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初探
韩遗看着像个文弱书生,力气却很大,楹酒在他怀里挣扎半天,居然没能撼动他一分。
而且因为贴的近,楹酒能清楚的感受到他身上的肌肉不像阿舒勒那样结实,也不像祈夜,但是楹酒懵了,连男人都这么努力了吗,她还是个手误弱鸡之力的渣渣。
也正是因为她这一发呆,岑琴就被韩遗弄走了,倒也没走远,在门外站着。
但是楹酒忽然感觉到了一种危险,韩遗偶尔也会逗逗学舍里的女郎们,抛开身份立场不说,他这副样貌还是很讨小姐们喜欢的。
但是此时此刻的韩遗,和方才上课时百般挑剔嫌弃不一样,神色非常温柔,和刚刚那个让她出去的高傲男人不一样。
她小脸气鼓鼓的,韩遗越看越觉得有趣,伸手捏住她右边的脸颊,笑着道:怎么,还不高兴了?
楹酒使劲往后躲,脸被扯得生疼,他们俩很熟吗,用得着用这样的语气,这样亲密的动作吗!
你放开我!你你知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的楹酒气愤不已,韩遗一个未婚男子,居然跟她拉拉扯扯,真是不知廉耻。
谁知道他脸皮厚的很,笑意更浓:殿下,投怀送抱是不犯法的。
她一副贞洁烈男的样子,搞得好像他要把她怎么样才好。
韩遗说完,还凑近了几分,盯着她的眼睛仔细看了下:刚刚还哭了?
他露出一个轻蔑的笑容,拍拍楹酒的小脸,说道:开个玩笑而已,谁让你在我的地盘上睡觉呢
楹酒刚想嘴硬说没有哭,但是他这副轻飘飘的语气,好像有错的是她一样,瞬间就怒了:你管这个叫开玩笑?难道先前课上次次提问我也是玩笑?说我五谷不分,四体不勤,也是玩笑?今天让我滚出去,也是玩笑?
望着拔高了音量的楹酒,韩遗心里一乐,但是脸上还是那副前奏的表情,伸手摸摸她的脑壳,安抚道:那是授课嘛,当然要正经些,其实我私下还是个很随和的人你看上次策论的文章,我不还是给殿下合格了吗?
前面一句话说的楹酒火气上涌,后面一句话浇灭了她的火气。
合格她深吸了口气,国子学的每门课,都是要讲师评优劣的。
韩遗居然拿这个威胁她!真是可恶啊!
见她老实了,委屈巴巴低着头不说话了,韩遗心情更好了,于是又安抚了两句,他特意过来并不是要来逗她的。
正如他自己说的那样,他私下还是很随和的,于是笑眯眯对楹酒道:其实我也觉得殿下很有天赋,所以才会对殿下严格了点,如果课堂上有得罪殿下的时候,希望殿下不要介意,如果有气,可以私下和我说。
私下和你说?楹酒鼻子里发出哼声,不高兴道:我还敢找你算账?
也不知道他现在壶里卖的是什么醋,打一巴掌揉三揉,难道她会吃这套吗?
韩遗那张俊美的不像话的脸凑过来,离她不过一掌距离,楹酒心一跳,有些不自在的往后缩,却突然被他搂住了腰,两个人距离拉近,韩遗的唇贴上来
差不多是瞬间,楹酒就感觉唇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她看见男人眼底的揶揄,还有一丝丝兴味,然后就被他捏住下巴,滑腻湿热的唇舌侵入口腔。
第一感觉是淡淡的茶香,混合着他身上不知名的香气,很好闻,但是浑身被制住,只能被引诱着加深这个吻,陷入他织好的温柔陷阱中。
楹酒晕乎乎被他放开的时候,嘴唇红润润的,带着艳丽的颜色和暧昧的水液,让人看了就想欺负。
韩遗心里痒痒,他不过是一时兴起,不知怎么的,只要一靠近她,就想起那天晚上她被阿舒勒肏的情景。
就有点,忍不住。
此番尝试后,果然感觉味道确实不错。
不像世家的女子们,骄傲高贵,一副要把全天下所有男人踩在脚下的驾驶,这为小公主是柔软的,轻轻一抱就能掌控她的所有,韩遗看她呆呆的样子,忍不住又亲了亲她的唇。
这次就被恼羞成怒的楹酒推开了,他听见小公主的质问:你为什么要亲我!我们俩不熟,而且我也很讨厌你!
真是小孩子一样,韩遗笑了,拉住她推自己肩膀的手,握在掌心,语气暧昧:殿下讨厌我,我也很伤心,之前开的玩笑殿下让殿下不高兴了,现在要来罚我吗?
他一边说,一边亲楹酒的手腕,沿着手腕一路吻下去,楹酒只感觉胳膊上一阵湿热,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看着他低头亲自己胳膊,有些恍惚:他们俩不应该吵一架的吗,怎么变成现在这副暧昧的情形?
韩遗不着痕迹的在她手臂上留下一个不明显的吻痕,然后放下她的衣袖,又问道:殿下来罚我可好,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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