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晴见叶承如此诚惶诚恐的样子,不由得噗嗤一笑道:“晴儿就这么一说,叶哥哥你干嘛这么紧张的样子呢?”
叶承当即也笑道:“晴儿说得有理,适才我想的不过是小义,而晴儿你想的却是大道,行事无道,随往必亡。”
钟晴抿嘴一笑,无意间又低头看了看地上的黄金,突然间好像现了什么,连忙蹲下身子捡起了一块:“叶哥哥,你快看,上面竟然还刻着字呢!”
叶承连忙凑到近前观瞧,可不是吗,只见金子上面当真刻着极小的八个字:“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这究竟是什么意思呢?”叶承望着钟晴询问道。
钟晴摇摇头,也是不明就里:“你问我,我却问谁呀?想必这藏金子的人不是金子的主人,只不过是替别人保管而已?可是能够保管这么多金子的,在三佛岛上恐怕除了王道明父子,也就只有陈祖义了吧。”
“那柳怀娥难道就不可能是藏金子的人吗?”叶承问道。
“叶哥哥,你是不是在洞中憋得时间太久,脑筋都不转了呀?你试想若柳怀娥是藏金子的人,她怎能不在刚才炸毁洞口之前将金子转移掉呢?就算是当时来不及转移,现在也必定会派人前来取走金子的。可是你看到了现在,咱们都在这里困了这么久了,却不曾见到一个人影前来,所以柳怀娥不仅不是藏金子的人,也绝对不是金子的主人。”钟晴分析道。
叶承以手加额,自嘲道:“晴儿说的极是,看来我真是在洞中憋得太久,竟然如此愚笨了。”
“没事儿,反正我又不会嫌弃你,咱们还是赶紧去通知李璇玑他们,叫这些孩子一起从这里先行逃出再做计较吧。”钟晴道。
叶承点头,当即两人刚想返回,突然觉得头顶上黑影一闪,叶承连忙抬头看去,见头顶处石块掉落后的缺口处正有两人向下观看。
叶承当即也无暇多想,暗叫不好:“这二人说不定是柳怀娥的手下,来查看我们是否已经被困死在了洞中,若是被他们走脱了回去禀告,这恶妇再施以毒计,对我们就会十分不利了。”
只见叶承不等两人离去,直接提起纵身一跃,然后双臂突然伸出,如同两只铁钳子一般,一手一个,牢牢抓住了两人的脖领,然后顺势往下一拽,将两人活生生从上面拽了下来。
叶承稳稳落地之后,只听得“扑通、扑通”两声,刚才在上面窥探的两人再看此时是摔了个仰面朝天,疼的是叫苦不迭。
叶承不等他们起身,月华剑已经在手,往前轻轻一递厉声说道:“别动!”
“叶少侠手下留情,是我们啊!”其中一人挥舞着双手挡在身前连忙高声说道。
“少废话,我又不曾认得你!”叶承又仔细看了一下两人,确定是不曾见过的。
这时其中一人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连忙说道:“是了,是我们疏忽了,叶少侠,我们是郑大人手下的士卒啊,因为你在沧溟城不辞而别,郑大人找寻你不到十分担心,所以特意派出几百人四处寻你。有人说看见你骑马出城了,我们也就随即出城寻找,沿路遇到不少偕老带幼的百姓返回,我们就特意询问了一下,没曾想他们还真说见过一个像你一样的少年,他们也是在你的劝说下才敢返回沧溟城的。”
旁边那人见状也紧接着说道:“一点不错,我们从百姓口中得知你应该是往这凤鸣山的凤鸣洞来了,所以我们也就都跟了过来。然后在这山间四处寻找,直到看到这个山洞,却现洞口都已经被巨石堵住,当时我们担心你是否被困在洞中,所以没有离开,而是分头四处想办法看看有没有能进得洞中的路径,刚才误打误撞看见这地面有个塌陷的洞口,所以就好奇凑过来趴在这里想一看究竟。”
叶承一边听着,一边点点头,但心中还是不敢十分相信两人的话,于是把手一伸道:“你们说的若是真的,可曾带着郑大人军卒的腰牌?”
两人差点忘了这点,连忙从怀中逃出腰牌道:“我们沿路之上怕遇到盗贼余孽,所以才临行前换了几件便装,这是腰牌,请少侠过目。”
叶承拿过来仔细一看,腰牌雕刻着一只展翅的凤凰,正中间刻着一个“郑”字,丝毫未差,心中不由得顿时觉得十分歉意。
“二位快快请起,刚才是在下唐突了,竟然不问青红皂白就。。。。。。还请二位兄弟不要挂怀。”叶承拱手赔礼道。
“少侠说的哪里话,你为了咱们郑大人出生入死好几次,我们兄弟们都是看在眼里的,如今你有难,我们岂能不全力相助,况且在这种情况下若是换做别人,也一定是要小心为上的。”其中一个士卒说道。
“叶少侠,既然我们也找到你和钟晴姑娘了,此处不是久留之地,咱们还是赶紧走吧!”另一个士卒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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