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时桉,你究竟想做什么?”
顾盈辞看着不依不饶的萧时桉,属实是有点哭笑不得。
不料萧时桉却满脸严肃,“我就是想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原本还在笑萧时桉幼稚的顾盈辞,此时笑意却僵在了脸上。
两相凝望,一人欲言又止,一人忧心满面。
“萧时桉。。。。。。”
顾盈辞走近,环住萧时桉的腰,脸颊贴在他的胸口,是安心,是依赖,是感激,是无法溢于言表的深深爱意。
萧时桉抬手将人环在怀中,手掌着她的肩头,喉头微微有些哽咽,“总觉得,你有事瞒着我。。。。。。”
他不放心,心中的慌乱无处安放,便变成了一切奇怪的行为。
顾盈辞阖上眼,脑袋在他胸口拱了拱,随后将脸埋入他的衣间,鼻尖充斥着淡淡的松香味,心头却一片戚然。
原来有的时候,并不是人主观意义上的要去说什么善意的谎言,而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萧时桉,我该怎么和你说。。。。。。
。。。。。。
冷风横扫,风雪漫天席卷,从无边的天际直扑而下。
自从上次之后,萧时桉便将谢文鸯与谢家二房的其他人分开关押了。
关押谢文鸯的牢房在天牢的最里面,是个单间,有张干草铺成的石床和缺了根腿的桌子,简陋异常。
狭小的窗户中透出阳光,照在地面上,谢文鸯背光而立,穿着一件白色的囚服,面容消瘦且苍白。
四下安静。
忽然,一阵轻盈的脚步浅落在地,惹得她转身回首望去。
看到来人,心中立即泛起些许恨意,不服以及不甘。
眼前之人穿着一袭藕粉色衣裙,外头则是一件白色的毛领狐裘,上面用银线绣着精致的暗纹花样。
头发挽着简单却贵气的发髻,上面的装饰恰到好处,既不显得简单,又不抢她绝美面容的风头。
她一言未发的站在那里,双眸幽深,神色冷淡。
“不是听说你去北境了吗?”
谢文鸯冷笑一声。
“真是没有想到啊,你居然会活着回来?不是说翟钺很厉害嘛,看来也不过如此!”
顾盈辞走近几步,看着她,“不愧是野心十足的谢大小姐,都身处天牢了,还消息如此灵通。”
谢文鸯冷哼一声,扭过头不再理会顾盈辞。
“我其实一直都很奇怪,我与你并无利益上的冲突,更无情感上的纠葛,你为何莫名其妙的,就对我产生那么大的敌意?”
“哪有那么多的为什么,无非就是看不惯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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