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越国主!还真是一方之圣!”
对于这个答案,并不不觉得有多意外,沈凝暄以贝齿紧咬唇瓣,抬眼见一脸肃穆的枭云,轻掀唇瓣问道:“方才蓝毅带我所见之人,并非方才在酒楼遇到的那一位,而是一个长的比女人都要漂亮的妖孽,不过酒楼那位,身份也必定不凡,就不知这两人哪一位才是他的主子!”
枭云轻拧了眉,面色凝重的叹道:“若属下猜的不错,今日在酒楼所遇,是为新越国主,而方才夫人所见,该是新越国的摄政王——北堂凌!澌”
“北堂凌?”
枭云点头,无奈苦笑,对北堂凌褒贬不一:“天底下最妖孽,最毒辣,最懂得谋算的便是新越摄政王北堂凌了。 ”
“他比新越国主还厉害?”眼睛一眨不眨的注视着枭云,见枭云点头,沈凝暄悲催一叹,撇了撇嘴,眸色渐深。
她这是刚从虎口逃出,又落到狼嘴里上了。
就不知这群狼要带她去什么地方!
“不过……”淡淡的将视线从沈凝暄身上移开,枭云撩开车帘,打量着车外不远处,于马背上昂扬而坐的伟岸身影,而后轻蹙眉心道:“我所知的蓝毅,是新越国的第一影卫,容貌俊朗,不该是这副模样!”
轻轻抬眸,沈凝暄总算开始认真打量起蓝毅来。
寻思着若去了胡子,脸再白点,那家伙长的还真是不赖!
她凝眉许久,她不禁自嘲一笑!
自己能在脸上多加一层面皮,人家自然也能伪装!
回想着自己方才同锦衣男子相处的情形,她轻笑一声,将车帘放下:“你的猜测是对的,那人该是北堂凌无异!”
见沈凝暄到现在都没有一丝紧迫感,竟还能笑的出来,枭云在心里大翻白眼,冷冷的不满声道:“既是他们知道了我们的身份,却仍旧将我们劫持,便表明此事不会善了,如若夫人一早就听属下的,不与属下换装,今日之事也许不会落到如此田地!”
“我不是早说了么?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现在再去想那些有什么用?”不以为然的笑了笑,沈凝暄纤细的手指,将耳际发辫绕起,心中思绪飞转。
被她无所谓的样子气的窒息,枭云脸色微沉,寒凉之气瞬间逼近沈凝暄:“夫人,我的夫人啊,你到底知不知道,我们现在是什么状况?”
现在,她终于可以体会,她家主子为何在与皇后相处时,总是气急败坏了。
“我知道……”将尾音拉的长长的,沈凝暄轻拍枭云的肩膀,让她稍安勿躁:“有蓝毅在,你我一起逃离,可行性有多大?”
“若只我自己,很容易,若带上夫人,便没了可行性!”强自压下心里的气和窘迫,也确实拿身边的这位奇葩的皇后娘娘没有办法,枭云强作淡定的补充道:“不过夫人放心,即便拼死,属下也会护你周全!”
“什么死不死的,有燕国皇后的身份在,你我绝对不会有事!”嘴上,虽然如是说着,但听到枭云的话,沈凝暄心中,却仍然涌过一道暖流!轻轻的,拉起枭云的手,她的唇角处,逸出一抹温和的笑:“既是逃跑无望,我们就先不逃,那北堂凌说,要带我去个地方,我们且先看看他意欲何为,再见机行事,找机会逃跑!”
“为今之计,也只能如此了!”
看着沈凝暄脸上的笑,枭云心中第一次生起一种无力感!
以前,每每沈凝暄与皇上斗气,她都在心中暗暗为她捏不把冷汗,不时感叹她胆子足够大,但是现在,身处如此险境,看着她脸上温和的笑,她才知道,她的胆子,并非足够大,而是大的超出她的认知!
“枭云!”
看着枭云一脸无可奈何模样,沈凝暄淡淡垂眸:“你机灵着点儿,万一我成功脱身,你也要想法子快些脱逃!”
“呃……”
觉得沈凝暄的话,根本就有点像天方夜谭,枭云又是无奈一叹:“夫人的意思,属下都懂!”
————
一路颠簸中,烈日化夕阳,黄昏将至!
坐在马车里,感觉马车缓缓停下,沈凝暄与枭云对视一眼,便听吱呀一声,车门自外打开。
马车外站着的,正是沈凝暄不久前所见的那位锦衣男子——北堂凌!
微抬眸,看向马车里的枭云,北堂凌如沐春风般温煦一笑,对她伸出手来:“赶了一下午的路,夫人也该累了,今夜我们便在此地歇脚吧!”
面色阴郁的睇了他一眼,枭云并未伸手,而是径自将手伸给沈凝暄。
沈凝暄会意,轻笑了笑,本着奴才本份,扶着她步下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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