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水脸一红道:“你怎么知道?”
“因为你上车到现在这么久,电话从没响过,如果你有一个女朋友在异地,你这么一个内向的人离开生长的城市,我很难想像坐了一个钟头居然没收到一条短信,也没有见你过一条短信。”白墨坏坏地笑了起来。
阿水“嘿嘿”地傻笑着,当白墨心想这鸟人怎么还不走时,阿水又突然道:“小白大哥你别赖!你还没说怎么知道我要去读书的!怎么知道我自幼失持?”
白墨已有点不耐烦了,对阿水道:“说你读书是不可能说错的,只要你要出国的事我蒙准了之后,因为你外语再好,好到不用上语言班,你也得去上上社交班,除非你要去洗碟子做苦力。并且如果是去打工,现在一定在联系过去的事宜了,而你这么有闲,嘿,我不可能蒙错的。”
这时边上颜茹妍也笑着接道:“至于他说你失持,主要是他调侃你,你要是讲他说错,他就说那你的父亲一定很忙离你很远……”
“为什么?”阿水有点摸不着头脑。
白墨招手让他附耳过来道:“因为一个从小有家教的人,在公众场合抹鼻涕不会这么大声,也不可能动作这么夸张。”
白墨笑道:“更主要的是,我说到你‘自幼’时,你的脸色变了变,我当然接着说下去了……”
阿水终于离开了,倒不是他善解人意,只是他饿了。颜茹妍笑道:“想不到你还真能蒙啊!”
白墨得意地道:“武功我不行,但我告诉你,我还是许多长处你没有现呢!”突然颜茹妍站了起来,对白墨道:“我们去吃饭吧”
走到车厢的连接处,颜茹妍拉住白墨,对他认真地说:“小心藏香,巧手堂不会坐视我们从容取出手札的,我怀疑她就是巧手堂四大护法里的寒冰掌……”这时阿水从餐车那头大呼小叫跑过来道:“小白大哥!快来,我请你们吃饭!”
白墨开心的笑道:“好啊!”捏着颜茹妍的手道:“我们去吃饭。”
颜茹妍笑道:“小骗子骗回来的饭。”
他们到餐车才现,除了阿水,他身边还有位四十多岁穿着“三件头”西服的男人,在颜茹妍和白墨坐下之前,白墨可以感觉到他的呼吸声音急而短促,明显在他身上生了很大的变故,但白墨和颜茹妍坐下以后后,虽然他的眼神还是仿佛没有焦点一般,但他的呼吸已平缓了下来,让人无法从他身上找到一丝仓皇。颜茹妍对白墨低声笑道:“你也不请教人家怎么称呼。”
她的语调不大不小,恰好足以让在座其他三人都听得到,那内向的阿水忙道:“这位是肖先生,我在上海公司的客户,没想到在车上碰到……”这位先生也不谦让,向白墨点了一下头,强挤出一个歉意的笑意,然后欠起身来,双手递了张名片给白墨,道:“david, david xiao, g1ad to kno you。”似乎是某个建筑公司的老总。
阿水着急地道:“肖先生近来出了点事,现要去补救,想请小白大哥给瞧瞧,成功机率如何?”出了点事,也就是这个人在经历了某个变故。这这种情况下,仍可以保持这样社交性微笑和礼节,这种人必定是优秀的。当然也是为人所敬重的,但白墨讨厌二鬼子,无论多么优秀的二鬼子。
于是白墨站了起来,双手抱拳道:“大威是吧?大威兄,久仰、久仰!”
肖定为一下愣住,但此人应变能力很强,当即把名片放在桌上,站了起来双手依样一抱拳道:“幸会,幸会。”
白墨抬手让座,自己坐下去。颜茹妍兴许是觉得白墨的举止太过乖张,便在餐桌下轻轻地拍打了一下白墨的手,示意不要为难人家。白墨故意当没感觉,用从吴建军那里学来的江湖话问道:“不知兄台是从水龙宫来?还是从云宵殿来?”
肖定为脸部的肌肉不在的颤动,他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道:“白先生,萍水相逢,来麻烦你,当然是有事要你帮忙,你要是不肯,我也没办法,但事情实在是生得太突然了,如果给你造成什么不方便的话,还麻烦你多谅解。”
这时阿水笑道:“小白大哥,肖先生真的有事,这个事对他很重要,你就帮一下忙吧。”
白墨笑道:“阿水,不好意思,横竖也不过闲聊,但我最讨厌假洋鬼子,更讨厌惺惺作态的人。”
肖定为闻言之下,脸色大变,呷了一口咖啡,起身道:“看来我的确是打扰了白先生,咖啡很好,谢了,水先生,我先走了。”说完便离座走开。
阿水脸色一沉,拉住肖定为,对白墨道:“小白大哥,能不能……”但他本不是善于言辞的人,加上他和白墨也没有什么交情不过是萍水相逢,一时也不知如何出言相劝。幸好颜茹妍起了同情之心对白墨道:“小白,你就和人家聊一下吧。这次就算蒙不中,我们直说就行,又不是走江湖卖艺,怕啥?”
白墨笑了起来,望着颜茹妍道:“你喜欢看我表演?那好吧,不过你别信他要走,阿水,你别拉住他,他想坐下就坐下,想走就走,他不过是职业病。”
“阿水,你放手吧,我说上几句话,他就得回来坐下。”白墨自信满满地说。
“肖先生以前是做推销出身的。现在是做建设行业的。今晚来此,是有极大的变故,但不为生意,不为身体,只是为了一场桃花劫。此劫不在肖先生身上,而是在肖先生的长子或长女身上。”
姓肖的听到这里,已止住要离开的步子。
“今天来找我,是事出仓皇,而且迫不得已,死马当活马医。”
阿水坐在椅子上摇着头,喝他自己叫的咖啡,笑道:“小白大哥,神了!要说是骗人,一会教我吧,还真能骗饭吃。”
肖定为此时早已坐了下来,双眼殷切地望着白墨,仿佛在看一根救命稻草。
白墨接着道:“阿水兄弟,我没吹牛吧?我和你说,我还知道,你也是刚知道这件事的,于是马上和他来找我。你信不信?我再说一句,这位肖先生一定就马上要求我救他,我就是叫火车上的警察来赶他走,他也不会走。”
肖定为起身道:“不必了白先生,这件事水先生也是刚刚遇见我,才听我说的,他一直和我在一起在餐车,电话也没接一个,你不可能知道的。你能未卜先知,肯定能帮我,请你千万替我想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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