大哥。我大哥是随便谁都能见地吗
“我们是瘟疫的,陈远打了我们组织的人,我们来讨个说法!既然他不在我们就只好找你了。我叫柳危楼,他叫杜隆塔尔,请记住我们的名字,不要到时候死在我手里还不知道我是谁!”高个子神情极其傲慢的指着陈逆道。
陈逆二话没说,迅速的启动挥拳直接奔柳危楼面部,他狠这张傲慢的脸。他要把他地牙齿全部打碎。杜隆塔尔身形如魅影一晃挡在了柳危楼面前,接住了陈逆这一拳。
陈逆一出手,德隆、朱罗洛夫斯基脸色顿时变了。因为他们都看出了这两家伙是暗夜行走者,陈逆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尤其那个柳危楼,他一直隐藏在袖子里的右手应该是个可怕的攻击型武器。所以德隆、朱罗洛夫斯基也同时的扑了过去。
但是还是晚了一步,杜隆塔尔抓住陈逆拳头地时候,柳危楼的右手突然出击打在陈逆的胸口。陈逆直直的飞了出去。
朱罗洛夫斯基庞大的身躯如泰山压顶一般向杜隆塔尔罩了过去。德隆顺手接住陈逆,转身把他交给跟上来的兄弟,来不及检查陈逆的伤势,就扑向了一脸讥笑地柳危楼。
四个人迅速的战成了一团,身形最快的竟然是那个相貌猥琐的杜隆塔尔。他就象个魅影,无论朱罗洛夫斯基怎么努力,连他的衣襟都很难碰到!而德隆和柳危楼则显得都很谨慎,双方基本都是一沾即走,都在试探着对方的真实实力。
照顾陈逆的小弟现在脸都绿了,因为他发现陈逆的身体僵硬,面部表情都错位了。如果不是他的眼睛还能微微的转动,可能他以为他已经是个死人了!“快给老大大电话,快去叫兄弟们来,这家伙把三少打伤了!”那个小弟虽然害怕,人还算机灵。
于是有人通知李文进他们,有人直接抄家伙冲向了杜隆塔尔和柳危楼。一个地位比较高地小弟拨通了陈远的手机。
金穗大楼的天台,杨泊还在为自己征服陈远做着最后的努力,他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甚至就差跪到地上来求陈远答应。可是陈远阴笑着,偶尔还要讽刺杨泊几句就是不同意杨泊地建议。他甚至狂妄地对杨泊说:“要我和你合作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你做我的小弟,否则谈都不要谈!”
杨泊听了气地七窍生烟,几乎想跳起就对陈远发起进攻。但是畏惧于陈远的实力,想了想还是压制了自己的冲动。他正在想着如何再对陈远进行劝说的时候。陈远的手机响了。
陈远本来也不想和杨泊继续这个话题了。于是看也没看就接起了电话,听完电话后他脸色大变。招呼都没有和杨泊打就冲了出去。
“咳,我们还没有……”杨泊的话还没有说完,陈远已经消失在了他面前,他无奈的摇了摇头,拿起了桌子上的酒杯,若有所思的望着天空中的那轮明月!
电话是陈逆的小弟打来了,他告诉陈远“瘟疫”的人来闹事,陈逆被来人打伤现在情况很危急。一听到弟弟受伤了陈远再也沉不住气,所以连招呼都没有和杨泊打,就很无礼的匆匆离开了。
象州大道上,一辆鲜红的法拉力在疯狂的飞奔着,一路上它超越了无数的车,闯过了所有能闯的红灯,因为它的违章行驶至少造成了三次不必要的车祸发生。交通中心接到了报案,正在值班的交通局副局长一看是那辆红色的法拉力就叹了口气道:“又是他,快出警力给这大爷开路!”他们对陈远没有一点办法,这个新冒出来地象州新星黑白两道通吃,连市政府都要给他的面子。他们一个小小的交通局能拿他奈何。
附近的交警收到指挥中心的指令后,迅速做出了反应进行了区域的交通管制,因为法拉力的速度已经接近了时速两百,他们只能隔段的进行警摩开路。
陈远在交警地保驾护航中得以迅速的感到远方娱乐城,但是一走进娱乐城他的脸就沉了下来。
迪厅已经停止了营业吧台前是一片狼籍,受伤的小弟大约有十几个,德隆脸上挂了彩,朱罗洛夫斯基衣服已经成了布条。健壮结实的肌肉上偶有划痕。陈逆躺在一脸担忧林高歌的怀里面色铁青生死不明,李文进和库坦等人满面怒容。
“大哥你回来了!快看看三弟,他的情况不是很好!”李文进见陈远进来了应上去说。
陈远快步走到林高歌面前接过了陈逆,发现他整个人地躯体僵硬,好象被麻醉了一样就知道他中了毒。他默运功力,饕餮纹暗戒闪过一阵光芒陈逆身体就开始蠕动了。他吃力的开口道:“大哥,那家伙会邪术。我被他击中后神经就跟麻痹了一样……”息!”陈远制止了弟弟,把陈远重新交给林高歌,“把刚才的情况说一下!”
德隆满面的愧色抢上前来解释道:“老大,是我们无能才让三少受了伤。我愿意接受老大的惩罚!”
朱罗洛夫斯基也站在德隆地身边道:“还有我,老大你处罚我吧!”其实他已经尽力了,那个相貌猥琐的杜隆塔尔见自己不能真正伤害到他,就用他的鬼爪子撕朱罗洛夫斯基的衣服。他的身形又非常的快,气的朱罗洛夫斯基哇哇大叫而又没有任何地办法。
陈远阴沉着脸:“现在不是自责的时候,我知道你们尽力了,把情况说一下!”
德隆这才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最后强调:“老大,他们是来给丁复报仇的!”
李文进走上前来恨恨的道:“日***,我们接到电话就赶了过来,可是他们已经逃了!”他的眼神中几乎要冒出火来了。
德隆惶恐的自责:“都是我们没用,可他们是暗黑的夜行者,我……”
陈远一扬手,德隆闭上嘴停止了解释,他从陈远的眼神里不仅看到了愤怒还有死亡,他不禁被骇地打了个冷战。
“高歌和安娜留下,再留下十个兄弟照顾受伤的兄弟。情况严重的送医院。文进你带人到门口集合。迪厅马上恢复营业!”陈远简单的吩咐道。
十分钟后,陈远来到门口,站在他对面地是李文进、库坦、德隆、等人。他面色铁青地说:“我们现在就去瘟疫的总部,不就是那个所谓地瘟疫大教堂和血色修道院吗!他们要不把伤人的那俩外国姥交出来。嘿嘿。我们就把那里移为平地!我们出发!”
瘟疫大教堂的会议室里,“瘟疫”老大莫高雷一改往日的君子风度。正在大声的斥责着新近招募的两个西方暗黑夜行者柳危楼、杜隆塔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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