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没想到他居然这么不知所措,脸通红,眼珠乱转:“大……大人这是什么话?!”
“哈哈……”我大笑起来,这小子也太害羞了点!“不要在意!恩,我想……有女子喜欢你吧?”
“大人!”他又跪下了,语气很焦急:“大人莫要取笑瑞喜了!”
取笑?是说我在开他玩笑——恩,差不多!但他也不必这么认真啊?那声音都要哭了。
“起来!”我照例去将他扶起。“我不取笑你,我跟你讲话。”
等他抬起头,我知道事情或许真的很严重:他哭了,表情很痛苦。
“为何?”我皱起眉毛问,很后悔自己的无聊玩笑,也想知道它错在哪里。
“大人……”他抹抹眼睛,止住抽噎。“大人,瑞喜乃是净身的阉奴……如何……如何敢向往那风花雪月之事,敢请大人莫要以此事打趣奴才了……”
“‘净身的阉奴’?”
瑞喜听到这问句,突然睁大了眼看我,惊讶得嘴都来不及合上。
“那是什么?”他的反应让我更好奇,仿佛底下隐藏了什么了不起的秘密。
“大人?……”他抿抿嘴,视线朝着别处,过了一阵才开口,声音听上去很艰难:“瑞喜……与大人不同。”——我皱眉:是说我们的外表?“大人您乃是真真正正的男儿,而瑞喜……”他眨一下眼睛,滚出一行泪水。
“瑞喜是个忤逆不孝的阉人,不男不女。”
不男不女?……既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我吓得往后一躲:别怪我刻薄,本能的力量如此强大。
“大人无须惊慌!瑞喜不是怪物!”瑞喜上前安慰我,叹口气:“望大人恕瑞喜不敬之罪。”
说完,他褪到不远处,动手掀起自己的长袍,开始解裤带……
“Jesus Christ……”
看着眼前不可思议的情景,我感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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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朕出行期间,朝廷上大小事宜,皆请管相代为操持了。”
“请陛下放心,老臣自当尽心尽力。”
一番交涉往来,高涉总算把事情对尚书令管引讲清了,也听了对方不少劝解叮嘱,俱是老生常谈,烦不胜烦。
“管相自忙去罢,朕与应风还有些琐事要谈。”他恭敬地请送对方,还示意一旁沈境略搀扶着老人些。
“不忙不忙!”管引却还推辞,微笑摆手。“老臣也要与陛下谈些琐事,望陛下容老臣再言几句。”
高涉略怔,勉强笑笑:“丞相请讲,朕听着便是。”
“哼、哼!”老丞相不慌不忙地清清喉咙。
“恩师请茶!”沈境递上茶盏,亦不忘一尽晚辈之礼。
“恩,有谢应风了。”管引坦然接过,当着皇帝的面,慢慢呷上一口,又递给沈境放好。高涉不露声色,却把沈大学士实在地盯了一眼。
“前者,蒙圣上宏恩,谴老臣嫡孙女慧妃娘娘回家省亲,老臣等家人无不感激涕零,大颂皇上恩德……”
高涉尴尬地点头,连后面的沈境都颇有忍俊不禁的势头。
“慧妃娘娘回家,住了半月光景,与家人说了不少宫里的新鲜事。”过场做尽,总算开讲了。“其中最引人入胜的,便是关于那番国乐师的奇闻。”
高涉双眼微眯,手握着镇纸一紧。
“听娘娘说,那乐师年不及弱冠,生得高大俊美,面白眼碧……恩,颇为新奇。”管引倒没去看皇帝脸色的变化,越发说得上劲,摇头捻须起来。“还有他那弹琴演唱,亦似热闹有趣。听娘娘讲着,老朽与家眷等俱向往不已。”
“然而,”语调稍变,高涉已经猜出他接下来的话了——
“老臣从娘娘话语间得知,圣上似颇喜爱这位小乐师,将他留在宫闱,且常常探望……”管引停在这里,撇嘴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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