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竹叹了一口气,“不知道我们的孩子,能否有堂堂正正立于世人面前的一天!”
“姐,娘找长歌去做什么?”冯念忽地想起来,问道。
冯竹摇了摇头,“不知道,娘叫我出来了。”
“这个长歌,不是个简单的人!”那一瞬间爆发出来的杀气,不是一个普通人能拥有的。
将子期放到床上,长歌刚要直起身来,便被子期一把抱住不放,“长歌,不要走。”
长歌放软了身子,侧躺在他身边,“好,我不走,你安心睡吧!”
子期靠在她怀里,小声的问,“长歌,你喜欢孩子吗?”
“喜欢,当然喜欢啊,我第一眼看到末梢的时候,粉粉嫩嫩的一团,我恨不得揉成一砣塞到心窝里去!”长歌柔了眉眼,笑出声来,“他一扭一扭的走路,那样子说多可爱便有多可爱,还有他第一次奶声奶气的叫我长歌的时候,啧啧,怎么会有小孩子那么可爱?”
微笑着叹了一口气,“你说这家伙怎么从小就那么鬼灵精呢,让他叫姑姑他不会叫,叫长歌倒是顺口得很。”
子期静静的听着,看着她脸上愉悦又幸福的表情。
长歌,你就那么喜欢长蓝的孩子吗?
长歌察觉到了怀里人异常的沉默,低下头来,揉了揉他的头发,“我就顾着自己高兴了,你今天又累又紧张的忙了一天,先好好休息,嗯?”
子期深吸了一口气,极小声的问了一句,“长歌,我们,我们会有孩子吗?”
积聚了全身的力气,子期几乎是摒住了呼吸去等待她的回答,在她短暂的沉默里,子期觉得,他的心,快要裂成了碎片。
长歌失笑,吻了吻他的额头,“当然会有,我父母可只有我一个女儿,我要是敢没有孩子,他们得从地底下跳出来跟我拼命。”
“长歌,那,那……。”巨 大的惊喜袭来,秦子期反而不知道作何反应了。
长歌伸出一只手盖住了他的眼睛,嘴唇在他耳边带起一片酥麻,“子期,不要这样看我,有些时候,我的自制力也不像我想像的那么可靠。”
“长歌!”子期软软的叫她,嘴角得意的弯起。
长歌的身子绷得紧紧的,好一会儿,才咬牙切齿的说,“好好睡,你今天太累了。”
“可是我还想说话!”
长歌在他耳垂上咬了一口,子期轻颤了一下,长歌低笑道,“如果不想我点你睡穴的话,立刻睡觉。”
“长歌,我爱你!说完了,我睡了。”子期捂住嘴,钻进她怀里。
这一觉,睡得格外甜美。
等怀里的人睡着后,子期才半撑起身来,看着他眉间明显的倦色,不由得有些心疼,伸手轻轻的抚过,“你跟着我,似乎总是在累啊!”
前几天不眠不休的帮着清理苏家帐目,今天又是忙着去接生,看病,都没有好好休息过。
指下的肌肤,细腻丝滑,长歌轻轻的印下一吻,“子期,这样的你,我该怎么办呢!”
离开床铺,挑大了灯芯,顿时房中的光线亮了不少,长歌从怀里拿出刻刀和一块象牙来,嘴角带了淡淡的笑。
他那么期待她的礼物,怎么能让他等太久。
烛光中,长歌神情专注,目光柔和。
是很多年,都不曾体会过的,不带着凄凉和思念的夜晚。
天色微亮之时,长歌揉了揉眼睛,手里象牙已经变成两朵并开的木棉花,晶白圆润,光华流转。
长歌吹去表面的粉末,用丝绸擦得透亮,转回头去,子期的睡颜,在晨光中,恬静温柔。
长歌的手指缓缓抚过精致的木棉花,突然觉得有些恍惚,这样的场景似曾相识,是在梦里见过吗?
秦子期,我们,会不会是彼此的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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