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谢长柳,鱼公公又是一阵难过。
他想起,这要过年了,他也该出去看看谢长柳那小子了,不然啊,过年都没个人看,也太冷清了。
他实在不知道太子是怎么想的,先前与长柳交心,后来谢家出了事,他又自怨自艾,总觉得是自己的错,后来人幸亏是好好活着,回来汴京走一遭,却又在南边出了事。那之后,太子伤了头颅,把谢长柳给忘了。说是忘吧,也还知道人,说是没忘吧却是记不得他了。唉~世事无常啊。
而后,太子自己常与他打听谢长柳的事情,自己也不敢相瞒,如实告知,只是斯人已去,又是浑浑噩噩的两年……夏末的时候太子归京,他从太子身上看到了前所未有的光彩,他以为太子是在外边有了什么知心人。他替太子高兴,总觉得不该把自己停留在过去,人嘛,本来就是要往前看的,可是又替谢长柳感到不值。这种复杂的心情每日都在绞着他。但,总也就这么过来了。
秦煦勾下最后一笔,放下笔,等着墨水干透,然后亲自收了起来。
“走吧。”
鱼公公一愣稍即就反应过来,赶紧招呼人替太子更衣,伴君出行。
话说飞鱼走到了半路,然后车驾就不得不停住了。前面的车夫答:“公子,过不去了,前面的路给堵了。”
飞鱼脸色瞬间拉了下来,本来这点路走着去或者是骑马去都行的,是他贪图安逸才选择了坐车。这大冬天的,他不愿意自己挨冻,马车里外都裹得严实,最是舒服。
这路都给堵住了,自己还怎么过去?
他颇有些嚣张的出去,待一看,对面的马车上秦字符牌大大咧咧的挂着,还在摇晃。
他看着前面那马夫熟悉的面孔就知道里面坐的人是谁了。
“叫你主子让路!”
江泥在斗笠下投以抱歉的微笑。他倒是想让,可里面的爷不同意,自己也无法啊。
若是换了其他人可能还会看在对方的身份上审时度势,这路自然也就让出来了,可飞鱼不是其他人。
他抱着胳膊站在车辕上,看着对面合的严丝合缝的帘子。他知道秦会之是故意的,就是看出了是他才堵在他跟前的。
“秦会之,这大中午的又不去大理寺,你堵路做什么?赶紧让我过去!”
对面马车里传出秦会之平静的声音。“瞧你说的,大路朝天,各走一边,怎么叫我堵着你的?再说了怎么不是你们让出去?让我先过去?”
这道本来两辆马车也能挤得过去,不过飞鱼贪慕虚荣,坐的是他家里的三人同乘的大马车,这车厢就比寻常的马车大上许多,走在这路上自然就过不去了,只得一辆车先退出去,放另一辆车先过,不然就只能这么堵着。
“这路我都走一半了,怎么也得你让吧?”见对方不言也不动作,飞鱼不觉自己理亏,反而有着恶人先告状的脾气。“秦会之,你是故意的吧?要是这里面坐的是我父母你让的比兔子都快!”
秦会之不可否认的失笑。“自然是,毕竟是长辈。”
“呵呵。”飞鱼瞪着对面的青篷马车冷哼。“快点,我赶时间呢,等会吉时过了!”
“什么吉时?你要去哪?”
“有人今日束发,我是去贺喜的。”
对面沉吟片刻,“你身边的人不是年纪小就是年纪已经过了及冠的,谁还束发?”
飞鱼蹙眉,他觉着秦会之怎么会知道的这么多?
“你管呢,那华章的弟弟。”
“噢,原来是华章的那个便宜弟弟。”
飞鱼不耐烦了,下车从马夫手里夺过马鞭,敲着对方的车壁。
“嘁!你怎么说话的呢?阿眠是可以这样说的吗?”
秦会之比飞鱼沉得住气,一只手掀开车帘,露出了他昳丽清俊的模样。
“难道不是?”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 www.baquge.ccabxsw.net dingdianshu.com bxwx9.net
kenshu.tw pashuba.com quanshu.la
tlxsw.cc qudushu.net zaidudu.org
duyidu.org baquge.cc kenshuge.cc
qushumi.com xepzw.com 3dllc.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