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忘记一个人可能要一辈子那么长,但我的期限只有一个月,我能做得到吗?
脑中浮现了一大堆的问题和回忆,当我回过神来时已经走到校门口了,我将丝巾拉好准备快速走过却被人叫了一声。
「水蓝色丝巾的阿嬤!刚刚真是抱歉。」我听见了从我身后跑过来的人,此刻背对他的我翻了一个大白眼,到底谁是阿嬤啊,只不过是戴着丝巾而已,难道只有老人会带丝巾吗?
「喂,我说你在叫谁阿嬤啊。」实在是气到我直接转过身,但看见彼此的脸,我们都愣住了。
「傻学妹。」
「臭学长。」
我们两个几乎是同时叫对方的。
「你怎么包成这样啊?」他走向我想要将我头上的丝巾解开,但我马上后退了一步说:「别解开。」
「这样的天气还包成这样你不热吗?」
我眼睛直直地盯着他说:「你也不想想是谁害的。」他迟顿到不知道我就是在说他,还问我说是谁害的。
我将手伸直指着他说:「就、是、你!」
「我?哈哈哈为什么啊?」看我气成这样他反而开心地大笑着,他明明就知道我在气什么。
「还不都是你把照片发到ig上,你不是答应过我不会发的吗?」
他歪着头,眼睛笑笑地说:「有吗?」
「臭学长你说话不算话,你这个赖皮鬼。」
「是是是,那你知道为什么我这个赖皮鬼要发那张照片吗?」
「我怎么会知道,鬼才会知道。」我气呼呼地说。
「晓筱。」他认真的叫了我的名字,听见他这样叫着我时心跳总是会漏了一拍。
「干、干嘛?」
「一个月是过得很快的。」他再次伸手将我头上的丝巾解开,「我只是希望在这一个月内帮你挡住身边的苍蝇,毕竟一个月后你就会是我女朋友了。」
「哼,谁理你啊。」我对他做了一个鬼脸,故意装作很生气要转过身走去教学大楼时,一阵风吹了过来,顺势将我头上的丝巾给吹了起来,发丝也被那阵风给吹乱了。
丝巾被那阵风吹走了,假如我是那条丝巾,那廷宇学长就是那阵风,他替我对梁绍宇所有的一切给吹得远远的。
转过身看着被风吹走的丝巾,我站在原地叫了他,「廷宇学长。」他没有回答就只是静静地看着我,「学长我其实……」
「蔡、廷、宇!」怎么每次在重要的时刻白宥翔都会突然怒气冲冲的大喊着蔡廷宇,朝我们这跑过来啊。
廷宇学长见白宥翔这次气成这个样子,跟我说:「傻学妹有什么事晚点再说,我先溜了。」说完后他就跑走了,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廷宇学长一见到白宥翔就跑,之前他们两个可是一见面就会吵起来的呢。
白宥翔看到我后跟我约了中午一起午饭,随后就马上跑去追廷宇学长了,看着他们两个这样我笑了一声,心想他们两个还真是长不大呢。
当我独自要走去上课教室时,突然被三个女生给拦了下来,她们三个穿的服装真的是鲜艳到不行,妆也是化的有够浓的,花枝招展的,项链、手饰一样都不少。
「喂,站住。」中间的女生率先开口说。
「我认识你们吗?」
「你不认识我们,但我们对你可是熟到不行呢。」站在最左边的女生说。
「对啊,就是你抢走蔡廷宇的。」见她两个姐妹都开口说话了,站在最右边的女生也缓缓地开口说。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们三个这样子就突然想开个玩笑,「不是我抢走的,是他本来就是我的。」幸好现在周围没有什么人,要不然我一定说不出这么羞耻的话。
站在最右边的女生听见我的话后彷彿快哭了出来,但这也没办法啊,是廷宇学长先跟我告白的,只能说我用我的魅力吸引了系草。
站在中间的女生看不下去又说:「有人像你这样不要脸的吗?」一边大声的对我说,一边又安抚着她的姐妹,「樱花你别伤心,蔡廷宇怎么可能会喜欢她这种恰北北呢。」
樱花?这个名字我好像在哪听过,啊~我想起来了,我指着她们三个说:「你们是学校的三八阿花!」
「什么三八阿花,你才三八阿花啦。」中间那个女生恼羞地说。
「要不然你们到底是谁啊?」
「咳,听好囉。」我提起下巴得意地说:「我们三个是学校着名的系草研究社的元老,简称『三朵花。』」
「蛤?那是什么鬼。」我一脸茫然地问,怎么我最近一直遇到些奇奇怪怪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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