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知过了多久。
大殿内,突然一个身着黑色劲装的俊朗少年身影闪入其中,黑衣劲装,墨高束,尽显飒爽,墨羽轩见那人怎么越看越熟悉,但是真要想,一下子也想不起来。
他快来到大殿的中央对着那太监打扮的人稍稍做了一辑,但是却没有做出太过于恭敬的表情,看着屋内的场景,以及那公公急得跳脚的模样,他笑着说道:“圣上久等了,我家主子已经移架前来大殿,选妃可以正式进行。”
曹公公眼露欣喜马上恭敬地对着翟巡连声客套不敢当,随后听见外面传来瑾王到的通报,立马高声宣示着道:“瑾王到!”
屋顶两人都是一惊,这时才到?理应说选妃申时就该进行了啊!
这次选妃是皇帝授命的,时间也是圣上亲自所定,如今瑾王竟然当众迟到,让一干人等干包括皇帝在内,等了几个时辰,如此姗姗来迟,这……赤果果地下马威啊!
墨羽轩摸着下巴看着下方在心中感叹,这老远就闻到一股浓浓的火药味,这场选妃……有趣!真真是有一场好戏。
不过一个要是别人硬是要指给自己一个女人,而且还不能拒绝,这种事情,放在任何人身上怕也是一肚子火,更何况是瑾王这样叱咤风云的人,不过当众和皇帝叫板,不得不说,他真他妈够嚣张!
而萧景耀除了开始的一些小吃惊以后,便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两人很快收回了自己的思绪,继续看着下方,而趴在墨羽轩肩上的洛洛倒是没什么表情,只是瞪着大眼睛看着大殿的某一个位置。
随着太监的话音落下,殿外就出现一抹飘然冷峻的蓝色身影……
随着身影的踏入,殿内的人瞬间如同被噤声一般,大殿内瞬间静如死寂。
一身蓝袍罩身,白色的轻纱凭添一丝飘然若仙,三千墨仅用一根墨玉微微束起,随着走动是空中飘然飞絮,精致的五官,眉目如松,长睫轻遮,眼若星辰,薄唇微抿,俊脸冷沉,眸内无波无澜,沉寂犹如一汪一望无际的黑色深潭,让人不知不觉地深陷其中,沉沦无法自拔……
此刻他脚踏云靴,身形挺拔,一步步袭来皆是无形的压迫感,而大殿内的人,根本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就连在房顶的墨羽轩都感受到了那无形的压力,如今的大殿,静的怕是连一根针落地的声音都能听地见了。
墨羽轩看着那个已经走到大殿中心的俊挺的绝世身影,眼里闪过吃惊,竟然是他!他就是瑾王?龙泽……
不知为什么,想到他竟然向她隐瞒真实姓名,她心里就好像堵着一块什么似的特不爽。
那老皇帝倒是沉寂,依旧摆着一副慈眉善目的面容,声线低沉地对着在他面前行礼的萧瑾泽道:“怎么这般时辰才到,可是身体有不适?”
萧瑾泽对于皇帝倒是还客气,也没摆一张臭脸,表情缓和拱手作揖:“多谢父皇关心,只是略有不适,劳烦父皇在此坐等,请父皇责罚。”
老皇帝似乎并没有怪罪萧瑾泽的意思,竟然刻意给了一个台阶让萧瑾泽下。
而萧瑾泽似乎也没怎么推脱,顺着台阶也就给下了。
又是一番客套,皇帝才挥手示意萧瑾泽入座,萧瑾泽才成功入座。
只是曹公公却好像突然噎了气一般,看见萧瑾泽那冷地能掉出冰渣子的眼神,立马就给噤声了,哪还有刚刚待在皇帝身边的圆滑。
待在屋顶上的两人互相用眼神交流,墨羽轩用眼神询问萧景耀:“你瑾王兄平时都这副样子?”
萧景耀也用眼神回答:“当然了,平常连父皇和太子都是要让瑾王兄三分的,那老太监当然不敢放肆!”
两人对视完,突然想到了不对劲,最后好像见鬼似的瞪大了眼睛,她(他)是怎么听懂的?
看着依旧还处在寂静中的大殿,大殿内唯一还在状态的翟巡以及皇上看见了坐在主位上的萧瑾泽渐渐露出不耐的神情。
翟巡见上位的皇帝脸色越来越不好暗道不妙,刚要开口提醒一下曹公公之际,萧瑾泽先一步开口:“曹公公一干人等精神本王可看是愈渐旺盛了,怎么?这几个时辰还站不够?”
他声音不大,却传遍了整个大殿,落入了大殿内每个人的耳中,曹公公等一干侍仆婢女,统统被吓得哗啦下跪,响声尤为惊人。
就连上面的萧景耀和墨羽轩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响声吓了一跳。
墨羽轩见此,不禁又是一阵唏嘘,她在帝都这一个月,“瑾王”的光荣事迹也不是没少听,至于具体的,反正怎么厉害怎么来,什么天赋异禀,什么……战神?反正就那样,这真真实实的传闻,她一向是左耳进右耳出,全当八卦听的。
不过听是一回事,真正看见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她没有想到的是,这些人竟然这么怕萧瑾泽,当着皇上的面就给跪了……
墨羽轩勾着兴味盎然的笑意,果然,皇族那些事,不可说,不可说……
皇帝见室内的人等当着他的面这般丢人,那慈祥的面目终于带着些许不悦,属于上位者那般的威严终于威慑了出来,只见他一拍扶手上的龙,呵斥道:“今日是瑾王选妃的大好日子,一个个都这般跪着成何体统,今日要是敢拂了瑾王的兴,统统拉去处斩!”
这皇帝话一放出来,众人就又跟打了条似的,其其叩谢恩,纷纷站了起来,动作那叫一个整齐划一,却让屋顶上面两个人看着眼角都弯一弯牙齿一呲就想笑,两人同时出手一手捂住了对方的嘴巴闷声笑了出来。
萧瑾泽眼中闪现冷光,大殿内的温度好像瞬间低了几度,让人无端地心里寒。
“是……老奴等无能,殿下威严,老奴实在惶恐,陛下赎罪,这就是给老奴一千万个脑袋,也不敢拂了王爷的兴致。”曹公公显然吓得不轻,这个宫里的老油条竟然开始说话结结巴巴好一会才利索了起来,说完他感觉全身都是汗,脚虚地厉害。
“那还跪着干什么?只能下跪的奴才,不要也罢。”萧瑾泽凉凉开口,眼神看向跪在大殿中央的曹公公。
曹公公被萧瑾泽不咸不淡的一席话吓得腿又是一软,连忙应是:“是是是,奴才马上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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